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张言笑,然后很识趣转了身,去往他自己的房间。苏见溪将房门关上,然后将衣服放下,目光望了两眼浴室门口,然后轻叹口气站到了窗边。这个地方的灯火跟外面大城市比起来,稀薄得多了,但是反而让人内心能生出平静。她还是喜欢陆闻安的,虽然那些感觉从一开始就被她压抑到心脏的最底下。但她更爱自己,她清楚他们之间的距离和结果,所以,绝不会让自己清醒着沉沦。
陆闻安到底是留在了司见溪的房间,在他再三保证明天一大早会在大家伙都还没有醒来之前回到他自己房间的软磨硬泡之下。
而且,陆闻安也说了,他明天就要回去了。
但,那种感觉还挺奇怪的,司见溪有些无所适从,感觉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以往吧,那档子事完后,都累了,很快能入睡,要么就是各自有事,提上裤子走人,出了门谁也不必再搭理谁。
现在,两个人呆在一个不算太宽敞的房间里,而且,无事可干。
“你带了衣服吗?”司见溪再次靠回床头,问这话的时候目光瞟了一眼浴室方向,大概意思就是洗洗睡了得了。
“没有”,陆闻安很诚实摇头,然后又低头闻自己,“臭了吗?”
此刻陆闻安其实闻到什么都不真切,酒味掩盖了一切。
“倒也没有,怕你臭讲究”,司见溪笑,从床上起来,然后一步步走向他,抬手,亲自帮他将衣扣给解开了。
陆闻安没动,就垂眸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手,看着离自己胸膛最近的那颗纽扣被她轻松挑开了。
司见溪有时候是一个纠结的人,比如她会纠结跟陆闻安之间到底哪一天才能真的好聚好散,因为她太清晰他们之间的最终结果,可是又时常因为陆闻安的出现而被动打乱好聚好散的计划。
当然,更多时候,她不纠结,比如,已经点头让陆闻安留在这个房间了,也不必给他冷脸色。
“他喜欢你,能看得出来吧?”陆闻安看着司见溪的脸,任由她继续解扣子,嘴里说了这话。
“原硕?”司见溪抬眸笑,陆闻安倒是终于开口提这人了。
陆闻安没再说话,但目光里是默认。
“我不是没有男人过不下去的,我可以没有你,也不必换成原硕。”
“再说了”,司见溪抬手,将衣领从他肩膀拉下,继续开口,“我就在这里留一阵,完事了就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就不是一路人,你担心什么?”
“倒是你啊”,司见溪将他推了个身,让他转过去,然后很干脆将他的衬衫脱下了,“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跟沈若蝶结婚,追她的人可比追我的人多多了,一不小心到嘴的鸭子可是会飞的。”
司见溪说完也不等陆闻安开口回答,拍了一把他肩膀,将衣服往床边一丢,就示意他去洗澡。
陆闻安听话,真进了浴室。
没几分钟,房门被敲响了。
司见溪内心惊了惊,从猫眼往外看的时候又不禁失笑着开了门。
“洗过的,我的衣服,先让陆总将就着吧……”
张言手里拿了衣服,递给司见溪。
司见溪接过,低声笑,“你这面面周到的,他给你开多少工资啊?”
“不少的”,张言笑,然后很识趣转了身,去往他自己的房间。
苏见溪将房门关上,然后将衣服放下,目光望了两眼浴室门口,然后轻叹口气站到了窗边。
这个地方的灯火跟外面大城市比起来,稀薄得多了,但是反而让人内心能生出平静。
她还是喜欢陆闻安的,虽然那些感觉从一开始就被她压抑到心脏的最底下。
但她更爱自己,她清楚他们之间的距离和结果,所以,绝不会让自己清醒着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