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一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忙指着桌上的保温盒:“我只是来看看她,没有别的意思……”靳斯年拧着眉,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意。“只是看看,小暖怎么会哭成这样?我不管你和她说了什么,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从你回国起,我便和她彻底断了关系,和你求了婚,娶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来刺激一个病人?”关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脑子嗡的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读高中的时候,她被几个坏学生诬陷偷了班费,好几个人作证,她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或许是天意弄人,不等她把话说完,靳斯年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即便靳斯年不开口,她也知道电话那端的人是谁。
只有她,会让靳斯年如此焦灼,如此惊慌失措。
他丢下关兮,匆匆的往病房赶,他走得很快,好像再慢一点就要永远失去她一般。
那种神情,关兮只在三年前见过。
这久违的关心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便被夏暖再次夺走。
之后的几天,靳斯年都没有回家,听说夏暖的病又严重了,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
而关兮自上次在医院检查后,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孕期反应都会这么大,她吃不好睡不好,就是干坐着也会恶心想吐。
她是第一次怀孕,没有经验,也没有父母在身边照顾,而她的丈夫,此刻正全心全意陪在他癌症晚期的前女友身边。
她不该嫉妒的,在死亡面前,身体健康的人有任何不满都是错。
她只是有一些难过,如果自己父母还在世的话,此刻至少她还有人可以依赖。
如今,她有的,也就只有靳斯年一个啊。
等到她身体稍微稳定一些的时候,她终于决定去医院看一看夏暖。
她去的时候还很早,病房里只有夏暖一个人,她把在餐厅里点的粥放到桌上,缓缓在夏暖的身边坐了下来。
见到关兮,不等她开口说话,夏暖便情绪失控的哭出声来。
“关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霸占着斯年的,我只是太爱他了。”
“他已经在你身边陪了你十几年,最后的这几个月,你就把他让给我吧。”
她哭得十分难受,整个人都要背过气去,关兮坐在一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而就在此时,靳斯年忽然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便站在两人中间,以保护者的姿势,将她挡在了夏暖的前方。
“关兮,别太过分了!”
她心头一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忙指着桌上的保温盒:“我只是来看看她,没有别的意思……”
靳斯年拧着眉,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意。
“只是看看,小暖怎么会哭成这样?我不管你和她说了什么,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从你回国起,我便和她彻底断了关系,和你求了婚,娶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来刺激一个病人?”
关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脑子嗡的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读高中的时候,她被几个坏学生诬陷偷了班费,好几个人作证,她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在所有人都对她存疑的时候,是靳斯年坚定的站在她这边,替她找出了真相,事后更是狠狠的教训了那些人一顿。
关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从几何时,那个永远站在自己身边,无条件相信自己,保护自己的人,变成了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
而且,靳斯年,你忘了吗?
是你跟我求的婚。
是你求我留下来。
是你最后选择了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