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骆雪妤和鹭荆州之间的关系。他一直都知道骆父对他的不满,也知道骆父一直想让骆雪妤和那些世家公子往来联姻。可没想到还没有离婚骆父就迫不及待地安排了相亲。顾霆凫有一种被羞辱包围着的感觉,十二年哪怕结婚了他也没有得到认可。他将结婚证放回了原处,眼底一片阴翳。骆雪妤接到鹭荆州电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吓。鹭荆州邀请她去他的公司参观一下,有意向的话可以达成合作。骆雪妤有些心动,毕竟现在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一个非科班出身还不入流的草班设计师。
顾霆凫回到家里,沈苓静还是待在房间里没出来。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两人的关系忽然就降到了冰点。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回了房间。
房间里还留着骆雪妤的气息。
当初骆雪妤离开时,除了那些设计手稿以外什么也没带走。
墙上挂着的婚纱照让顾霆凫移不开眼。
他走近了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被精心裱好的两本结婚证。
不禁让他回想到领证的那天。
他和骆雪妤两个人都兴奋得没睡着觉,早早地去了民政局门口排队。
他们是当天第一对领证的人。
当时沉浸在那种幸福之中,他也曾幻想过会一直那样下去。
可终究是事与愿违,这是谎言被戳破的反噬。
顾霆凫眉宇间凝结着淡淡的忧伤和郁结。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结婚证上的证件照,眼中似是有缱绻留恋。
下一瞬,顾霆凫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前不久在餐厅里遇见骆雪妤和那个陌生男人的场景。
他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拧紧了几分眉心。
顾霆凫后来查过那个男人,却没有一点消息。
鹭荆州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有危机感了。
而且顾霆凫可以肯定的是,鹭荆州的背景不是他这种半路起家的人能够抗衡的。
这种久违的被压制的感觉让顾霆凫有些不太能接受。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骆雪妤和鹭荆州之间的关系。
他一直都知道骆父对他的不满,也知道骆父一直想让骆雪妤和那些世家公子往来联姻。
可没想到还没有离婚骆父就迫不及待地安排了相亲。
顾霆凫有一种被羞辱包围着的感觉,十二年哪怕结婚了他也没有得到认可。
他将结婚证放回了原处,眼底一片阴翳。
骆雪妤接到鹭荆州电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吓。
鹭荆州邀请她去他的公司参观一下,有意向的话可以达成合作。
骆雪妤有些心动,毕竟现在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一个非科班出身还不入流的草班设计师。
她在心中纠结了许久才点头答应。
位于市中心最鼎盛的大厦,就是鹭氏集团。
大厦顶楼的招牌在深夜的车水马龙之间被换掉了。
鹭荆州站在最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面前,眼里倒映着整个城市的霓虹灯闪烁。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对面亮着的顾氏集团的招牌,眼底闪过几分戏谑。
第二天,骆雪妤站在大楼下仰视着这栋建筑。
阳光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身后不远处停下的车子降下了车窗。
顾霆凫看着阳光底下那一抹单薄的倩影,心中疑惑。
“阿妤怎么到这儿来了?”
骆雪妤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在原地等着鹭荆州来接她。
没过一会儿,鹭荆州才匆匆赶过来:“抱歉,我来晚了。”
骆雪妤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
顾霆凫眼睁睁看着骆雪妤跟着鹭荆州进了大厦,心底生出一股无名火来。
他冷声开口:“这是哪家公司?没听过名头。”
前排的助理看了眼招牌:“顾总,是新搬来这边的鹭氏,业内有名的设计公司。”
顾霆凫心下一沉:“设计?服装设计还是珠宝?”
助理找到了企业资料递给了顾霆凫:“他们的设计业务广泛,几乎各方面的设计都囊括其中。”
顾霆凫的表情逐渐凝固,眉心拧得越来越紧。
他深知骆雪妤对珠宝设计的热忱,而那个男人却刚好是从事这方面的行家。
顾霆凫按灭了屏幕,眉宇间尽是烦闷。
满脑子都是骆雪妤和鹭荆州在一起的画面。
他抬眼看着大门上的牌子,眼里一片阴翳氤氲。
谁也不能将骆雪妤从他身边抢走。
骆雪妤站在鹭荆州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眼便看见了顾氏集团的大楼。
她的眸色暗了暗:“你这视野倒是不错。”
鹭荆州坐在沙发上,轻声开口:“你要是喜欢,这可以是你的办公室。”
骆雪妤转过身,坐到了鹭荆州的对面:“不了,给我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就好了。”
鹭荆州将合同递到她手边:“有什么问题和要求随时能改。”
骆雪妤粗略地扫了一眼:“你这是要让我做老板啊。”
“这些待遇哪怕是最顶尖的设计师都很难能够谈下来。”
鹭荆州不经意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只要是你,怎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