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饶是再迟钝,这下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我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我买完软软需要的物品时,迟小姐已经不在那了。”“也就是说,她们俩单独待在一起过…”“戾哥,迟小姐是路少的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不管有没有问题,都查清楚,免得生出事端。”“是。”厉秋看着霍戾远走的背影,心有余悸的站在原地松了口气。现在她只能祈祷迟薇没有和阮软说什么不该说的,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岔子,她都不敢想自己会死的有多惨。
霍戾没接话,从上车前他就注意到了阮软眼底那抹心虚。
于是他故意试探,百般体贴下藏着几分刻意,就是为了让她暴露更多情绪。
事实证明,这招对她来说很管用。
到了别墅,阮软就立刻进了房间。霍戾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开口,眉头微蹙。
“厉秋。”
厉秋听见霍戾喊她名字时嗓音里的冰冷,立即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戾哥,你喊我?”
“你跟着她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厉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把那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迟薇?”
“是的,除了迟小姐,那段时间的厕所没有其他人。”
“你确定?”
“确定,我提前准备过。”
“迟薇在厕所待了多久?”
“这…”饶是再迟钝,这下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我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我买完软软需要的物品时,迟小姐已经不在那了。”
“也就是说,她们俩单独待在一起过…”
“戾哥,迟小姐是路少的人,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不管有没有问题,都查清楚,免得生出事端。”
“是。”
厉秋看着霍戾远走的背影,心有余悸的站在原地松了口气。
现在她只能祈祷迟薇没有和阮软说什么不该说的,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岔子,她都不敢想自己会死的有多惨。
——
最是平静的夜晚,越能让人心里萌发出万千思绪。
阮软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是和迟薇的对话,一睁开眼睛就想起这段时间发生以来的所有事情。
可无论是哪一件事,都和霍戾息息相关。
在这不算长的时间里,哪怕她不想去承认,可霍戾的确是在她平淡人生中落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正想着,门口便传来了声响。
软软还没来得及坐起,身边就挤进一个带着淡淡烟味的身体。
“你怎么又来了?!”
这次她倒是没被吓到,只是有些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霍戾像是故意似的,伸手紧紧搂住她,随即满是烟草味的唇就压上了她,直到阮软被他欺负的眼角发红,他才移开唇,俯在她颈间喘着粗气。
“我真想现在就·了你。”
阮软被他这话吓得忍不住战栗,在加上两人的身体之间只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身体起的变化抵着她,既炙热又充满情欲。
“霍戾…你,你说过的。”
“说过什么?”
“你说,结婚前尊重我的意愿。”
话音刚落,低沉又充满磁性的笑声响起。
霍戾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笑着开口:“所以…结婚后就让我,为所欲为?”
“你做梦!”
“行啊,在梦里上你估计也挺美的。”
这下阮软是彻底没话说了,连骂都懒得去骂他。毕竟他脸皮厚,无论骂什么,他总是不痛不痒。
“混蛋,流氓,色狼,下流!!!”
“你这词翻来覆去的骂,不腻吗?要不要我教教你,该怎么骂人?”
说着话时,霍戾在被子里的手就不安分起来。
他撩起睡裙顺着阮软光滑柔嫩的大腿摸到小腹,每一寸他所触碰的地方都烫的阮软面红耳赤。
所幸他停在小腹处就没在往上,而是轻轻的给她揉了起来。
阮软推着他的手,羞恼的开口:“我现在肚子不疼。”
“是吗?”
霍戾故意使坏的顺着她柔嫩的皮肤往上,吓得阮软用手只能死死的用双手压住他那只手,才勉强阻止他继续的动作。
“现在疼了吗?”
阮软生气,但此刻也只能服软。
“疼。”
“那你说句好话,我给你揉揉?”
阮软快要被他折磨疯了,大晚上的他不睡觉跑到她床上折腾,现在居然还玩起欲擒故纵这招。
“我不。”
“你确定?”
霍戾言语中带着赤裸裸的危险,仿佛下一秒她再拒绝,他就要做一些让她没法承受的‘惩罚’。
阮软耳根红的都快要滴血,嘴唇挣扎的蠕动了几下,最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开口:“霍戾,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那声音跟揉了蜜一样,软的似要滴出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听着让人很难不起冲动。
霍戾伸手掐了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哑声道:“老子不是什么守原则的好人,要不是顾及你的身体…”
“所以,下次再这么撩我,整晚都别想睡了。”
???
阮软被他这倒打一耙的话搞得有些木讷,明明就是他刚刚说的,要自己说几句好话,现在又说自己撩他,简直就是污蔑老实人。
好在,后面霍戾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一直替她揉着肚子。
等她渐渐的起了睡意,霍戾的一句话又彻底吓醒了她。
“你有事瞒着我。”
语气是陈述,没有半点疑问。
阮软不想骗他,于是闭着眼假装已经睡熟。
奇怪的是,霍戾也没再说其他的,只是抽走了放在她肚子上的手,轻轻的在她侧脸落下一吻。
许久,传来微弱的关门声。
阮软睁开眼,身边的位置还留有余温。
她起身,确认了房间没人后便拿出放在抽屉深处被包了好几层纸张的小型手枪。
这一刻,她开始后悔。
后悔带回了这把枪,后悔起了想杀他的念头。
——
“事情做的怎么样?”赛北咬下右手的黑皮手套,余光轻扫过女人的脸。
“我要见丞爷。”
“注意你现在的身份,见丞爷,呵…你也配?”赛北神情冷漠,哪怕看见女人脸上露出一丝难堪的表情,他也仍旧嘴毒。
“那你告诉丞爷,他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那他要是无聊没事的时候,就来趟醉蝶轩…喝酒也好,看看我…也好。”
迟薇的嗓音带着柔情,像是将眼前的人当成了她朝思暮想的人。可又一瞬,她眼里的光黯淡下来,仿佛世间再美的景物都无法点亮。
“我从不替人带话,但看在这么多年同事的份上,我奉劝你,收起你不必要的感情,丞爷就算动情,也绝不会是对你这种女人。”
“你什么意思?”迟薇睁大眼,猛地上前拉住赛北的衣服,语气有些激动道:“张枭丞他动情了?”
赛北嫌弃的推开她的手,口吻带着讥讽:“啧,你该庆幸你还有点用,否则就刚刚你冲过来那下,就该去见阎王了。”
“赛北你告诉我,张枭丞他对谁动情?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有心,怎么可能会有情?”迟薇歇斯底里喊道。
塞北挑眉,看着面前女人露出她的真正面目,那装出的小鸟依人,柔情似水的模样,他一见就别提多恶心了。
“只是对你没有。迟薇,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去,要是暴露了,我第一个干掉你。”
赛北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迟薇这么长久以来心里的期盼瞬间都化为灰烬。
夜色渐浓,她重新藏起全部思绪,上了路正豪派人来接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