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气!解气!相当解气!这还是他头一次,在朝堂上如此扬眉吐气。啧啧啧!看看那些老家伙,此刻坐立难安的惶恐表情!哈哈哈!好看得很!挖出毒瘤,看群臣吃瘪,一切都拜他的珠珠儿所赐!哈哈哈,朕的这位小公主,好得很,天降福星!“陛下!”朝臣们齐刷刷跪了一地,满脸的悔不当初。”“臣等冤枉,臣等无能!“一切都是廖显煜那老贼子,故意拉拢!”“臣等猪油蒙心,不小心上了那老贼子的当,请陛下务必明察秋毫,还臣等一个公道!”
惊天大瓜一经爆出,所有那些试图求情的朝臣,都歇了心思。
他们不但歇了心思,还从脚底板冒凉气。
大国贼廖显煜的悲惨结局,已经能预见。
那些素日里与廖显煜交好的朝臣,内心更是焦灼难安。
皇帝陛下会不会一杆子打死,将他们都当作里通外国的嫌犯?!
京兆尹的两个女儿,都嫁入了丞相家!
啊?
这!
京兆尹一想到此处,就呼吸困难,而后两眼一翻,竟是当众晕死过去。
户部尚书家的小女儿,也正在与丞相家的小儿子相看。
啊?
这!
户部尚书汗如雨下,全身都在发抖。
好险好险,还只是相看,没有交换庚帖,还有余地回转!
定安侯面色难看。
昨夜丞相府大公子,还邀他去青楼抱花魁,啊啊啊,要是被皇上误会为同党怎么办?!
徐国公同样背脊发寒。
前不久,丞相才送给他一个美妾,那美妾的确好看。
呔!
要是皇上认为,他被奸贼丞相拉拢了怎么办?!
还有一个年轻官员,才被奸贼丞相,破格提拔,到了户部任职。
啊啊啊!
他虽是受丞相赏识提拔,受了丞相的好处,但他绝对绝对没有通敌叛国,这一点,皇上陛下,务必得明察才是!
一时间,朝中臣子人人自危。
他们一开始,还掷地声骂皇上无中生有,故意搞事,但丞相自己亲口爆自己的大瓜,真是让他们这些朝臣,自己打自己的脸。
啪啪啪!
无声的耳光声好重。
亏他们一开始,还想为廖显煜那老匹夫求情,但现在,轮到他们自己为自己求情,自己为自己喊冤。
正乾帝面露笑意,像个得胜的将军,高坐龙椅。
哈哈哈!
解气!解气!相当解气!
这还是他头一次,在朝堂上如此扬眉吐气。
啧啧啧!
看看那些老家伙,此刻坐立难安的惶恐表情!
哈哈哈!
好看得很!
挖出毒瘤,看群臣吃瘪,一切都拜他的珠珠儿所赐!
哈哈哈,朕的这位小公主,好得很,天降福星!
“陛下!”
朝臣们齐刷刷跪了一地,满脸的悔不当初。
”“臣等冤枉,臣等无能!
“一切都是廖显煜那老贼子,故意拉拢!”
“臣等猪油蒙心,不小心上了那老贼子的当,请陛下务必明察秋毫,还臣等一个公道!”
“请陛下务必明察秋毫,还臣等一个公道!”
诸多大臣扯着嗓子喊,比之前骂正乾帝时,还要整齐划一。
正乾帝唇角一扬。
爽!
舒爽无比!
今天是个值得铭记的好日子!
第一次!
他将群臣完全踩在脚底。
第一次!
他让这些朝臣,彻底臣服于他的睿智英明!
臣子臣子,当然是该臣服于他,对他心服口服,毕恭毕敬!
哈哈哈!
正乾帝心中狂笑,面上已经在尽量克制,沉着脸问:
“尔等知错否?”
“知错知错!”
那些收了廖显煜好处的,跟廖显煜关系甚密的,与廖显煜做了儿女亲家的,更是磕头不止。
正乾帝问:“错在了哪里?”
诸多内心忐忑的臣子:
“错了错了,哪都错了。从一开始就该发现那厮的险恶用心,并告发于陛下处置!”
正乾帝开始秋后算账:
“既然说到一开始,那一开始上折子,请求封廖显煜为丞相的官员何在?”
一大半朝廷官员,瑟瑟跪趴到地,上半身都几乎贴在地上,匍匐行大礼,请求陛下原谅。
其实,一开始还不止这些官员,只不过时隔好些年,一些官员已经告老还乡,还有些官员已经调离京城。
那些不在此处的官员,应该庆幸逃过这一劫。
正乾帝冷笑睨着这些人:“当初收了那奸贼多少好处?”
啊?
这!
那些官员全都瑟瑟发抖。
他们哪敢说具体的,说出来更是火上浇油,将自己往绝路上逼。
正乾帝冷哼一声:“往日所收好处,三倍交给于国库,可愿意?”
“愿愿愿!”
那些官员立刻点头如捣蒜。
只要能撇清跟那奸贼的关系,只要不担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抄没他们一半家产都愿意!
呜呜呜!
该死的廖显煜!
又挣到大钱的正乾帝,嘴角上扬,再问:
“与廖家有姻亲关系的官员何在?”
立刻又有好些个官员,瑟瑟跪趴于地,其中还有好几个朝中要员。
没法子,廖显煜那厮能生,光嫡子嫡女就有七八个,庶子庶女也有一大堆,最大的孙子,也到了议亲的年纪。
而廖显煜没出事之前,又是当朝丞相,家世一等一的显赫,底下那些官员,更是争相与丞相府攀亲。
当然,此刻这些官员,有理由怀疑,廖显煜那厮,是故意生一大窝,然后借由姻亲关系,与朝中众大臣捆绑在一起。
而跟他捆绑在一起的朝臣,又进一步帮他,巩固在朝中的势力与地位。
廖显煜那厮,当真是好算计,当真其心可诛!
那些个朝臣,暗中恨得咬牙切齿。
正乾帝道:“尔等可知错?”
“知错知错!”
与廖显煜结亲的众官员,立刻颤抖应声。
正乾帝冷笑道:“尔等打算如何?”
众官员连声道:“立刻休弃和离,绝对不与廖家,再扯上任何关系!”
“只休弃和离?”正乾帝显然不满这个回答。
于是户部尚书,斗胆试探道:“要不,再…..再将那些嫁娶花费,包括女方陪嫁在内,统统折算成银子,上缴国库?”
正乾帝挑了挑眉,颇为赞许道:
“不愧是朕的户部尚书,倒是很有见解。”
被夸的户部尚书,讪笑着擦了擦额头冷汗,还好还好,他懂帝王心思。
不过紧接着,正乾帝又道:“只等价折算,是不是太少了些。”
户部尚书立刻就附和道:“是微臣考虑不周,等价折算确实太少,陛下您觉得,同样是三倍罚没可好?”
正乾帝一笑,也不回答,只问趴跪在地的那些官员:“你们觉得可好?”
当年丞相府嫡子,迎娶骠骑大将军家的嫡女,可是十里红妆,铺张浪费得让正乾帝都眼馋眼红得紧。
一介臣子,比堂堂天子都富裕,这让正乾帝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