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舟冷冷地看着林北洛,声音平静地再度开口,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后来,你每天晚上,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家里到处都是你们的痕迹,而我,我只能躲在那个小小的储物间里,那是你们唯一不会去的地方。”“晚舟,求求你,别说了。”林北洛跪在地上,紧紧握着叶晚舟的手,却不敢看她绝望的眼睛,她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事实,他百口莫辩。“你明知,我妈妈病重,却还是纵容唐婠婠害死了她。”“不是的,晚舟,我那天真的不知道唐婠婠安排了记者去妈妈病房里捣乱,如果我知道……”
叶晚舟冷冷地看着林北洛,声音平静地再度开口,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后来,你每天晚上,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家里到处都是你们的痕迹,而我,我只能躲在那个小小的储物间里,那是你们唯一不会去的地方。”
“晚舟,求求你,别说了。”
林北洛跪在地上,紧紧握着叶晚舟的手,却不敢看她绝望的眼睛,她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事实,他百口莫辩。
“你明知,我妈妈病重,却还是纵容唐婠婠害死了她。”
“不是的,晚舟,我那天真的不知道唐婠婠安排了记者去妈妈病房里捣乱,如果我知道……”
“你知道与否,都无所谓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林北洛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呆地望着叶晚舟,眼神空洞,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许久,他哑着嗓子,哽咽着开口:
“可是,我们也有过一个孩子呀,你不想让她再看看这个世界吗?”
“孩子?”说到孩子,叶晚舟痛苦地捂住了脸,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溢出,她的声音从呜咽,变成了声嘶力竭地怒吼:
“我给你打过电话的!我想求救!可你呢!你和唐婠婠……你们……”
面对情绪失控的叶晚舟,林北洛只能钳制着她的两只手,把它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晚舟,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唐婠婠自己接的电话,是她……”
“是你!林北洛,是你!”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了妈妈!是你不要宝宝!”
“晚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林北洛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他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试图减轻叶晚舟的痛苦。
他的泪水滑落,打湿了衣襟和地板。
叶晚舟看着林北洛痛苦的样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甚至恶毒地想,不要放过他,把你遭受过的痛苦都还给他。
往昔种种,在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林北洛的心脏。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报复叶晚舟,为什么要伤害她如此之深,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后悔和弥补,都无法填平叶晚舟心上的裂痕。
“你走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叶晚舟的声音平静下来,眼眸像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
“晚舟,我爱你。”
林北洛心如刀绞,垂死挣扎。
“那就放过我。”
……
叶母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叶晚舟一个人。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蜷缩在沙发上,像一个被大雨淋湿的洋娃娃,她轻轻地走过去,抱住了叶晚舟。
叶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叶晚舟,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哼起童谣。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呀,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啊……”
叶晚舟肩膀颤抖,无声地抽泣,她转身缩进妈妈怀里,这一刻她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崩溃了。
许久,叶晚舟从妈妈怀里抬起头来,叶母慈爱地伸出手,理清她脸上被泪水沾湿的头发,语气轻柔:
“乖,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那天晚上,叶晚舟和妈妈只吃了一顿简单的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