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飞伸出手将沈枝绵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手掌已经血肉模糊。沈枝绵以为宋鸣飞已经走了,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先是猛然一缩发现是宋鸣飞之后又放松下来,随即又担心宋鸣飞有没有听到通话内容。“劲还挺大,看给这手扣的,你现在伤可比我手上的严重多了。”宋鸣飞没问电话的事情,也没有安慰她反倒让沈枝绵放松下来。宋鸣飞将她的手摊开放到被子上,叮嘱:“别动,我去拿药箱。”宋鸣飞找到刚刚的护士跟她说明了情况将她收回去的药箱又提了回来。
“嗯,妈。”良久沈枝绵才回道,声音带着沙哑,仔细听还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爸爸说你拿了奥运冠军啊囡囡,怎么不跟妈妈说呢。”对面女人继续寒暄道。
一声囡囡让沈枝绵另一只没拿手机的手死死扣进手心里,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尽显。她压下情绪道:“没什么好说的,我们没有关系了。”
“囡囡,你这么说就很伤妈妈的心了,离开这么多年也不回来看看妈妈。”对面女人说着抹起眼泪来了。
沈枝绵语气依旧冷淡:“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以后也别给我打电话了。”
对面男人听到沈枝绵这话顿时恼怒。
“我就说这是个白眼狼,你还替她说话,你看她还认你这个妈吗?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看我不去曝光她!”说完抢过手机挂断电话。
挂完电话,沈枝绵坐在病床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童年为数不多的幸福是妈妈带给她的,偷偷带她去集市给她买糖、买鸡腿、买冰淇淋,让她在路上吃掉别被继父发现。
因为被光照亮过所以后来的冷眼旁观才更让人难以接受。
宋鸣飞伸出手将沈枝绵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手掌已经血肉模糊。
沈枝绵以为宋鸣飞已经走了,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先是猛然一缩发现是宋鸣飞之后又放松下来,随即又担心宋鸣飞有没有听到通话内容。
“劲还挺大,看给这手扣的,你现在伤可比我手上的严重多了。”
宋鸣飞没问电话的事情,也没有安慰她反倒让沈枝绵放松下来。
宋鸣飞将她的手摊开放到被子上,叮嘱:“别动,我去拿药箱。”
宋鸣飞找到刚刚的护士跟她说明了情况将她收回去的药箱又提了回来。
沈枝绵的手还摊在那,白嫩嫩的掌心上刺眼的红,看着就触目惊心,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没什么表情。
宋鸣飞替她小心的擦拭着手心里的血迹,酒精刺痛着伤口她只微微皱眉。
上好药后缠上一层纱布,宋鸣飞叮嘱道:“这只手小心些,别碰水。”
沈枝绵点头示意知道了。
到宋鸣飞离开时他也没提那个电话。
沈枝绵摸着手上的纱布,被刚刚那个电话扰乱的烦闷一扫而空,她自虐般地握了握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疼痛,心中升起一股别样的满足感。
第二天宋鸣飞来的时候看见沈枝绵正站在洗手间了满脸愁容,另一只手想拆掉纱布又舍不得的模样。宋鸣飞出声道:“怎么了这是?不舒服想拆掉吗?”
沈枝绵有些不自在的扣了扣道:“想洗头有点不舒服,但又不太方便。”
“头上的纱布还没拆呢,没法洗,再忍一忍吧。”宋鸣飞将她带回病床上。
“我问过护士了,说今天检查没问题可以换另一种。”沈枝绵道。
说话间宋清潭推门进来,指挥护士替她将绑着的纱布拆下来,眼睛还肿着,眯成一条缝。宋清潭不让她睁开,简单的检查一下说;“右眼恢复的还行,左眼比较严重。”而后转身对护士说:“分开上药。”
宋清潭检查好,等护士换完药就退了出去,连简单的寒暄都没有,看来今天比较忙。
宋鸣飞看着换好药一个眼睛贴个纱布的沈枝绵笑着说:“走吧,现在可以了,我替你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