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我不会……背叛。”“寂言哥,除了……你,我没有别人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我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我又想起沈行川。想他被吊在那里时,也是这么痛苦吗?陈寂言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我。半晌,他才松开我的脖颈,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姜妩,背叛我的下场,你是知道的。”重获呼吸,我如蒙大赦。一边捂住脖子咳嗽,一边红着眼点头:“寂言哥,你信我,我不会。”
强烈的窒息感猝然传来。
陈寂言冷血心狠,哪怕我跟了他六年,他也不曾真正信任过我。
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我不会……背叛。”
“寂言哥,除了……你,我没有别人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我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
我又想起沈行川。
想他被吊在那里时,也是这么痛苦吗?
陈寂言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我。
半晌,他才松开我的脖颈,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姜妩,背叛我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重获呼吸,我如蒙大赦。
一边捂住脖子咳嗽,一边红着眼点头:“寂言哥,你信我,我不会。”
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
我的忠诚,只属于我誓死捍卫的那份信仰和正义,只属于沈行川。
我从接近陈寂言就目的不纯,何来背叛?
极度缺氧之下,我眼前发黑,说完就彻底晕了过去……
梦里。
是沈行川满是伤痕的脸。
是他望着我,眼里爱意盈满却不能言的痛苦。
是始终飘在湛蓝天空的那一抹红。
“砰砰……”打砸的声音传来。
我的心骤然提起,猛然睁开眼才发现,我已经被带回了卧室,身边空无一人。
我动了动手,只觉浑身散架一般。
可再疼,也比不上沈行川所受酷刑的万分之一痛!
我咬了咬舌尖,逼退眼眶中的湿热,强撑着下床。
刚到门口,就被陈寂言的手下安仔拦住。
安仔脸上有道长长的刀疤,凶悍且不近人情:“老大带宁姐出去看货了,让我看着你,不要乱跑。”
他的手指紧扣胸前的武器,警告我。
而他口中的‘宁姐’,也是陈寂言身边的情人。
只是宁姐和我不同。
我扮演的是离了陈寂言就不能活的菟丝花,而宁姐是他的得力助手之一。
一股危机涌上来,我绝不能让这个‘宁姐’取代我。
“那……寂言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然而我话音刚落,安仔手中的武器就对准了我,漆黑的管口泛着冷光:“再多问,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我佯装害怕,低骂了一句“有病”后,转身回房另寻他法。
可只要独处,我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沈行川。
想起他,我就想发疯。
于是,我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遍,从花盆到灯。
不能哭,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祭奠和缅怀。
等砸到屋内那颗上百万的翡翠原石时,身后终于传来熟悉的男声。
“怎么?我不在,你就要寻死觅活的?”
我抱着那块翡翠原石猛然回过头,就见陈寂言正站在门口。
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显得更加生人勿近。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扑进他怀里,半真半假地崩溃出声。
“寂言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我宁愿你杀了我,我也不要你对我冷淡!”
“我们不是恋人吗?”
我尽量装得楚楚可怜,连声音都带着委屈的哀求。
仿佛对他卑微到了尘埃里,只奢求他一个目光。
陈寂言审视了我片刻,嗤笑一声:“是吗?”
他抱着我,却从阿武手上的手提箱里取出一管针剂,递到我的手里。
“那就给你一个,证明你爱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