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清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楼下那些婆子的说三道四来。她冷不丁地抽回了手,勉强笑道:“没事,我同严礼哥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种情谊别人都比不得。”魏母顿时明白她话里的这个“别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秦景恬。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恢复了一贯的尖酸刻薄:“提起那贱蹄子我心里就气,你说严礼居然为了她当众落我面子,好在恶人自有天收!”说完,她还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口。一旁的沈婉清逐渐敛起了笑意,故作害怕道:“阿姨,当时我也在场,只是人太多了,我被挤到远处,不然我肯定站出来替你说话。”
“咚咚咚——”
魏母在客厅里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又是楼下的张婆子来找自己扯皮来了。
她贴在门边,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不开,你忒想从我这里讨个乐子,你个半死不活的老妖怪!”
门外的沈婉清顿了顿,继而边敲边喊:“阿姨,是我,婉清呀!”
下一秒,门立马开了。
魏母脸上挂着一丝和蔼的笑,但十分勉强,皮笑肉不笑的,让人感到诡异的凉意。
“婉清,今日怎么突然就来了?”
沈婉清竭力压下心里起的那层鸡皮疙瘩,跟着魏母进了门。
“医院放假了,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伺候您老人家。”
闻言,魏母脸上的笑总算多了几分真心。
她拉过沈婉清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缓缓开口:“要是当年严礼娶的是你这丫头就好了。”
沈婉清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楼下那些婆子的说三道四来。
她冷不丁地抽回了手,勉强笑道:“没事,我同严礼哥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种情谊别人都比不得。”
魏母顿时明白她话里的这个“别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秦景恬。
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恢复了一贯的尖酸刻薄:“提起那贱蹄子我心里就气,你说严礼居然为了她当众落我面子,好在恶人自有天收!”
说完,她还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口。
一旁的沈婉清逐渐敛起了笑意,故作害怕道:“阿姨,当时我也在场,只是人太多了,我被挤到远处,不然我肯定站出来替你说话。”
听到这句话,魏母脸上的笑意更甚:“好孩子,阿姨有你这份心就够了。时间也不早了,等会儿我给严礼单位打个电话,叫他今晚回来陪你吃个饭。”
闻言,沈婉清眼前立马浮现出魏严礼对自己步步逼问的画面,她慌忙摇了摇头。
“怎么了你这孩子?”
沈婉清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语气尽力变得平缓。
“严礼哥现在估计正忙呢,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时间也不早了,阿姨我下次再来看您。”
说着,沈婉清已经着急走到了门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回头补充道:“还有,今天我来看望阿姨您的事先别告诉严礼哥,我怕他多想,会讨厌我。”
“怎么会呢?你这孩子。”
魏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告辞搞得有些晕头转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当晚,魏严礼回来时,看到了茶几桌上放的一袋子水果。
他沉声问:“娘,今天家里来了什么人吗?”
魏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刚张开嘴巴欲说些什么,转念又想到了白天沈婉清同自己说的那些话。
她转身又回了厨房,“没有的事,苹果快过季了,我今天去菜市场特意让老板给我多称了点。”
看见她稀松平常的作态,魏严礼这才微微安下心来。
但下一秒,他又听到自家娘抱怨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婉清那丫头也一直没谈婚论嫁,我瞧着你俩正合适,早日让我抱上孙子才好咧!”
魏严礼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将那袋水果丢进了垃圾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