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柜台后的店员喊了一声,见她跑远了,想想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走丢,也就没理会。冬天的雨丝像淋在皮肤上像是细针扎着刺痛。宋凝晚一把扯住男人的手臂:“川末,你来接我了吗?”男人转过头,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你谁啊?”宋凝晚脸上的欣喜如蜡烛被风吹灭,不是沈川末啊……男人打量了她一眼,嘀咕了句“不会脑子不正吧”便走了。宋凝晚看着他走远,脑子里那个挺拔的白色背影仿佛也越来越模糊。痛意涌上大脑,她下意识地想拿药,可发现包忘在按摩店了。
听见沈母这么问,宋凝晚脸上划过抹愕然,但也很快平静下来。
“阿姨,我一直都把他当做弟弟看待。”
沈母似是也知道答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阿姨也知道,就是想听你确定……”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两人去超市买了菜,回来的路上倒是碰见一家按摩店开业。
沈母本来就有腰疼的毛病,见开业活动划算的很,便有意想进去尝试。
宋凝晚看出她的顾忌,便说:“我在店里坐着等阿姨,反正也没事。”
听到她这么说,沈母才放下担心,跟着热情的店员走了进去。
宋凝晚坐在沙发上,喝着店员端来的热茶,出神地看着外面。
没一会儿,天空又飘起了雨。
突然,雨幕中一个白色的身影。
宋凝晚目光一滞:“川末……”
她倏然起身,跑了出去。
“小姐!”柜台后的店员喊了一声,见她跑远了,想想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走丢,也就没理会。
冬天的雨丝像淋在皮肤上像是细针扎着刺痛。
宋凝晚一把扯住男人的手臂:“川末,你来接我了吗?”
男人转过头,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你谁啊?”
宋凝晚脸上的欣喜如蜡烛被风吹灭,不是沈川末啊……
男人打量了她一眼,嘀咕了句“不会脑子不正吧”便走了。
宋凝晚看着他走远,脑子里那个挺拔的白色背影仿佛也越来越模糊。
痛意涌上大脑,她下意识地想拿药,可发现包忘在按摩店了。
宋凝晚深吸口气,转身想回去。
可看到陌生的道路,她心一沉。
雨渐大,远处的高楼在浓雾中若隐若现。
沈川末将车停在路边,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发呆。
他醒来后所认识的人不多,没有姓安的……
记忆像是和疼痛神经绑在了一起,稍微仔细去想,就让他感到难捱的钝痛。
沈川末放下手机,正准备发动车子回去,视线扫过后视镜沈不由一怔。
是她?
后视镜中,昨天那个女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如同一只迷路的羔羊。
沈川末蹙眉,立刻拿伞下了车。
“咳咳咳……”
刺骨的寒冷让宋凝晚忍不住咳嗽起来。
忽然,头上的雨消失了,一股熟悉的柠檬气息扑面而来。
她抬起头,撞上一双深邃的墨眸。
沈川末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被淋湿的黑发贴在脸颊,苍白的脸色透着丝孱弱,连同那双眼睛都泛着水光。
他心口没由来的一窒。
明明才不过见了三次,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
沈川末压下莫名的情绪,薄唇轻启:“雨大了,快回家吧。”
说着,他便把伞递给宋凝晚。
宋凝晚愣了愣,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戴在手腕的走失牌也露了出来。
沈川末定睛一看,眸光不由一暗。
他收回伞,轻轻握着宋凝晚的手。
冰凉的触感让他面色渐沉:“先上车。”
宋凝晚像个小孩,乖乖地被牵着上了副驾驶。
沈川末给走失牌上的号码打了过去,可那边无人接听。
他犹豫了会儿才开口:“你家在哪儿?”
闻言,宋凝晚捏着衣扣的手紧了紧:“云海。”
遥远的地名让沈川末眉目一皱,看来她是真的不记得。
看着对方安静的侧脸,他鬼使神差地问:“跟我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