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低领t恤是不是就是为了秀它?竟然没藏着掖着。”成澈走近她,拿起她的吊坠把玩了一下。“啊不然呢?既然戴了就图好看,藏着掖着干嘛。”“那么便宜的东西,有什么可显摆的呀?说出去是我成澈送的,我都嫌寒碜!”成澈说是这么说,而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所以我没说是你送的啊。”代辞自然道。“……”成澈好气。“那别人问你谁送的,你怎么说的?”他问。“我说金主送的。”“……”代辞是懂气人的。
代辞翌日上班的时候,穿的是一件领子比较低的黑色紧身T恤,玉坠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很显眼。
除了柏松的视线拒绝往她那看,轻嗤了一声。
其他见到的人看了都夸漂亮。
一队里有个颜值也颇高的教练何青,一向看代辞不爽。经常在背后编排她,说她背后肯定有金主包养之类的。
吃饭的时候俩人在食堂遇到,何青便阴阳地问:“哎呦代教练,这么漂亮的小玉坠谁送的呀?”
代辞微笑回答:“金主。”
这么说也没错,成澈确实是她的金主。
何青一脸青,以为代辞知道了传闻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传闻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无论多离谱,有人敢说有人就敢信。
而且代辞这外貌条件又非常具有“说服力”,之前一度传得沸沸扬扬,想听不到都难。
“那你的金主也不算大方啊,这玉坠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值钱~”何青语气里有不屑。
“确实不值钱,现在的金主质量都不行,一茬不如一茬。有机会何教练帮我物色一批优质的吧。”代辞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代辞这张清冷的脸配上胡说八道的话,自有一种喜感。被后面走过来的柏松听了个正着,噗嗤一乐。
他看着两位美女教练之间诡异的气氛,开口道,“你们业务范围挺广啊?”
代辞看着柏松没说话。
何青一看帅哥就挪不动步,马上就“变脸”笑着和柏松打招呼:“Hi,柏松,这次比赛加油哦,期待你早日升到一队,会有很多够得上资格的专业教练来亲自教导你~”
何青狠狠强调了“专业”两个字。
代辞上次和柏松闹不愉快的事传得很快,何青自然知道。
柏松“谦虚”道,“哪有,我现在这水平,就只配让代教练教我。”
“不要妄自菲薄,你可是潜力股呦~”何青冲柏松俏皮地眨了一下眼。
柏松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非要选,他宁愿选冷脸脾气臭的代辞。
“何教练,该说不说,您这夹子音挺专业的。”柏松欠欠儿道。
“你这臭小子~”
何青似乎想用嗔怪化解尴尬,但没什么效果,她只好讪讪地离开了。
代辞对柏松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是个资深鉴茶师。”
柏松轻哼了一声,“代教练,当你金主需要什么条件啊?”
够贱的。
代辞认真想了想,“首先一点,嘴别太贱。你这种肯定不行。”
“……”
早上成澈起的晚,没有看到代辞的今日穿搭,下班后才看见代辞这身,将玉坠很明显地露出来,瞬间“成”颜大悦!
“你穿低领t恤是不是就是为了秀它?竟然没藏着掖着。”成澈走近她,拿起她的吊坠把玩了一下。
“啊不然呢?既然戴了就图好看,藏着掖着干嘛。”
“那么便宜的东西,有什么可显摆的呀?说出去是我成澈送的,我都嫌寒碜!”成澈说是这么说,而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所以我没说是你送的啊。”代辞自然道。
“……”成澈好气。
“那别人问你谁送的,你怎么说的?”他问。
“我说金主送的。”
“……”
代辞是懂气人的。
“你的同事们是不是都不知道你结婚了?”成澈问。
“当然不知道了。”代辞说得非常理所当然。
“万一有不知情的来追你呢?这让我怎么放心?”
“有知情的来追你,我可都没说什么。”
成澈:“……”
“当初结婚前就说好了,对外就当这婚没结过,我遵守得很好了你现在想干嘛?”
“我……不干嘛!”成澈梗着脖子道。“挺好的!”
“那不就得了,下周我也要出差。”代辞忽然想起来外出带队比赛的事,提前报备。
“去哪儿?干什么?几天?”成澈盘问。
“江城,带队比赛,来回四天。”
“那么久?队员都是男的女的?”成澈以往比较少问代辞工作上的事,因为之前说好互不干涉的。
代辞非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半大小伙子居多。”
成澈如老牛般深深喘了口气,又不能多说什么。
半晌,他支使她,“你的金主想喝水。”
“所以呢?”
“帮我倒。”成澈故意找茬。
代辞没和他计较,起身就去帮他倒了一杯。
“我现在不喝凉的了,养生。”
代辞去给加了热水。
“有点烫。”
代辞又给调得更温和一些。
“温吞吞的,没意思。”
???喝个水,能喝出来什么意思?
“成澈,你最好不要继续找茬了。”代辞再好的耐心也被他作得差不多没了。
成澈闷闷地喝水,“都是小鲜肉,对吗?”
猛的一句,让代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子还在上一个频道。
“是啊,八块腹肌,还很帅。”代辞如实描述。
他们总脱T恤,代辞想不看也不行啊,但看多了都免疫了。
“代辞,我劝你要洁身自好。你不对外说老公是谁也就罢了,宣称已婚不要对别人释放魅力信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成澈醋道。
“怎么宣称?我发个声明?”代辞反问。
“起码,戴上婚戒啊!领证的时候不是买了结婚对戒吗?哪去了?那款又低调又好看,符合你的清冷人设。”成澈语带讽刺。
代辞捋了下耳边碎发,“那戒指我给放哪儿了?”
“你问我?”成澈指着自己。
“嗯,我不记得了。可能丢了吧。”
“结婚戒指,你丢了??”成澈气的站了起来。
“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说可能,没准藏在家里某个角落呢。等你找到传承给我的下一任吧。”代辞不以为意道。
“对了,新的阿姨什么时候到位啊?”代辞转移话题。
“不会到位了!以后家务你自己做!”成澈故意气她。
“我的职位是少奶奶,不兼任佣人阿姨。”
“职场人”最忌讳越俎代庖,多揽了一点活,以后就都是自己的了。
“我加钱!”成澈继续杠道,“代辞,你这女人没有心!”
“关于这一点,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没有心我也喜欢,就问你服不服?”
“服气的。”代辞幽幽道,“挺欠儿的。”
“代辞你这人也就是表面脾气好顺着我似的,实际经常能给我气折寿。也就我人好不和你一般见识,还宠着你。走吧到点了,金主带你去吃饭。”成澈开始给自己贴金了。
代辞顺势挽住成澈的胳膊,“行吧,走。”
好像刚才的抬杠大戏没有发生过。
他俩有时候拌嘴吵架就跟刮龙卷风似的,看着剑拔弩张挺吓人,实际很快就刮过去了。
某人有时候还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