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萧觉得梵粲烫人的体温像是要把自己烤化了,他就像是一只饿了不知多少年的猛兽,攻城略池的亲吻让他感到难以招架。即使是轻微的推拒动作,也会惹来他惩罚般的亲吻。他一口咬住了宴萧的喉咙,用犬齿和舌尖儿轻轻地撕磨着,并且用力按住宴萧的手腕,不容推拒地将他死死扣在床上。宴萧都快三十了,又不是身体柔软的omega,现在被他这么强制在床上,觉得自己的一把老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然而这个罪魁祸首却并不满足,动作也越发得过火起来,两人难耐而激烈的声音让门外的泡芙毛都炸了起来。
宴萧知道梵粲说的不想放他走,指的是两人一开始的约定不算数了,他想要认真地跟自己谈一次恋爱。可是他现在却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梵粲。
因为就算没有李聃或是沈舟,像宴萧这种清冷疏离的性子,怎么看都不应该会喜欢上梵粲这种霸道风流公子哥的类型。
两人的性格南辕北辙,由床伴关系转成情侣关系,说不定还会带来更多的矛盾。
所以宴萧并没有接话,而是开口道:“起床吧,今天节目收尾,再不起就要来不及了。”
梵粲有点不乐意地撇了撇嘴,但也没再多说什么,配合地起床穿起了衣服。
当梵粲和宴萧一起出现在大堂和众人汇合时,李聃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梵粲,原本对他的那些旖旎心思现在早就已经化成了愤懑,就因为自己和宴萧走得近了一些,他那天就能那样对自己吗,凭什么!
李聃活了快三十年,还从没受过这份窝囊气,他的样貌和家世背景在omega中也是十分出挑的,被捧着进入娱乐圈后一路顺风顺水,却唯独在梵粲这里碰了钉子,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当樊老板让傅导来联系自己时,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而且,李聃总归是有些瞧不上宴萧的,尽管他自己一开始也对梵粲动了心思,但宴萧明明是一个alpha,却持靓行凶跟omega抢吃饭,并且还抢先自己一步成功地攀上了梵粲这颗大树,所以也让李聃觉得丢了面子。
李聃在圈中混迹多年,深谙圈里面的那一套人情世故,他自然不会傻到继续去试探梵粲的底线从而彻底地惹恼他,但却可以让沈舟来给梵粲添堵。于是他不露声色地给沈舟和宴萧创造着话题,大家毕竟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他也深知沈舟和宴萧在志趣方面是很投缘的。
果不其然,沈舟和宴萧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得相当投机,而梵粲根本就插不上话。
就连宴萧的助理小诺在一旁听着都不禁在心中感慨,难怪大家一见到沈舟都赞他是公子世无双,原来娱乐圈里真的会有像沈舟这样温润如玉的alpha啊,跟萧哥实在是太般配了。
想到这里,小诺忍不住又瞥了一眼梵粲,见他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不免在心里面微微叹息着:哎,天意弄人啊,萧哥怎么就先遇见了梵粲呢。
结束拍摄后,大家一起驱车去星级酒店参加了杀青宴,觥筹交错间,不知不觉就呆到了很晚。
宴萧本就不喜欢参加这种聚会,所以在差不多可以回去时就率先离开了,可他还没走多远,就接到了李聃的电话。
“萧哥,救我......”李聃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宴萧不禁一震。
“你在哪?”宴萧皱着眉心问道。
李聃就在酒店六楼的总统套间里,宴萧挂断电话就立刻赶了过去。
推开门时,宴萧闻到了一阵浓郁的樱桃信息素的甜腻气息,李聃正浑身软绵绵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你怎么样了?”宴萧走到床前扶起了他。
就在此时,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了一大批记者,他们就像是早有预谋一般,把摄像头齐齐地对准了宴萧和李聃,一阵阵按快门声和闪光灯让宴萧的心中不禁有些烦乱。
李聃此时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敞开的领口露出了锁骨处的暧昧吻痕,而且他还时不时地恶心想吐,不知是处于假孕或怀孕的状态,还是单纯的胃部不适。
当被记者问到两人的关系时,宴萧的态度很冷淡,“我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们信吗?”
谁知这些娱记随即又当着所有人的面晒出了宴萧和沈舟亲密同框的照片,且照片的拍摄角度十分刁钻,甚至有几张还有借位的嫌疑,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在接吻似的。
“你和沈舟是因戏生情,假戏真做了吗?”
“为什么又会和李聃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
“......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梵粲赶到房间门口听到这些记者的提问时,感觉快要疯了,“起开。”他冷着脸拨开人群,在众人齐刷刷的目光中径直拉着宴萧离开了嘈杂的现场。
他握着宴萧的手指有些用力,在回到酒店后,宴萧白皙的腕骨处都被他握出了指痕。
梵粲当然知道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操纵的,可他这一整天都能看到宴萧和沈舟待在一起谈笑风生,本就感觉十分不爽。没想到最后一身暧昧痕迹的李聃和宴萧又孤A寡O地待在了一个房间里,更是让他的不爽达到了极点。
“你可真是够招人的啊。”梵粲危险地眯着眼睛看他。
宴萧的身上还沾染着李聃的樱桃信息素,甜腻而陌生的味道让梵粲有种自己的领地被人侵占了的感觉。他像只警惕的大狗似的嗅了嗅,嫌弃道:“一身的omega味儿。”
宴萧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随手脱下了外套,“你知道我跟他根本没什么,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梵粲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一把拉回了正准备去浴室的宴萧,“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和那个沈舟的事呢,你居然又被记者堵到了李聃的房间里。”
宴萧今晚的心情本就被那些娱记弄得有些烦闷,此时更是越发觉得梵粲的控制欲有些过分了,冷声道:“你别太过分了。”他用力甩开了梵粲。
然而宴萧此时挣脱的动作就像是触发了某个机关一般,让梵粲的动作马上就从轻微的粗暴变成了疯狂,他猛地将宴萧的一条胳膊折向了身后,然后栖身将他压在了床上,让他被迫仰起了头。
梵粲的体温像是快要燃烧起来一般,用修长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宴萧的下巴,很快便让他白皙敏感的皮肤上出现了红色的暧昧指痕,掠夺似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来。
房间的灯被关掉了,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听到男人低沉而难耐的喘息声。
宴萧觉得梵粲烫人的体温像是要把自己烤化了,他就像是一只饿了不知多少年的猛兽,攻城略池的亲吻让他感到难以招架。即使是轻微的推拒动作,也会惹来他惩罚般的亲吻。
他一口咬住了宴萧的喉咙,用犬齿和舌尖儿轻轻地撕磨着,并且用力按住宴萧的手腕,不容推拒地将他死死扣在床上。
宴萧都快三十了,又不是身体柔软的omega,现在被他这么强制在床上,觉得自己的一把老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然而这个罪魁祸首却并不满足,动作也越发得过火起来,两人难耐而激烈的声音让门外的泡芙毛都炸了起来。
它才刚被艾玟送来不久,此时正像个圆滚滚的白色小毛球般在门口处焦躁地来回踱着猫步,生怕自己的主人在里面被弄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