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说完,沈流初的手停住敲打的动作,淡淡道,“建希望小学这么有意义的,利国利民的大事,太懒散了可不好,从明天开始,改成全年无休。”放下手机,他不紧不慢的点上一根烟,深吸几口,眼神如大海般深邃无底。都发配到西漠了,还不老老实实的,干嘛没事找事呢!呵,他这个身份,收拾一个年轻人,说出去真掉份儿~“叔叔。”“嗯。”见小丫头进来,沈流初把烟掐灭,站起身从桌子里走出来。荣桃走过去环住他的腰,无力的趴在他怀里。
桌子上手机的震动声,瞬间拉回他的理智,沈流初笑笑,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伸手去够手机。
荣桃也羞涩的笑着吐了下舌头,将脑袋埋在他怀里。
看到来电显示是江封,沈流初搂着她的手抽出来,揉了揉她的小脸,起身到外边去接。
进到书房坐下,他静静的听着江封的汇报,放在桌子上的手,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那边说完,沈流初的手停住敲打的动作,淡淡道,“建希望小学这么有意义的,利国利民的大事,太懒散了可不好,从明天开始,改成全年无休。”
放下手机,他不紧不慢的点上一根烟,深吸几口,眼神如大海般深邃无底。
都发配到西漠了,还不老老实实的,干嘛没事找事呢!
呵,他这个身份,收拾一个年轻人,说出去真掉份儿~
“叔叔。”
“嗯。”
见小丫头进来,沈流初把烟掐灭,站起身从桌子里走出来。
荣桃走过去环住他的腰,无力的趴在他怀里。
“怎么了?”他关心的问。
刚才还好好的,接一个电话的功夫,怎么这会就阴郁起来了。
荣桃不想说话,很安静的让他抱着。
沈流初担心的又问了一下,她抬头,“肚子疼,来那个了....tຊ...”
他抬了一下眉,不禁哑然失笑,刚才还挑逗他呢,摆出一副决然献身的架式!
这会蔫了吧?
小东西~
看了她一会儿,沈流初把她打横抱起,到她的卧室放到床上,在床头垫上枕头,让她舒服的靠坐在那儿,又扯过来薄被盖在她肚子上。
“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煮红糖水。”
“嗯嗯~”
......
孙大柱那边一天三个电话催还钱,刁虹英头疼的要命,把手头里的凑了凑,也刚够三分之一。
吴凯鸣也没什么存款,算是指望不上了。
真是难死她了!
孙大柱也并不是真的急着要钱,相反,她越晚一天还,他就多收一千的利息,不过就是想为难她而已。
道上的人,惹不起呀~
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她掏出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喂,于大姐吗?我老刁呀,你们最近在哪儿玩呀?.......嗯,好,我下午过去,好,再见!”
某小区,地下私人封闭车库。
自动麻将桌前,三个中年女人围在一起,正在交头接耳。
接到刁虹英确认地点的电话,姓于的胖女人打开车库门,向不远处的人招了招手,三人很热情的把她请进了里边。
几人老朋友似的欢声笑语一番,她们的热情,让刁虹英都觉得有点虚伪。
朋友嘛算不上,只是关系好点的牌友而已。
至少得有两年没碰过牌了,一来到熟悉的场所,熟悉的气氛,刁虹英手还真有点痒痒。
话不多说,她就被拉着入了局。
三把五把下来,手气不错,全胡了!
完全没注意到到,那于大姐和另外两位悄悄递的眼色。
几人不住叹气,“老刁你这是去哪取经练手了,怎么把把胡啊?”
“是啊,今天出门烧香了?”
“瞧你们这点儿出息,不说自己不行,还就典型的羡慕嫉妒恨!”
刁虹英笑笑:“承让了承让了,姐妹儿们,运气,全凭运气......”
回到家,她算了算,一个下午赢回来五百,要是搁以前那真不算少,但现在,唉!
不够啊~
第二天下了班,她又被打电话叫了去,三缺一。
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又赢了七八百。
第三天,姓刘的女人家里有事儿没来,于大姐见她有些失落,就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两人打车来到城郊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下车后跟着她三拐两拐,来到一自建房的院子里。
门口守着的人伸手拦下,于大姐嘀咕了两句,就带着她们进到屋里,在楼梯口下到地下室。
进去后,刁虹英瞪大了眼睛。
哇擦,赌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儿和酒气,喧嚣和嘈杂的声音,夹杂着兴奋,紧张,悬念,各种气息交织在一起。
刁虹英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适应,“于,于大姐,咱们走吧。”
于大姐抓住她的胳膊,“哎,来都来了,看看再说。”
随后,领着她穿梭于各式各样的牌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有可能一夜暴富的话。
最后在于大姐的怂恿下,刁虹英稀里糊涂的就下了注,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轻轻松松五万到手了!
于大姐抱着她欢呼雀跃,她有些难以置信做梦似的。
出来后,刁虹英都没从震惊中缓过来,有点脱离现实的感觉。
比之前打麻将翻了二十倍不止!
一把就五万!妈耶!
借运气爆棚,她要是多来几把,那钱不是轻轻松松就凑够了?
尝到甜头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就游离于赌场之中。
为了确保万一,没敢下大注,不过还不错,只进不出,又赢了三四万。
她哪不知道十赌九输的道理,没办法啊,谁让这来钱快呢!
一狠心,干脆玩把大的,她决定赢够还的钱就收手。
结果嘛,可想而知,输了~
刁虹英不甘心的,继续下注。
似乎运气被用完了,三把两输,五把四输。
到最后,才发现,她倒欠了赌场五十万!
顿时就晕过去了......
醒过来时,刁虹英嚎啕大哭,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孙大柱的二十万还没还,现在又欠出去五十万,她可怎么活呀......
老天爷呀~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啊啊.....
赌,害死她了!
打电话都不敢给儿子说,吴凯鸣要是知道了她又赌钱,恐怕会跟她断绝母子关系也说不定。
在出租屋里呆坐了两天,两边的催债电话打个不停,刁虹英吓得三魂都快掉了!
孙大柱先不说,赌场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绝望的眼中充满无尽的恨和狠!
眼前忽然一闪,她似乎想到什么,很快全副捂装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