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明摆着就是找到下家了,这会儿打算一脚把你踹了。”“她不是!姓周的没钱,阿熙不是趋炎附势的人。”沈砚迟听不得旁人说姜从熙的坏话,哪怕那个人是他最要好的兄弟。沈原被他吼的没了脾气,双手一摊,白了他一眼:“你脑子是真坏了不成?姜从熙身边那姓周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有意吊着沈砚迟的胃口。沈砚迟的脸如愿又黑了个度。虚弱的吐了口气,他冷声皱眉:“说人话。”沈原挑着眉往座椅上一靠,啧啧摇头:“这还不懂,看来你脑子是真烧Ns坏了,你就光听他那个姓你就该知道,咱这贵族圈子里,有几个姓周的?”
游乐园入口,姜从熙看着热闹的游乐园,一颗心飘的都要找不着北了,欢欢喜喜的拉着周煜初就要往里走。
起初的羞涩、茫然、彷徨,在这一刻散的一干二净。
周煜初却忽然停下步子,皱眉看了看她,做了个决定,随后转身去买了一个黄花气球。
看着周煜初折返回来,一本正经的将气球尾端的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上,姜从熙满脑子的不解。
“这是干嘛?”
“做标记。”
周煜初一本正经。
抬头见姜从熙还是不解,他挠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我,我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带人来游乐园也是,我怕,到时候你被人群冲散了,我找不到你,这里人多,电话估计也听不到,不过……”
他指了指飘在姜从熙头上的气球。
“你带着这个,我找你就不会那么困难了。”
他难得露出那种大男孩的笑,标准的八颗牙,迎着日头光,只那一瞬间就将姜从熙的心偷去半颗。
姜从熙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面上的笑意却落不下去。
两人并肩走进游乐园,熙攘的人群里,无人察觉不远处的黑车里,沈砚迟的脸阴沉的能滴出墨来。
他的眼睛死死凝在两人牵在一起的双手上,眸子里的光稀碎一地。
沈原一身白大褂坐在他身边陪着,烦的恨不得冲进去把刚刚那两人撕碎。
“沈砚迟,我看你真是没救了。”
一个小时前——
沈原好不容易说服沈砚迟乖乖打针吃药治病,结果那人安静了还没几个小时,头顶的药才打完,他手机里就来了个电话。
沈砚迟的助理打来的,说是派去守着姜从熙的人来报,姜从熙和周煜初携手去了东城游乐园。
就这么一句话,沈砚迟甚至都没把话听完,跟着就挂了电话,二话不说,拔了针就要走。
沈原好说歹说他不听,非得拿自己的命在这儿开玩笑。
作为沈砚迟的主治医生兼兄弟,怕他半路出事儿,他硬是跟了过来。
这会儿看着姜从熙和周煜初携手进去,他比沈砚迟还气。
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女朋友。
撞了撞沈砚迟的胳膊,沈原没好气:“不是我说,都这会儿了,你脾气还这么好?你中邪了不成?”
“那女的明摆着就是找到下家了,这会儿打算一脚把你踹了。”
“她不是!姓周的没钱,阿熙不是趋炎附势的人。”
沈砚迟听不得旁人说姜从熙的坏话,哪怕那个人是他最要好的兄弟。
沈原被他吼的没了脾气,双手一摊,白了他一眼:“你脑子是真坏了不成?姜从熙身边那姓周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他有意吊着沈砚迟的胃口。
沈砚迟的脸如愿又黑了个度。
虚弱的吐了口气,他冷声皱眉:“说人话。”
沈原挑着眉往座椅上一靠,啧啧摇头:“这还不懂,看来你脑子是真烧Ns坏了,你就光听他那个姓你就该知道,咱这贵族圈子里,有几个姓周的?”
沈原漫不经心笑着将问题抛回去。
沈砚迟沉吟一瞬,想到什么,身子跟着一僵:“周东集团?”
“对喽!”
沈原精准的打了个响指,面色愈发的隐晦。
“周东集团的东家十八年前不是出轨了个小歌星,逼得怀孕的正宫负气离开,你心心念念的阿熙身边那个毛头小子,就是那位正宫娘娘生的孩子。”
“早几年周老板就知道了,日日派人抓他回家,软的硬的都用了,那小子轴的很,惦记着他那个郁郁寡欢,早死的妈妈,说什么都不肯认祖归宗,这几年一直在外头自己生活来着。”
“所以啊,你嘴里的没钱人,可是咱这儿著名企业周东集团唯一的太子爷。”
一句话,彻底将沈砚迟打入深渊。
过敏时的难受和窒息铺天盖地再度席卷而来。
他痛苦的皱着眉,心痛的无以复加。
他本以为,他能用钱留住阿熙,他甚至还在庆幸,和周煜初比他起码能给阿熙安稳富足的生活。
可现在……他连这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他还能怎么,留住阿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