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错愕之后,捏着疼痛不堪的手,站在那委屈的瞪他。“瞪什么?难道不该关你?”墨辞始终无动于衷,面部线条绷着,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渗着凉意,“不是扬言不再依赖我。今天晚上刚和我说过那么硬气的话,现在就给忘了?”无情无义!心硬如石!绝世大坏蛋!沈妤气恼的暗骂。本来手伤就让她难受,现在被他这样一刺,心里更是又酸又气。什么也顾不得,梗着脖子,负气的和他呛声:“没忘。关就关,我不靠你!原本我就不想靠你,是他们多此一举的要给你打电话!关一天也好,关十天也罢,我根本不在乎,那都好过求你帮忙!”
越是这样,越让沈妤心里发毛。
“不是的,骁爷……其实是,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沈妤解释,可是,语无伦次的话简直没有任何说服力。
墨辞亦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目光加重,长腿侵略性的迈开一步,逼近了她,“沈妤,是不是我太不了解你了?以前竟不知道你还能打架。”
沈妤是理亏,低着头,“我以前不这样的,今天……是个意外。”
意外?
墨辞皱眉,视线往下移,一下子就看到她手上的伤。
伤得不轻。
从食指到手背,一直拉开一道口子,手上的血凝固了。但映在他眼里,依旧是触目惊心。
眉心,跳跃了下。
记得上次她受伤是一年多以前,在家里一脚踩空,从楼上摔下去。
正出差的他,当晚从外地飞回来,勃然大怒,将大部分佣人全开了,只余下像柳妈这种常年驻于骁家的人。
从那之后,整个屋子里的佣人都知道,这小丫头是骁先生捧在手里的宝贝。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着,不敢再让她受丁点儿的伤。
唯独身为当事人的她,浑然不觉。
墨辞面部线条绷紧,“手,伸过来!”
沈妤怕被训,摇头,“不要看了。没事儿,只是小伤。”
墨辞没耐心和她多废半句话。瞪她一眼,直接把她的手抓了过去。
力气不轻,沈妤疼得倒呲牙,浅皱着细眉,“痛的。”
墨辞凶巴巴的冷斥,“既然是小伤,还嚷什么痛?”
沈妤吓得缩了下脖子,咬着唇,硬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也不知道墨辞在想什么,看着那伤口,面色越发难看。
“怎么弄的?”他沉着声音问。
“不小心。”
“怎么个不小心?”
“……就是打架的时候,不小心。”
“为什么打架?”
“我和染染上火车的时候,被人扒了钱包,以为那人是小偷……”
“上火车?去哪?”墨辞的语气里已含危险。
她居然敢一声不吭的跑出去,而且,还是这样的晚上!她是不知道外面人世险恶?还是根本不知道分寸?
沈妤微愣。下一瞬,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洞,懊恼得恨不能扇自己两下。
咬着唇,不说话了。
墨辞眼神厉起来,“要我去查口供?”
沈妤知道怎么都躲不过,还不如坦白从宽,“我是打算趁着周末去一趟B城……”
他眉心一跳,“找明川?”
“……嗯。”她心虚的点头。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些。
沈妤额上都冒冷汗了,忍无可忍的掰他的手,“骁爷,你捏到我伤口了……好痛的!”
“骁先生,冯小姐的手续已经办好了,现在该办俞小姐的手续了。”任以森就在此刻进来。
“不必了!”墨辞将沈妤的手一把扔开,瞪她一眼,严厉的出声,“就让她关在这!”
“这……”任以森惊讶。连冯小姐都保了,还不保俞小姐?再说那你来的时候火急火燎催我是干啥?任以森心里180个念头转动。
沈妤错愕之后,捏着疼痛不堪的手,站在那委屈的瞪他。
“瞪什么?难道不该关你?”墨辞始终无动于衷,面部线条绷着,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渗着凉意,“不是扬言不再依赖我。今天晚上刚和我说过那么硬气的话,现在就给忘了?”
无情无义!心硬如石!绝世大坏蛋!
沈妤气恼的暗骂。
本来手伤就让她难受,现在被他这样一刺,心里更是又酸又气。什么也顾不得,梗着脖子,负气的和他呛声:“没忘。关就关,我不靠你!原本我就不想靠你,是他们多此一举的要给你打电话!关一天也好,关十天也罢,我根本不在乎,那都好过求你帮忙!”
墨辞垂在身侧的手,绷紧。这小丫头,总有让他气上加气的本事!
“既然不屑找我,那就好好在这呆着!”没有半分心软,留下话,他转身就走。
一步,都不曾停顿,更不曾回头。
看着那绝情的背影,沈妤所有的气恼瞬间化作了委屈。一整天不如意的事,让她鼻尖一酸,眼泪一下子就滑出了眼眶。
而后,她又咬唇,重重的将眼泪擦掉。
沈妤!不准这么不争气!就是不靠他!不靠这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