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小姐这样做之前,给奴上了麻药,奴不疼。”我笑吟吟道。宋淮序却很清楚,我这样只是在撒谎。宋晚意折磨人,什么时候这样好心过。见宋淮序没说话,我略有些着急的辩解。“其实……其实小姐的行为,奴是明白的。”“奴知道,国公爷你是贵人,是奴这辈子都不能妄想之人,奴能解你一时忧愁,这是奴的荣幸。”“奴又岂敢用蒲柳之姿去玷污爷的清白。”“奴也知道国公府治下甚严,这肯定也是小姐的功劳,只要能够留在爷的身边,让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宋淮序推开门的时候,我还是衣衫不整,酥肩半露的模样。
场景虽然美艳,却刺得宋淮序微微眯起黑眸。
没等他怒斥我没规矩。
我先柔柔道:“爷,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奴才给自己上完药,衣衫还没整理妥当。”
宋淮序身上怒气消散了大半,目光停留在我满是伤口的身上。
千春楼的花魁娘子,虽然是妓子,但也是金尊玉贵养着。
来这宋府两趟。
我这白皙娇嫩的身体硬生生多了好几条骇人的伤痕。
我却没有一句怨言,偏偏还把这对狠心的兄妹俩当做救命恩人一般。
宋淮序估计心里在想。
这辈子都没遇到过我这样软脾气好说话的人。
他人没动,我也抓着衣衫不动,只是时间久了,身子有点冷,冷得我微微发抖。
身后的宋淮序叹气,接着脚步声响起。
他却没离开,而是来到我身边,不由分说抓住我的手腕。
接着把我原本拢好的衣衫往下一拉。
我娇美的脸上泛着嫣红,眼睫往下垂,娇嗔羞涩道,“爷……”
宋淮序盯着我的肚兜,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脱下。”
我犹豫片刻,接着解开带子。
甚至脱下之后,还主动挺着双峰凑近宋淮序。
宋淮序伸手握住我的肩膀,阻止了我这动作。
我满眼疑惑,有些不解。
他轻咳一声,“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的伤口如何。”
宋淮序目光往下移,看着我锁骨下血淋淋的洞口,语气变得柔和起来。
“还疼吗?”
“小姐这样做之前,给奴上了麻药,奴不疼。”我笑吟吟道。
宋淮序却很清楚,我这样只是在撒谎。
宋晚意折磨人,什么时候这样好心过。
见宋淮序没说话,我略有些着急的辩解。
“其实……其实小姐的行为,奴是明白的。”
“奴知道,国公爷你是贵人,是奴这辈子都不能妄想之人,奴能解你一时忧愁,这是奴的荣幸。”
“奴又岂敢用蒲柳之姿去玷污爷的清白。”
“奴也知道国公府治下甚严,这肯定也是小姐的功劳,只要能够留在爷的身边,让奴做什么,奴都愿意。”
宋淮序松开我,看着我的目光越发复杂,甚至还带着一丝探究。
“我不明白,我只是花些小钱把你的初夜买下,如何就成了你的救命恩人。”
“更何况,我买下你,也是有自己的道理。”
我点头,“奴都明白,更何况,既然是爷买下了奴,奴就是爷的人,是爷的物件。”
“关于爷喜欢那个的事情,其实,这对于奴来说,是一份恩赐,一份荣幸。”
“因为,至少来说,奴可以帮得上忙。”
宋淮序眸光微动。
他身边追随者不少。
大部分都是豪门贵女,鲜少有这么一份卑微到尘埃里的爱。
他是瞧不起妓女。
可偏偏我这个妓女才能解他的瘾,懂他的忧愁。
再加上,我这张和五年前,他已然动了心思的那张脸,有五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