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哪里还看不出来,他们惹到霍赫臣女人身上去了!他们此刻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要是知道姜幼是霍赫臣的女人,他们打死也不敢碰!但是一切都晚了。帝都已经没有他们和家族的容身之处。张特助将人都清理掉后,随后,将包厢门贴心的关上。“二少爷,您也离开吧。”霍西州点头,他最后很同情的看了一眼姜幼,他无法想象姜幼一会儿要面对怎样狂暴的霍赫臣!随着所有人都退出去,整个偌大的包厢只剩下姜幼和霍赫臣。
“罚你?你有几条命?嗯?你怎么能为了一个野男人把自己伤成这样!”
霍赫臣现在都不敢碰姜幼,唯恐小脸苍白几乎透明的人儿会碎掉。
他将全部的怒火都怪在傅淮之的身上。
“你伤成这样,还为他求情,你让我怎么不怪他?嗯?阿幼,我告诉你,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他!”
霍赫臣有着滔天的怒火,无处宣泄。
嘭!嘭!嘭!
他接连拎了三瓶桌上红酒,狠狠的砸在了张龙天的头上。
可怜的张龙天,这下因为流血过多,彻底晕死了过去。
“拖走,做干净点。”
“是,霍总。”
张特助保证让张龙天在这帝都消失。
张龙天那几个朋友一看这形势,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他们纷纷跪在地上求霍赫臣饶命。
他们现在哪里还看不出来,他们惹到霍赫臣女人身上去了!
他们此刻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要是知道姜幼是霍赫臣的女人,他们打死也不敢碰!
但是一切都晚了。
帝都已经没有他们和家族的容身之处。
张特助将人都清理掉后,随后,将包厢门贴心的关上。
“二少爷,您也离开吧。”
霍西州点头,他最后很同情的看了一眼姜幼,他无法想象姜幼一会儿要面对怎样狂暴的霍赫臣!
随着所有人都退出去,整个偌大的包厢只剩下姜幼和霍赫臣。
姜幼还在地上跪着。
霍赫臣看着她浸血的腿,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揪了起来。
“就这么喜欢跪?姜幼,你腿是不是不想要了?”
霍赫臣只有极怒的时候,才会喊姜幼的名字。
姜幼被他暴戾的声音,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她被揪起来后,她就像跟木头一样在那站着,只不过她的腿上还扎着碎玻璃片,疼得她咬牙,小兔子般的大眼睛漫红。
可这么疼,姜幼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傻阿幼,我该拿你怎么办?”
霍赫臣心疼的像被刀剜一样,他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姜幼搂入自己的怀里。
张特助已经备好了医疗箱。
霍赫臣亲自帮姜幼处理伤口。
“宝宝,要是疼了,你就咬我。”
霍赫臣颤抖着用镊子,将姜幼膝盖小腿上的十几块碎玻璃一一摘出来。
玻璃上都满是血,姜幼愣是一声没吭。
她还是像一根没有痛感的木头一样。
霍赫臣更心疼的亲吻她的额头。
“宝宝,你不疼吗?疼就哭出来。”
可是姜幼的眼泪颤巍巍的挂在眼睫毛上,还是没有往下掉。
霍赫臣想让姜幼发泄出来:“宝宝听话,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是我养大的,我知道你想哭,这些天在学校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楚洋的带头孤立你?”
“他还逼你来这里。”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宝宝,我会给你撑腰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霍赫臣低头一字一句的诱哄,他轻轻抬起姜幼的下巴,让姜幼看着他心疼要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