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丧良心的小孽畜,他这是想要害死老身啊,亏得当初娇娇给他的时候,老身还觉得他是个好的,这才刚刚娶娇娇过门就想过河拆桥,老身绝不能如了他的意。”正当顾老夫人躺在病榻上歇斯底里的辱骂时,顾娇娇带着一众丫鬟婆子们走了进来。“祖母,您怎么样了?娇娇听闻你病情又加重了?”顾娇娇看着躺在床榻上气色虚弱的老夫人,眼圈微微泛红。“娇儿啊,祖母今日怕是要不行了。”老太太用帕子捂着额头,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丝毫不见之前骂人时的气力。
顾娇娇烦躁的走出房间,直奔顾老夫人的院子。
原本在乡下时,顾老夫人对顾娇娇这个孙女并不如何看重。
重男轻女的纨固思想,让她内心里更喜欢苏大虎三个嫡孙。
直到,顾娇娇与侯府定下婚约,顾家人在侯府得到的好处越来越多,顾老夫人渐渐显露出了对顾娇娇这个亲孙女的偏爱。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里,顾老夫人将她捧在心尖尖上简直疼成了眼珠子。
渐渐的,顾娇娇对这份从未体会过的亲情更加依赖。
顾老夫人在乡下时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平时舍不得看大夫,病情逐渐开始加重。
直到搬进京城后,顾娇娇央求着苏泽,这才能请得刘神医诊治。
平日里靠良药维持着,老夫人的病情倒是比乡下时好转了一些,尽管每月吃药的钱需要上百两,好在有侯府供养,顾家人倒是没感觉有什么。
如今,侯府断了银钱供给,老太太的药又刚好全吃完了,短短大半天的时间没用药,她就感觉头晕的厉害。
再加之听闻,苏泽日后再不会去请刘神医为她诊治,老太太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这个丧良心的小孽畜,他这是想要害死老身啊,亏得当初娇娇给他的时候,老身还觉得他是个好的,这才刚刚娶娇娇过门就想过河拆桥,老身绝不能如了他的意。”
正当顾老夫人躺在病榻上歇斯底里的辱骂时,顾娇娇带着一众丫鬟婆子们走了进来。
“祖母,您怎么样了?娇娇听闻你病情又加重了?”
顾娇娇看着躺在床榻上气色虚弱的老夫人,眼圈微微泛红。
“娇儿啊,祖母今日怕是要不行了。”老太太用帕子捂着额头,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丝毫不见之前骂人时的气力。
实际上她的身体状况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
两个多月的精心调养,断药仅半天时间,其实并无太大影响。
然而,顾娇娇不知道这些,她所看到的只是祖母备受煎熬,说不出的痛苦,
为此,她心里对苏泽越发厌恶。
那个废物竟然想用祖母的性命作要挟,简直卑鄙无耻。
正当顾娇娇气得牙根痒痒,顾老夫人一把死死抓住她的手:“娇儿啊,那苏泽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你才刚刚嫁进侯府,他就想过河拆桥不顾我这把老骨头的死活了,你一定不能上了他的当。”
顾家所有人都知道苏泽对于顾娇娇有多宠爱,今日之事,众人私下来讨论,大抵是因为苏泽娶顾娇娇过门后,撕下了之前伪装,开始暴露了本性,舍不得再花银子了。
顾娇娇自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她冷哼一声,决绝道:“祖母放心,娇儿定然不会被他所蒙蔽。”
话音落下,她又急忙吩咐身旁的丫鬟:“快去请济世堂请刘神医。”
小丫鬟得了吩咐,快步走了出去。
顾娇娇回头安抚老夫人:“祖母放心,即便苏泽不肯帮忙,咱们只要出得起银子还怕请不来好大夫吗?那刘神医以前能来为您诊治,咱们顾家也不差那点银子。”
现在虽然断了供给,但顾家以前从侯府拿了那些银钱,多多少少还是存下一些的,有这些底子在,还是足够为老夫人请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