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尧泽抓住我的手,神色毫无动容:“要是你不想你爸死后依旧带着这个污名,就去把皎皎接回来。”说完,他就甩开我,转身离开了。我跌坐在地,大颗大颗眼泪掉下来。半响,我摸起地上的手机,冲出去连忙打车回了孟家。一下车,就看到一堆记者围在门口。他们堵住了一身黑衣,胸口佩戴着白菊花,伤心欲绝的我妈。记者争先恐后的采访,那问题一句一句往我的心口戳。“孟教授自杀,是不是知道自己百口莫辩,畏罪自杀?”“你作为他的妻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罪行,却选择包庇。”
手机掉落在地上,屏幕裂成好几块。
我心如刀搅,只能用力按住心口弯着腰大口喘气。
以后,我就没有父亲了。
而我甚至还没告诉他,女儿错了。
我朝夜尧泽冲过去,对着他一阵捶打:“夜尧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爸。”
“我爸这辈子,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你毁掉了他的面子,就相当于杀死了他!”
夜尧泽抓住我的手,神色毫无动容:“要是你不想你爸死后依旧带着这个污名,就去把皎皎接回来。”
说完,他就甩开我,转身离开了。
我跌坐在地,大颗大颗眼泪掉下来。
半响,我摸起地上的手机,冲出去连忙打车回了孟家。
一下车,就看到一堆记者围在门口。
他们堵住了一身黑衣,胸口佩戴着白菊花,伤心欲绝的我妈。
记者争先恐后的采访,那问题一句一句往我的心口戳。
“孟教授自杀,是不是知道自己百口莫辩,畏罪自杀?”
“你作为他的妻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罪行,却选择包庇。”
我妈据理力争:“老孟没有,他一辈子教书育人,教的都是大道理,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9
“他已经死了,你们还不放过他,咳咳……”
因为太过用力,我妈一阵剧烈咳嗽。
可记者显然不满意,更是围追堵截。
我挤开记者冲上去,将我妈护在怀里:“我爸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是污蔑!”
可我的出现,却让现场记者更加兴奋。
“孟晚霜,夜总官宣结婚,你现在是不是第三者?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父亲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我满腔愤怒,想辩解,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咬紧唇,瞥见我妈手里抱着的我爸遗像,那双眸子依旧炯炯有神。
仿佛将我带回五年前,和夜尧泽刚在一起时,我爸的苦口婆心。
“夜尧泽是那种认定一个人,其他人就都不会放在心上的人,他已经心有所属,根本不可能再爱上你。”
“我从小教你要自爱,可你为了一个男人却疯魔了,滚!给我滚出孟家!我没你这个女儿。”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我只觉痛得撕心裂肺。
我终于悔不当初。
要不是自己招惹了夜尧泽,父亲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这一瞬,比起夜尧泽,我更痛恨自己。
可突然,我妈推开那群记者,护在我身前:“跟我女儿没关系,是有些人没有良心,连基本的道德也没了!”
我看着我妈的背影,心间一颤,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妈又言之凿凿说:“我家老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我可以用性命担保!”
说完,她突然就抱着遗像向着墙上撞去。
“砰!”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原本闹哄哄的灵堂寂静一瞬,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我妈倒在地上,额头沁出的鲜血刺痛了我的眼,我痛得撕心裂肺。
“妈——!”
……
我妈被救护车送到离家最近的夜氏私立医院。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站在急救室外。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事情了,不可能再发生更令人绝望的事情。
却不想听到路过的两个护士议论:“今天夜总最爱的女人动手术,院长亲自操刀。”
“听说捐赠者是一个小女孩,进手术的时候,还一直哭喊着爸爸妈妈,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