|沈知素:奇怪,刚才怎么没留意到他身后的地面上有东西?“你只需应下,自有天道监管。”郎君的声音清幽而淡定:“而我,信天道。”tຊ“这话大气,我爱听!”沈知素收回视线,比了个大拇指。这位郎君还真是说话不怕闪了舌头,万一她收钱之后翻脸,继续卖油爆菜品呢?他可够相信她的。而后,沈知素快步走到店门后,一把关上了门。虽然门外没人,但还是要防备财露白不是?走到箱子前,沈知素掀起箱盖只略略一瞧,就猛然闭上了眼睛。
沈知素:奇怪,刚才怎么没留意到他身后的地面上有东西?
“你只需应下,自有天道监管。”
郎君的声音清幽而淡定:“而我,信天道。”tຊ
“这话大气,我爱听!”沈知素收回视线,比了个大拇指。
这位郎君还真是说话不怕闪了舌头,万一她收钱之后翻脸,继续卖油爆菜品呢?
他可够相信她的。
而后,沈知素快步走到店门后,一把关上了门。
虽然门外没人,但还是要防备财露白不是?
走到箱子前,沈知素掀起箱盖只略略一瞧,就猛然闭上了眼睛。
硕大的一口木箱,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银锭。
每个都有她拳头大小。
光华夺目,摄人心魄。
她顾不得招呼俊俏郎君,急速往后院跑去:“妈,妈,快来快来——”
后院里,王三娘正在择菜。
见一向冷静的女儿三蹦两跳的冲过来,她茫然的站起身:“别慌,别慌,快告诉妈,怎么了?”
沈知素一把抓住母亲,带着她急匆匆回了店里。
店内空无一人。
只有地上一口大箱子,箱子里的白银熠熠生辉。
沈知素疑惑的瞅了半天在里边上了门栓的店门,百思不得其解:
“奇怪,那家伙是怎么做到不声不响离开后,还能把门从里面插上栓的?”
本来还想当着那位崔郎君的面点验一下银两……
现在人既然走了,她也只能和母亲两人把钱过过数了。
两个人在因为关门而显得昏暗的店里来回数了许久,终于确定这箱子里是一千银锭。
挨个过秤后,合计一千斤。
“我们这算是,步入千万富翁行列了?”
沈知素小声问母亲。
王三娘压低嗓音回答:“嘘,千万小心,咱们先把钱运回屋里,务必不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于是,母女两个用两个口袋来“蚂蚁搬家”,忙到晚上才把所有银子搬屋里。
然而,新的问题来了——
“一块银锭一斤来重,怎么花呀?”
沈知素颇有一种入宝山而空手归的失落。
“我听客人们说,这个世界上杀人夺宝的恶性案件层出不穷。”
“有的甚至为了一两银子就能够灭人满门……”
她紧紧的皱起眉,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这批银子,还得好好思量。
片刻之后,沈知素问母亲:“妈,你经常在外面走动,有什么感觉可以信赖的人吗?”
王三娘一愣,脸上闪过些许不自在,但她还是认真回答了女儿的问题。
“妈平时打交道的也就是些菜贩肉贩,不过……这其中还真有一个感觉人品还行的。”
王三娘略带迟疑的说:
“就是隔壁那条街,张屠户。”
“大家都说他公道又仗义……”
沈知素没谈过恋爱,不晓得老妈脸上露出来的那一丝迟疑是代表什么。
她只是爽快的拍板:
“行,那就用张屠户——妈,你明天带上零钱,请张屠户雇一辆牛车来帮咱们存钱。”
为避免路上不稳把自己的财宝掉出来,母女两个动了很多心思。
先是把银子分小包挨个裹进不同衣服里,紧紧的捆扎住。
而后多弄了几口箱子来装这种“带馅”的衣服。
箱子下面铺上稻草,避免发出金属碰撞声。
箱子上面盖上被褥,并用麻绳捆好,用以固定在车里。
转过天来,王三娘带了一兜子铜钱,果然请了张屠夫过来,顺便交钱雇了一辆牛车。
一看到这个张屠夫,沈知素就睁圆了双眼。
没别的原因,这个张屠夫完全不像屠夫,反而更像是一位军人。
他面目端正,身材高大魁梧而健美,一举一动英姿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