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修澜笑了笑:“早一日便走水路了,即使江渊发现,也追不上了。”赵立的事情牵扯甚大,江渊不可能让他暴露自己,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他。如今已经过了两日,水路距离京城较为近,也会快一些上京。“杀手的目标不仅是囚犯和赃物,对于江渊而言,能杀了我们是最好的。”江云禾分析道。厉修澜点点头。车厢内安静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经历这番打斗本就疲惫,不多时就都阖眸歇息起来。深夜一行人到达了驿站,护卫等人去检查安排车队的情况。
江云禾神色一惊。
但下一瞬,那‘赵立’便赫然闪身避开。
只见他一把拽开镣铐,拔出剑用力刺入了黑衣人喉中。
一切,快到几乎只在眨眼间。
江云禾顿时明白这是厉修澜的引狼之计,她抱着安安快速躲到马车角落。
而其余黑衣人,也发现了那些赃款的箱子中,装的竟然全都是石头。
“该死,中计了,撤!”
厉修澜眯起眸子,喝道:“追,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黑衣人再度和这群侍卫、暗卫交锋起来。
眼看他们走不了,他目光落在了被护着的马车上,猛地射出几道暗器。
厉修澜瞳孔一缩,暗器刺入了马身上。
一声嘶鸣,马车瞬间向着前方跑去。
“阿禾!”
厉修澜立即冲上前,飞身到马身上,却止不住车。
马车朝着山顶而去,而前方赫然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安安被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敢哭出声,怕引起坏人的注意。
江云禾看着外面用力勒马的厉修澜,眼底的焦急都要溢出。
危急关头,厉修澜狠下心,一剑斩断了连接马的绳索。
马冲入了悬崖,而车堪堪停在崖边。
几人都被吓出了冷汗,厉修澜搂住江云禾和安安,小心翼翼下了车。
昏暗的天色下,满地都是鲜血。
江云禾等人回去的时候,就见一片狼藉,触目惊心。
而黑衣人已经尽数被杀。
“幸好,你们没事。”厉修澜脸色微白,悬着的心堪堪放下。
江云禾看向他,才发现他身上有着伤。
“你受伤了?!”
厉修澜温声道:“没事,去驿站处理一下就好。”
江云禾拧着眉,还是要来了绷带,缠在了厉修澜的伤口处止血。
天色沉下,一行人匆匆赶去驿站。
马车内,厉修澜靠在车壁上,耳畔传来江云禾的声音。
“今日的事情,你们早就安排好了吗?”
闻言,他看向江云禾,唇角弯了弯:“若不是安排了,我也不敢让你们冒险。”
“但险些,就让你们遇险了。”
江云禾被他眸中的愧意刺痛几分,她摇摇头:“这不是还被你救了吗?”
“那赵立等人呢?”
厉修澜笑了笑:“早一日便走水路了,即使江渊发现,也追不上了。”
赵立的事情牵扯甚大,江渊不可能让他暴露自己,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他。
如今已经过了两日,水路距离京城较为近,也会快一些上京。
“杀手的目标不仅是囚犯和赃物,对于江渊而言,能杀了我们是最好的。”江云禾分析道。
厉修澜点点头。
车厢内安静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经历这番打斗本就疲惫,不多时就都阖眸歇息起来。
深夜一行人到达了驿站,护卫等人去检查安排车队的情况。
江云禾想着厉修澜身上的伤,哄着安安睡着后,命人守着厢房。
她唤来小厮拿来药品,敲响了厉修澜的房门。
推门而入那瞬,江云禾瞧见厉修澜正在拆着方才的绷带,白皙的绷带上浸染了鲜血。
“你怎么来了?”
江云禾看了眼手中的绷带和药粉,抿了抿唇:“给你伤药,先脱吧。”
厉修澜愣住,眼中情绪复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