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燕忙摇摇头,反应过来,将一枚奖章拿出来,递到她面前:“您看,今天连队的打靶比赛,我拿了第一。”看着那枚奖章,宋晚宁眸光微滞,恍然想起三年前的自己。她看向谭燕,由衷的赞许:“我知道你一定行的。”“这都多亏了唐教员的指导……”谭燕捏着奖章,有些哽咽,“我们都很想你。”宋晚宁眼眶一热,强撑着表情:“我也想你们,但我现在……”顿了顿,她话锋一转,ᏕᏯᏃᏝ给谭燕鼓劲儿:“我本来就是临时教员,你们每个人都很优秀,也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能跟你们做一次战友,我很开心。”
姜振新一愣,十分坦诚地回答:“可能不会,毕竟你那时候脾气很差。”
听了这话,宋晚宁露出一个月以来第一个的笑容:“你倒诚实。”
“我只是对你不撒谎。”
姜振新倒了杯温水,和着药递给她。
宋晚宁接过吃下,又问:“……军区怎么安排我?”
姜振新手顿了顿:“暂时还没通知,但梁司令来过电话,嘱咐你好好养病。”
闻言,宋晚宁不再说话。
其实她心里清楚,这辈子她是不能会部队了,就算她摆脱了毒瘾,但部队铁的唐律也容不下她。
可能这辈子,她还是跟上辈子一样,碌碌无为过下去了……
这时,大门被敲响。
“秦旅长,唐教员,是我。”
是谭燕的声音。
姜振新正要像往常一样让她回去,宋晚宁却抓住他的衣角:“我想见见她。”
他愣了愣,沉重的心划过抹轻松。
这一个月她憋着自己,谁都不肯见,什么都不肯说。
姜振新嗯了一声,去开门让谭燕进来。
得知宋晚宁肯见人了,谭燕高兴的不得了,可进房间时又开始紧张。
等看到宋晚宁,她怔了一下才迟钝地敬了个礼:“唐教员。”
“进来坐吧。”
谭燕看着面前瘦弱的人,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唐教员,你……还好吗?”
“我很好。”宋晚宁笑了笑,“你所有外出的机会都浪费在我身上了吧。”
谭燕忙摇摇头,反应过来,将一枚奖章拿出来,递到她面前:“您看,今天连队的打靶比赛,我拿了第一。”
看着那枚奖章,宋晚宁眸光微滞,恍然想起三年前的自己。
她看向谭燕,由衷的赞许:“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这都多亏了唐教员的指导……”谭燕捏着奖章,有些哽咽,“我们都很想你。”
宋晚宁眼眶一热,强撑着表情:“我也想你们,但我现在……”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ᏕᏯᏃᏝ给谭燕鼓劲儿:“我本来就是临时教员,你们每个人都很优秀,也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能跟你们做一次战友,我很开心。”
“唐教员……”
“记住啊,当兵的掉血掉肉不掉泪。”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谭燕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姜振新走进来,把大衣盖在宋晚宁身上:“去睡会儿吧。”
宋晚宁摇摇头:“我怕我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又会跟疯子一样……”
闻言,姜振新眼底划过抹痛色。
宋晚宁只是疲惫地趴在桌子上,想着以前的事情。
沉默片刻,她突然问:“姜振新,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姜振新坐下来,俨然没想到她会说这话,他抿抿唇:“封建迷信而已。”
宋晚宁神色暗了暗,知道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但还是继续说:“你知道以前我浑身大小姐脾气,总是跟你又哭又闹,想让你把对姜小苒的关心分我一点,但后来我就不闹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这话,姜振新愣住了,忍不住去回想。
似乎是从她去打靶场找他那天,她就变得不一样了。
宋晚宁看着沉思的姜振新,缓声说:“三年前去靶场找你的头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很长也很真实。”
“什么梦?”姜振新下意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