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吃饭吧。”沈南栀不问了,看他想玩儿出什么花儿来。午饭过后,沈南栀出门儿了,去了李大夫家,他看到沈南栀露出了然之色:“为你家孩子来的吧?”“他们抓的什么药?”李大夫也没瞒着:“你家大儿子说肚子不舒服,像是吃了有毒的果子,让我给解毒,只是我把脉,并没有什么异常啊。他非不信,我只好开了点儿清热降火的,去去火总没坏处。”沈南栀冷笑:“这是怀疑我下毒害他们吗?我有那么恶毒的吗?”
沈南栀把这家人看的透透的,这个便宜公爹别看话不多,可是很多事儿都是他在幕后操控,并非表面这么老实。
姜母若是那冲锋陷阵的狼,姜父就是出谋划策的狈,两人狼狈为奸,都不是好东西。
要不然也养不出几个自私自利的好儿子来。
沈南栀已经从原主的记忆里,把这家人了解的透透的了。
“望你们好自为之,想让姜忱休了我,也得给我一个说法,想抹黑陷害我的名声,把我撵出家门,先掂量掂量你们自己的本事够不够。
当初我带来的嫁妆银子,还有这些年姜忱读书的花销, 迟早都得还,我可不会白当这个冤大头了。”
姜母心塞:“那是你自己孝敬我们的,都花完了,哪儿有要回去的道理?”
“可我现在不愿意你,你们把我的真心践踏,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没钱不是还有房子和地的吗?
就看你们想不想还,当然了,你们要是不要脸皮,也别说休妻的事儿,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沈南栀打击姜家一顿,也让他们知道,想甩了自己, 拿出钱来,否则她就一辈子赖着,看谁抗的住。
沈南栀昂着下巴走了,姜母如愿晕倒了,家里一团乱。
遇到寡妇徐婶子,跟她聊一会儿, 感谢她昨儿仗义执言,为自己说话。
只是徐婶子脸色不太好看, 沈南栀问道:“婶子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吗?”
徐婶子神色有些悲苦,隐忍着泪意,沈南栀不能视而不见。
“没什么,跟你说了也没用,你别问了,我都习惯了,总能熬过去的。”
“婶子,你要跟我见外,我可生气了,我也是一人带大几个孩子,个中滋味只有咱们自己知道,婶子千万别逞强。”
徐婶子彻底落泪,“是这样的,村长今年天旱,要从河上游引水浇地,可是要经过我家的田地,虽然只有半亩地,可是对我家来讲,少了这些收成,日子更难过了。 ”
“村长?这老东西竟然这么阴险?分明是冲着我来的,因为你帮我说话了,你放心,这事儿是被我连累,我一定帮你。”
“别,不过是半亩地,累的你惹怒了村长,他刻意针对你,你的日子也难过了。”
“不,村长这个人欺软怕硬,他不敢针对我,才会挑你这个软柿子捏,婶子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这事儿我来处理。”
“那好吧,你别逞强,姜家家族大,人多也团结,真的一起对付你,你到底只是个女人,怕是要吃亏的。”
“我知道。”
沈南栀黑着脸回家的,刚到家,闻着一股子中药味,问姜瑜:“谁生病了?怎么熬药呢?”
姜瑜紧张的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南栀缓和一些脸色,她也不会故意让孩子们病死,不会折磨他们,毕竟是条命,“没事儿,真的病了就好好治,阿娘也不会责备你们。”
姜瑜心中不安,“是大哥找李大夫开的,说是清热解毒,喝点儿没大碍。”
“清热解毒?解什么毒?吃坏东西了吗?”
姜瑜摇头,“我也不知道。”
到底没有出卖哥哥,沈南栀眼神暗了暗,没有逼问她,到底几个孩子是团结的,一起来对付她这个养母,就挺好,以后他们能有这样深厚的感情,互相也能有个依靠了。
“你继续熬吧。”
沈南栀去看了两头猪,喂了饲料,长的更肥了,现代最肥的猪能有五六百斤,这两头猪吃着饲料,长到三百多斤不成问题的。
空间里的饲料不多了,沈南栀有些发愁,带着嘴的东西都是无底洞,太能吃了。
幸好农庄有上千亩地呢,有五百亩种的玉米,产量都很高,一千斤往上了,五百亩地收获了,足够养很多头猪了。
空间的气候是恒温的,任何作物都长势喜人,没有病虫害,只需要施肥就好,省心不少。
剩下五百亩种了四百亩水稻,一百亩的杂粮,红薯土豆种了十亩地,这东西收成太高了,种太多吃不完,也卖不上价钱,沈南栀没有多种。
大豆,芝麻,红豆,绿豆,高粱米这些都种了几亩地不等,够自己和朋友们吃就好。
现在都长势喜人,沈南栀每天都巡查一番,用意念来整理一下,跑步锻炼了,也能锻炼精神力,效果很好。
又去空间忙活一番,拿起上次的裤子穿上去,竟然瘦了一圈,高兴的奖励自己喝了一罐快乐肥宅水。
再次出来,已经是午饭之后了, 两个孩子也回来了,在厨房等着吃饭,姜瑜已经做好了黑面糊糊加野菜,这次多了咸菜,沈南栀从老宅顺回来的。
“阿娘,你好像变的白了一些,瘦了一些。”
姜珣讨好说道tຊ,让沈南栀多了些审视,这孩子以前憨厚没脑子, 到了耿直老实,没什么心眼儿,也有几分优点。
现在没了憨直,老实的面容配上滴溜溜转的眼眸,格外的违和,满身的算计,让沈南栀更不喜欢了。
“有事儿你说,不用给我吹彩虹屁。”
姜珣尴尬一下,道:“没什么事儿,我说的是实话。”
“是吗?那吃饭吧。”
沈南栀不问了,看他想玩儿出什么花儿来。
午饭过后,沈南栀出门儿了,去了李大夫家,他看到沈南栀露出了然之色:“为你家孩子来的吧?”
“他们抓的什么药?”
李大夫也没瞒着:“你家大儿子说肚子不舒服,像是吃了有毒的果子,让我给解毒,只是我把脉,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他非不信,我只好开了点儿清热降火的,去去火总没坏处。”
沈南栀冷笑:“这是怀疑我下毒害他们吗?我有那么恶毒的吗?”
“你家大儿子现在满嘴谎话,我都问不出一句实话来,以前不这样啊。”
“他上次被姜老大推一下,摔了头,就不正常了。”
“摔坏脑子了?”
“或许他觉得把自己摔的聪明了。”
沈南栀有些猜测,不过不确定,还需要往后看看。
“你找我不只是为了孩子的事儿吧?”
“嗯,我想在村子里加一个里正,村长那老头我不喜欢,欺软怕硬,虚伪自私,不是个村长。”
李大夫呲牙:“里正是要官府任命的,不是想加就能加,村长是村子选举,德高望重的长辈,村长姓姜,自然为姜家人谋利了。
我也不喜欢村长的一些作风,这不是没辙吗?
你想在咱们村子选个能和村长抗衡的人来,有点儿难啊。”
“李大夫你没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