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面色阴沉,聚起狂风骤雨。他掐住我腰,将我狠狠摁进怀里,「卫鸢,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才离开我就和男人来开房。」「若不是我正好看到,你是不是还要给我戴顶绿帽子。」我伸手紧紧抱住他,如同溺水的人抱住象征救赎的浮木。沈靳,这一次你终于来救我了。我不知是疼的,怕的,还是委屈的,在他怀里抽泣到停不下来。「臭婊子——沈总!」梁辰扭曲着脸冲出来,看到沈靳立刻惊惧。沈靳将我抱起,发狠地踢踹梁辰。
卫景没给我穿鞋的机会,就将我带走。
高烧还没完全好,天上依旧下着朦胧细雨,更令我头晕目眩。
我狠狠咬住舌尖,用疼痛保持清明。
四个小时后,我还是在进入市区时,脱力倒在了地上。
氤氲的晨光在眼前晃悠,如梦似幻。
我真的好累好累呀。
我没有期望过家是我的避风港湾。
可为什么,还要给予我狂风骤雨。
一辆车停在我身边,很快一个痞帅阴郁的男人蹲在我面前。
「卫鸢,是你。」
我认出了他。
梁辰,几年前疯狂追逐过我的纨绔。
梁辰把我带到酒店,嫌恶地花钱叫前台将我洗干净。
我裹着浴袍被他钳制在床上,他往我嘴里塞了颗药丸,「吃下去。」
我挣扎想要吐出来,却被他死死捂着嘴唇。
他眼中满是兴奋疯狂,「卫鸢,以前你不是看不上我吗?现在沈靳不要你了,你不也得匍匐在我身下。」
他纵欲过度的脸看上去那么恶心可怖。
他俯身想要亲我,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恐惧到极致,我的思绪反而清晰了。
我抓住机会,狠狠踹了一脚他的要害。
随即推开他,踉跄着往门口跑去,一出去就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是沈靳。
他此时面色阴沉,聚起狂风骤雨。
他掐住我腰,将我狠狠摁进怀里,「卫鸢,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才离开我就和男人来开房。」
「若不是我正好看到,你是不是还要给我戴顶绿帽子。」
我伸手紧紧抱住他,如同溺水的人抱住象征救赎的浮木。
沈靳,这一次你终于来救我了。
我不知是疼的,怕的,还是委屈的,在他怀里抽泣到停不下来。
「臭婊子——沈总!」梁辰扭曲着脸冲出来,看到沈靳立刻惊惧。
沈靳将我抱起,发狠地踢踹梁辰。
「敢动爷的人,你是不是想死。」
梁辰半死不活躺在地上求饶,沈靳让他滚。
房门被关上,沈靳毫不怜香惜玉将我摔到床上,吻住我的唇,
「卫鸢,你是缺了男人就不能活了吗?」
仿若寒冬腊月,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四肢百骸都被冻住。
我意识到沈靳并不是来救我的英雄。
他不信我。
在他心里,我就是恶毒淫荡的女人。
一股极致的悲伤浸入我灵魂。
我发疯地打他,「沈靳,你混蛋,为什么你不信我,你不爱我就放过我。」
「放过你?」
我的话令沈靳眉眼染上几分凶戾。
他将我抱到露台上,压在透明玻璃窗前,从后面恣意凌辱我。
他恶狠狠地在我耳边道:「卫鸢,想让我放过你,让你和奸夫双宿双飞吗?你想得美!」
「就算我不要你了,我也不允许你和别人在一起。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没资格获得幸福。」
我趴伏在落地窗上,痛苦地承受着他的进攻。
入目所及是城市璀璨的霓虹。
这座闻名于世的海边城市,万盏霓虹却没有一处与我有关。
沈靳低吼着结束时,从身后紧紧搂住我腰。
「卫鸢,你以前说爱我,是假的对吗?」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带着一种隐秘的期盼。
同以往热恋时一般,在我脖颈处撒娇般蹭着。
我只觉得胃中酸水翻涌,强忍住那种恶心感。
宛若失去魂魄的木偶,低低笑着,
「沈先生,你说过不准我爱你。」
沈靳身体一僵,随即不屑嗤笑,「对,你的爱令我恶心。」
我麻木地笑着,「我知道,沈先生,我也说过,这次回来我会乖乖的,不会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只想远离他们,不争不抢,好好活着。
即使,我从来都没试图争抢过。
沈靳却被我的回答弄得恼怒不已,强迫我转身,对上他的涌动着莫名情绪的厉眸,
「什么时候不爱我的?」
什么时候?
我有些恍惚。
大概是我成为宫危情人的第二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