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主子,奴婢先退下了。”“回太子殿下,安宁郡主今日来访邀我同去明夜的烟花灯会。”秦怏怏行了个礼,说道。玉山的烟花灯会一年一次,赫连诀小时候去过,有些印象。只是柳君乐与秦怏怏交情平常,跟自己也和离了,她为什么会来找秦怏怏去看灯会?此去一定有蹊跷。“你伤好了?就想看灯会了。”话音刚落,赫连诀伸手,就想拨开衣服看秦怏怏伤势如何。粗糙的布料摩擦过细嫩的肌肤那道伤口,秦怏怏不经意间疼的嘶了一声。
晚上,秦怏怏正在同桃夭商讨,想着怎么把柳君乐拉她看灯会这事儿告诉赫连诀。
“看什么灯会?”
赫连诀的声音又低又轻,带着某种冰冷的压抑。
见赫连诀来了,桃夭连忙起身行礼。
“太子殿下,主子,奴婢先退下了。”
“回太子殿下,安宁郡主今日来访邀我同去明夜的烟花灯会。”
秦怏怏行了个礼,说道。
玉山的烟花灯会一年一次,赫连诀小时候去过,有些印象。
只是柳君乐与秦怏怏交情平常,跟自己也和离了,她为什么会来找秦怏怏去看灯会?
此去一定有蹊跷。
“你伤好了?就想看灯会了。”
话音刚落,赫连诀伸手,就想拨开衣服看秦怏怏伤势如何。
粗糙的布料摩擦过细嫩的肌肤那道伤口,秦怏怏不经意间疼的嘶了一声。
“郡主于我有恩,我不想拒绝她。”
秦怏怏眼角湿润,烛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赫连诀索性直接褪去了她的衣裳,眉眼一皱,闪过几分于心不忍。
“好,那你便去吧。”
这是第一次赫连诀这么爽快的答应她。
夜里,赫连诀搂着她睡了一宿。
感受到赫连诀身体传来的温热的体感温度,秦怏怏竟然莫名的安心,做了个美梦。
次日醒来,赫连诀已经离开。
桃夭早已在旁边候着她,见她醒了,给她呈上一套粉白花纹的衣服。
秦怏怏穿上了衣服,这衣服裁剪得体,刚好合上她的身段,面料用的是丝绸质地,穿起来比昨晚那件要舒服多了。
看来赫连诀也不是完全铁石心肠,秦怏怏心想。
是夜。
秦怏怏如约来到灯会。
柳君乐站在青树下等着,见秦怏怏来了,风信招了招手。
“秦姑娘,你来了。”
“奴婢见过郡主。”
秦怏怏陪在柳君乐身边,两人并排走着,她们的身后丫鬟也跟在身后的左右。
“其实这次约你出来,并不是完全看灯会。”
秦怏怏当然知道柳君乐不是单纯约她出来赏灯灯,但她没想到柳君乐会直接开门见山。
“那郡主有何事?”
“你也知道,我心系豫王。如今他与谢韫合作,想要让你祝他一臂之力,与谢韫里应外合。”
谢韫?
她听出来了,豫王这是想要谋反。
只是她不知道豫王为什么会同谢韫合手。
以谢韫那个睚眦必报的性格,断然是不会与豫王合作的。
“奴婢只不过是个通房丫头,哪有这个本事。”
秦怏怏低下头,给柳君乐行了一个大礼。
“恕奴婢不应。”
柳君乐立即把她拉了起来,“秦姑娘这是哪里的话,若秦姑娘不答应,那我也不强求。”
秦怏怏点了点头。
夜色渐深,街边的人也渐渐少了。
走到街巷尽头,灯光也昏暗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多谢郡主款待。”
秦怏怏行了礼转身就想走。
却没曾想,一黑衣男子拿着一把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过来。
“小心!”
柳君乐连忙去拉住她的手,把她护到自己身后。
奈何那男子速度太快,没反应过来两人交换了位置。
刀剑无眼,他一刀捅向柳君乐的腰间。
柳君乐甚至没反应过来,这一刀扎下去原来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