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国舅声音平淡无波:“既然有孕,那敢问月份几何?”“两个月了。”随着太医的话落,就听哗啦一声,利刃出鞘,却是剑指床上的宋思弦。宋思弦睁眼就看到悬在脖上闪亮的剑。闪耀着金属的光泽,贴在脖颈上很凉。宋思弦甚至能感觉到国舅爷稍微往下压了一下,脖颈被轻轻割破了皮,有血珠滚了出来。她忍不住怒骂道:“会悬脉了不起啊,胡说八道!”说着,一把将剑往外推了推,抬手号在了自己的脉上:“怎么可能是滑脉,这脉相——”
宋思弦正锄地,余光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席紫袍。
她看到了,旁边的女子也不瞎。
登时就有脑瓜反应快的:“我……我不行了……”说完,身子微微摇晃,晕倒在地。
有一就有二,不多会儿地上就躺了三个。
不得不说,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是晕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姿势很是勾人。
宋思弦看得饶有兴致。
手上动作却没停,就在这时,期待中的国舅没露面,反而来了一队侍卫。
二话不说,两人架一,就将晕倒的女子,拖到太阳底下了。
没错,是拖到太阳底下。
宋思弦忍不住扶额,地下暴晒,鸡蛋都能烙熟。
胡一却扬声道:“国舅爷说了,夫人们是缺少阳气,需要到太阳底下补一补……”
几个装昏的女子,此时还不能睁眼,只能痛苦地在地上继续装昏。
宋思弦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紫色衣袍似乎要转身离开了。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偏不凑巧,一口血猛地喷了出来。
喷了一旁的胡三一脸,他不可置信地摸了下,血。
“这宋娘子你弄得挺真啊……”
宋思弦耳朵嗡嗡的,直觉眼前一黑,人已经重重栽倒在地。
周围再次响起女子的惊叫声。
本欲离去的国舅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满地的血。
“传太医——”
宋思弦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被人抬到了房间,放在了床上。
她心思澄明,意识也清晰,偏偏嘴里说不出话。
不多会儿,就听太医跟国舅行礼。
“起来吧,劳烦。”国舅言简意赅,话不多。
太医显然也习惯了,伸手朝着宋思弦手腕号起了脉。
“回国舅,这位夫人,是喜脉。”
话音落地,宋思弦瞬间就醒了。
有没有搞错,她与国舅才欢好几天?别说她回府就偷偷煮了避子汤。
便是真的没煮,这么几天也不可能有孕啊。
身为小妾,今天昨日才入府,今天就喜脉。
这岂不明晃晃将一片青青大草原戴到了国舅的头上?
难不成这上来就已经宅斗了,这太医是何人派来的,一派胡言。
“哦?”国舅声音平淡无波:“既然有孕,那敢问月份几何?”
“两个月了。”
随着太医的话落,就听哗啦一声,利刃出鞘,却是剑指床上的宋思弦。
宋思弦睁眼就看到悬在脖上闪亮的剑。
闪耀着金属的光泽,贴在脖颈上很凉。
宋思弦甚至能感觉到国舅爷稍微往下压了一下,脖颈被轻轻割破了皮,有血珠滚了出来。
她忍不住怒骂道:“会悬脉了不起啊,胡说八道!”
说着,一把将剑往外推了推,抬手号在了自己的脉上:“怎么可能是滑脉,这脉相——”
她愣住了:“脉搏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之状……”
冷汗顺着她额头滴落,她又硬着头皮将挪开的剑拉回来压在了自己脖子上:“这脉相,不但是滑脉,甚至还是龙凤胎……”
本以为国舅会一把结果了他,谁知他反而收回了剑,上前问了句:“这是怎么回事?”
宋思弦都忍不住对其刮目相看,明知小妾有了几个月的喜脉,却并不滔天震怒,这番胸怀,这等涵养,不一般啊。
她赞赏地看着国舅爷,国舅却没好气地转过了头,看向了太医。
她的初夜是他拿走的,那夜的经历历历在目,她是完璧之身他亲身检验的,自不会相信有孕两月的鬼话。
太医摸着胡子:“脉象的确是喜脉,而且是两个月龙凤胎的喜脉,不过夫人眼下泛青,这喜脉的确也是蹊跷……”
宋思弦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国舅大人——”
国舅视线冷冷地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