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你在说什么!松儿根本就没回来过啊,我们怎么交的出来!”祝铁柱着急的解释着,他们一家要是被赶出去了能去哪儿呢?“我没空听你们废话,要是三天后没见到祝青松的人,你们就准备搬走吧!”祝成功也不听王大妮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转身就去找三叔公进了祠堂把祝青松逐出了祝家。又敲锣打鼓的召集了村里人告知了这个消息,以后要是看见祝青松出现在村里要二话不说的把人绑起来交给他。祝家村哗然了,农村人大多淳朴,上次祝青松偷钱已经是大事了,这次居然还敢拿刀砍人,顿时人人自危,都在回想自己有没有得罪过王大妮一家。
年过完了,祝家村的生活逐渐归于平静。
镖局又开始有任务了,不过这次不远,来回只需要半个月。
祝青山一走,家里又开始冷清下来。
天黑的早,姑嫂二人吃过饭早早就各回各屋了。
李溪越没有睡觉,习惯了祝青山在身边,突然一走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空间里种的麦子又熟了一茬,心神一动,麦粒和麦秆就自动分离整整齐齐的堆在一边。
这个时代一亩地最多可以收二百五十斤左右的粮食,云州金陵一带的粮仓大概一亩能有三百出头的样子,已经算的上是丰收了。
除了受天气影响之外,种子的问题是最大的。
她在现代买的原生种子,比不上杂交品种高产,但是一亩也有七八百斤的产出。
原本各买的一百斤麦种稻种,经过空间里的几次收获,已经各有三四千斤了。
等今年的干旱过去,就卖出一些种子让人耕种,更多的人能吃饱饭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功德。
不知道是不是一次性收太多麦子了,她感觉精神有些不济,说起来最近很容易就觉得累,出了空间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但这几天来来回回采了几次点,再加上喝了一大壶酒壮胆,祝青松提着刀就摸到了祝家门外。
惊醒的豆豆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开始警觉的发出吠叫。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空旷寂静的小山村里,一声接一声的狗叫声从养狗人家中传出来。
“啊……该死的狗,看我不宰了你下酒!”祝青松翻墙而过的时候被豆豆一口咬在腿上,甩了几下也没甩掉,于是举起长刀狠狠砍在豆豆背上,豆豆痛的放开了祝青松的腿,趴在地上凄惨的的嚎叫着。
“豆豆,你怎么了?”
祝青荷被豆豆的惨叫惊醒,点了蜡烛就开门去看。
“啊……救命!”刚出门的祝青荷就被祝青松举着刀逼到了角落。
沉睡中的李溪越被这一声吓醒,遭了,是青荷的声音。
他们家在村尾的位置,此时大家都处在熟睡中,没人听得见。
“老子好不容易等到祝青山不在家,哈哈哈哈他不是很能吗?他不是祝家村最有出息的人吗?我就想知道等他回来发现老婆妹子都被我上了是个什么表情哈哈哈…”祝青松一边狞笑着一边去扯祝青荷的衣裳。
“老子就看李溪越那贱人成了破鞋祝青山还要不要她……啊!”
“噗”的一声,是利器入肉的声音。
祝青松没说完的话都变成了一声声尖叫,他痛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挣扎片刻后没了动静。
李溪越丢下手中的弩,给惊魂未定的祝青荷穿好衣服紧紧抱着她,“别怕别怕啊,嫂子在的,没事了。”
片刻后,祝青荷哇的一声哭出来,“嫂子……我好怕啊,他…他把刀架我脖子上,还扯我衣服…”
“没事了没事了,你看那个该死的已经被我打趴下了,别怕了啊…”她轻轻的抚着祝青荷的背安慰着。
“那他是不是死了,他怎么不动了?对了,还有豆豆,豆豆呢?”祝青荷突然想起惨叫的豆豆,它一定受伤了!
两人顾不上倒在地上的祝青松,把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的豆豆抱进屋内用被子裹了,再生上一盆炭火。
李溪越假意回房间拿药,关上门从空间里拿出处理外伤的药和生理盐水酒精绷带。
剪去豆豆伤口附近被血染红的毛发,用生理盐水仔仔细细的冲洗一遍,消过毒后再在狰狞恐怖的伤口撒上厚厚一层药粉。
伤口太大太深,包扎完后豆豆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祝青荷崩溃的哭出声来,“豆豆…豆豆…”
李溪越安慰完青荷,又取出灵泉水来给豆豆灌了一些下去,是死是活,就看它的造化了。
姑嫂二人急着给豆豆上药,谁也没注意原本倒在院子里生死不明的祝青松突然睁开了眼睛,不顾后背的疼痛挣扎着打开院门逃了出去。
等李溪越回过神来只看到空荡荡的院子和在寒风中敞开的大门。
该死,居然还能跑,可惜没射中要害。不过那伤也不是说着玩的,在这缺医少药的时候一个不慎命都能丢了。
祝青荷睡不着守了豆豆一夜,直到豆豆微弱的哼叫几声她才放心的去躺了一会儿。
天才微微发白,李溪越就拍响了村长家的大门,“成功叔!成功叔!”
祝成功披着大棉袄睡眼惺忪的开了门,“哦,是溪越啊,这么早找我啥事儿啊?”
“成功叔,这件事你得去我们家,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李溪越带着祝成功往村尾走,路过大伯家时又把祝成功和陈氏都叫上了。
“什么?你和青荷都没事吧?”陈氏拉过李溪越上下一顿检查,没发现什么外伤才放下心来。
又骂道:“祝青松那个瘪犊子杀千刀的,上次他偷钱就该送他去坐牢!我们老祝家怎么出了这种败类!”
祝青荷在陈氏和朱成刚来时就忍不住扑到陈氏怀里大哭,“大伯娘!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陈氏心里的不停咒骂着祝青松。
祝成功在院子附近检查了一圈,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洁白的雪上边血迹开始变得乌黑暗沉,围墙下边有不少杂乱的脚印,再加上祝青荷屋里至今还没清醒过来的豆豆,都表明了这里不久前曾发生了一起可怕的事情。
要不是豆豆英勇护主,要不是李溪越沉着冷静,这两个柔弱的女子说不定就遭了祝青松的毒手。
想到这里祝成功再也坐不住了,带着人去祝铁柱家里搜查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他看着眼睛咕噜咕噜乱转的王大妮就知道人肯定是被藏起来了。
“祝铁柱,王大妮,你们的儿子涉嫌入室行凶,村里这次是不会放过他了,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把他交出来,不然的话,你们一家就离开祝家村吧,我们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一家大佛!”
“村长,你在说什么!松儿根本就没回来过啊,我们怎么交的出来!”
祝铁柱着急的解释着,他们一家要是被赶出去了能去哪儿呢?
“我没空听你们废话,要是三天后没见到祝青松的人,你们就准备搬走吧!”
祝成功也不听王大妮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转身就去找三叔公进了祠堂把祝青松逐出了祝家。
又敲锣打鼓的召集了村里人告知了这个消息,以后要是看见祝青松出现在村里要二话不说的把人绑起来交给他。
祝家村哗然了,农村人大多淳朴,上次祝青松偷钱已经是大事了,这次居然还敢拿刀砍人,顿时人人自危,都在回想自己有没有得罪过王大妮一家。
三天后自然是交不出祝青松这个人的,村长说话算话的赶走了祝铁柱王大妮一家。
王大妮的哭嚎离了二里地似乎都还能听见。
至此,这件事勉强算告一段落,小小的村子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