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周景言只是单纯的发泄,渐渐的,他俯下身来亲吻我,将我的裙子脱下来,手抚上我的后背。忽然,他僵了一下:“这是什么?”我知道,他看到我身上的伤了。我任由他把我翻来覆去,我知道,他在细数我身上的伤口。我在牢里,肋骨被打断过,胸部下方有一道做手术的痕迹。背上更是有许许多多被电棒灼伤的痕迹。我仰躺在床上,神情平静而讽刺:“你觉得我在牢里过的是什么好日子。”“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我攥紧手,指尖轻颤,声音沙哑:“我有什么好跟你说的,周景言,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是最有资格恨你的,你那小小的伤,跟我根本比不了。
“桑语柠!”
周景言气得不轻,再次压了上来。
我的力气敌不过他,更何况他正在气头上。
他擒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粗暴的挺身而入。
我的下身犹如被撕裂成两半。
头顶的阴影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忽明忽暗。
我愤恨的看着他。
“你恨我?”周景言冷笑,愤怒,“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说完,就将上衣服脱掉,露出了壁垒分明的上半身:“看着我。”
我撇开脑袋。
却被周景言强行把脑袋掰正过来:“看看我胸口上的伤,这都是拜你所赐,你看清楚,要不是我的心脏长在右边,我就被你杀了。”
“这是拜你所赐!”
越说,他就冲刺得越快。
一开始,周景言只是单纯的发泄,渐渐的,他俯下身来亲吻我,将我的裙子脱下来,手抚上我的后背。
忽然,他僵了一下:“这是什么?”
我知道,他看到我身上的伤了。
我任由他把我翻来覆去,我知道,他在细数我身上的伤口。
我在牢里,肋骨被打断过,胸部下方有一道做手术的痕迹。
背上更是有许许多多被电棒灼伤的痕迹。
我仰躺在床上,神情平静而讽刺:“你觉得我在牢里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攥紧手,指尖轻颤,声音沙哑:“我有什么好跟你说的,周景言,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是最有资格恨你的,你那小小的伤,跟我根本比不了。”
周景言眼睛眯起来,什么也没说,抽身下床。
一滴泪从我的眼角划过,良久,我捡起衣服,给自己披上后就坐在床尾等着。
听着屋内淅淅沥沥的水声,我一脸麻木。
等到周景言出来,他二话不说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走,我就走,表情麻木,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离开会所,上了车,我和他一路无言。
却不想,他带我来到了医院。
见到医生,周景言带着命令的语气开口:“准备一些祛疤的药膏。”
我呆滞的目光颤了颤,没想到周景言带我来医院,是为了给了我祛疤。
只是一瞬,我就恢复如常。
拿了药,我们就回别墅了。
别墅里灯火通明。
我一路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打开门进去,一个人就忽然跳在我的床上,用一副不怎么:“抱歉,这床我占了。”
我没说话。
另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自己当狐狸精,自甘下贱,跟你这种人住一个屋子,我都觉得这屋子臭了。”
可突然,她们趾高气昂的神色就僵在了脸上,变得惊恐。
周景言冷沉的声音传来:“你们平时就是这样对她的吗?”
周景言是跟着我来的。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周景言生气了。
那两个佣人一脸惊慌,想要求情:“先生……”
却被周景言冷声打断:“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被开除了,背后嚼舌根,不会有人再用你们。”
两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随即辩解道:“先生,我们是因为夫人才这样对他的,夫人讨厌她,我们不让她好过,夫人就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