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远手搭在戚迟冰肩上,唇微不可见的轻勾,偷偷瞧着戚迟冰。偶尔示弱,有她维护的样子,也不错。看着两人离去,司空庭一脸灰败。心如刀割。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失去她了。曲涛收拾了烂摊子,看着颓废的司空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当初没有选择她,今天就别纠缠了,否则只会给她添麻烦。
现场一片肃寂。
众人静若寒蝉,看着陆崇远和戚迟冰,深怕她们会生气。
戚迟冰转过身来。
司空庭眼底一下燃起了希望,上前说:“迟冰,对不起……”
戚迟冰冷冷看着他:“司空庭,你说,只要我们重新结婚,你就会出面澄清,现在我告诉你,我不需要!”
“就算自己受着,我也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
司空庭攥紧了手,心底涌上一股难堪,面上憋得通红。
而身后,陆崇远目光一沉,如果早知道司空庭还对戚迟冰说过这样混账的话,他刚才就该打得更狠。
关山月见状,又冒了出来,不爽地说:“戚迟冰,你这个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哪里比得过含烟,她比你善良千倍万倍,如果是含烟,一定不会不管阿庭。”
在这种时候提起戚含烟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抉择。
沉默了几秒。
戚迟冰将视线转向关山月:“那好,我就来关心我该关心的人,我们现在就来算一算,你们把我的老公伤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戚迟冰和陆崇远互称老公老婆什么的,已经很熟练了。
关山月气急,一噎。
司空庭有苦说不出,气得浑身都疼:“嘶——”
难怪,刚才陆崇远不打他的脸。
戚迟冰看着司空庭:“我告诉你,我也是有脾气的,我也从不欠你什么,你要是再伤他,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不再理会众人的纠缠,扶着陆崇远离开。
陆崇远手搭在戚迟冰肩上,唇微不可见的轻勾,偷偷瞧着戚迟冰。
偶尔示弱,有她维护的样子,也不错。
看着两人离去,司空庭一脸灰败。
心如刀割。
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失去她了。
曲涛收拾了烂摊子,看着颓废的司空庭:“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当初没有选择她,今天就别纠缠了,否则只会给她添麻烦。”
司空庭胸腔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蔓延,疼痛在胸腔里蔓延,几乎要窒息。
现在自己的举动,对她而言,是负担。
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司空庭想不通,心里痛苦极了,又拿起桌上的酒,灌了起来。
……
另一边,戚迟冰已经和陆崇远回到了家。
“坐下。”
戚迟冰已经完全不怕陆崇远了,说完就转身去找医药箱。
陆崇远坐下,深邃的目光紧跟着她,见她拿着医药箱,蹲在他面前,帮他上药。
神情十分认真。
陆崇远受伤的地方是脸上几处,看起来很明显。
他看着戚迟冰精致的面容,越来越靠近的脸,颤抖的睫毛,诱人的红唇尽收眼底。
陆崇远不自觉的喉咙吞咽,眸色加深。
尤其是看着她认真到不行的面容,让他有一种错觉,她是爱他的。
陆崇远舔了舔干涩的唇,心中欲念攀升。
“好了。”
戚迟冰上完药,喊了一声,陆崇远才回过神来。
他才惊觉自己太禽兽了。
戚迟冰转头将剩下的药膏放回去,认真问:“为什么打架?”
见陆崇远没有回答,戚迟冰心头疑惑,转头,忽然撞上陆崇远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