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宋沐冉感觉肩上的伤隐隐作痛。她压下心底的酸涩,转身离开。江谚寻。宋桑音已经死了。如今的她,是宋丞相丢失多年的女儿,宋沐冉。她与他,再无关系了。洛城离锦州最近,所以江谚寻顺着湖泊飘到了洛城。又被恰巧路过此处的宋沐冉所救。一整个下午,宋沐冉没在出门,也没再见江谚寻。哪怕画舫停靠在岸,她也未曾和他多说一句。“江某多谢宋小姐相救,若日后有江某帮的上忙的地方,小姐但说无妨。”
他下意识开口。
那名女子似乎是被惊到了,琴声戛然而止。
“公子,你醒了。”宋沐冉转身,冷淡又不失礼貌。
眼前的女子面容娇嫩,虽貌美但比不上她的娇艳。
江谚寻眸光一暗,语气低沉:“多谢小姐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桑音,是公子何人?”宋沐冉水眸清澈,仿佛只是好奇,“竟让公子如此念念不忘。”
“她是我的妻子。”江谚寻眸光一柔,语气都轻缓了起来。
“是吗……”宋沐冉低垂着眼,眸中划过一丝讥讽。
“是,我与她成婚三年了。”提起桑音,他心中一软,忍不住多说几句。
宋沐冉心底冷笑。
她从衣袖中掏出一物,不客气的扔了过去,语气冰冷:“江大人是在说笑吗?”
“天下谁人不知,大理寺少卿江谚寻乃昭阳公主钦定的驸马爷。”
“既定了婚约,又何来的妻子!”
江谚寻下意识的接过抛过来的东西,打开一看,眸光一沉。
是一块象征他身份的符牌。
若是其他女子,江谚寻不会理会。
可不知是眼前的女子和她太像的缘故,听到她的质问和讽刺,他心中刺痛。
有些难受,他嘴角蠕动几下,下意识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6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宋沐冉感觉肩上的伤隐隐作痛。
她压下心底的酸涩,转身离开。
江谚寻。
宋桑音已经死了。
如今的她,是宋丞相丢失多年的女儿,宋沐冉。
她与他,再无关系了。
洛城离锦州最近,所以江谚寻顺着湖泊飘到了洛城。
又被恰巧路过此处的宋沐冉所救。
一整个下午,宋沐冉没在出门,也没再见江谚寻。
哪怕画舫停靠在岸,她也未曾和他多说一句。
“江某多谢宋小姐相救,若日后有江某帮的上忙的地方,小姐但说无妨。”
江谚寻长身玉立,语气平静,可目光还是带着几分探究。
“江大人的话沐冉记住了,日后寻上门,江大人可莫要拒之门外才好。”
宋沐冉一袭水蓝色衣裙,清冷又疏离。
江谚寻拧眉,总觉的这句话暗带讥讽。
随后他摇了下头,将这荒唐的念头在脑中抹去。
这宋沐冉他是第一次见。
也是第一次听说宋丞相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
他与她素无恩怨,她又为何针对他?
“自然不会。”他敛去眼中的深思,告辞离开。
该收网了。
他以身犯险,引诱他们对自己动手。
从而露出把柄,顺势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带着密令找了洛城县令,让他派兵随自己去锦州缉拿要犯。
一条消息迅速传遍全城,百姓哗然。
锦州知府沈志初私自开矿采矿,人证物证具在,即刻押往京城。
同时还查出他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草菅人命等罪证。
当消息传至紫禁城。
皇上震怒!
押送他的囚车路过街市,百姓无一不拍手叫好。
烂菜叶、鸡蛋、石头如暴雨般砸下来,囚车中的犯人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纷纷抱头鼠窜。
“该死的狗官。”
“真是老天开眼。”
“江大人真是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