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向他下泻药,这个时候直接问他就好了。“真的是他的话,就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上班了,”杨橙愤愤道:“谁知道他后面还会做出什么坏事来,以前动嘴皮子损人就算了,现在居然敢下药。”“下的还是自己的老板,呵呵,真是母牛不生仔—牛逼坏了。”杨橙:……秦彻没有说话,脸色还是如锅底般黑。吴政献上一计,“我去找一款最强泻药,今天拉的稀要让他十倍奉还。拉完再让他滚蛋。”“不,”秦彻说道:“开除他太没意思了,明天他敢再动手,晚上就给他下点安眠药,第二天再给他下泻药。”
吴政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2点了,足足蹲了一个小时,他想慢慢走回办公室,但是双腿酸的不行,走一步,麻一下,跟触了电似的。
他干脆扶着墙,蹲下身子,在地上浅浅的劈了个叉,然后撑着身子慢慢起来。
“哇,好多了,我的腿回来了。”
小李吃过中饭,回公司上班时,看到了正从厕所出来的吴政,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紧身衣,模样怪异,好像在做广播体操。
去年公司免费体检,他记得吴政身高170cm,体重150斤,大家都叫他去减肥,吴政说自己易胖体质,减不了。
不过……今天他这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这身健身服倒挺好看的,看着有档次,但是穿在吴政胖胖的身上,就像发福的奥特曼。上衣勒肚子,裤子勒着大腿,肉都鼓起来了,还有鞋,嗯??
皮鞋?健身服配皮鞋?
“吴秘书,你怎么啦,你今天怪怪的?”
吴政听到有人叫他,转过身。
“啊,吴秘书?!你脸色怎么这么菜?是不是也便秘了,这几天怎么这么多人便秘,上午卫千帆刚从我这里拿了包番泻叶,现在你也在拉?”
“番泄叶?”
吴政几个激灵,反应过来了,杨橙中午的菜是应该就是加了番泻叶泡的水,难怪吃的时候味道这么熟悉。
杨橙肯定不是故意的,没必要故意捉弄自己的老公,那就是有人故意加的了?
吴政一边想,一边踱回自己的座位,背后小李跟他说话也没听见。
到底谁要害自己的老板呢?想出这么无耻下三滥的招术,连自己也遭殃了。
秦家不会害自己人,所以问题不会出现在做饭过程中。
那么,一定出现在杨橙送饭的途中!
吴政越想越激动,誓毕要帮老板揪出这个大坏蛋。
他把装了脏裤子的塑料袋往桌子上一扔,拿起手机准备给杨橙打电话。
“这是吴秘书吗?你看起来很虚啊。”
吴政抬头看见卫千帆似笑非笑的脸,嗯了一声,没理他,继续拨电话。
“哎,好奇怪,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好像有人拉稀了。”
吴政停止拨电话,把手机放下,低头用力闻了一下。
胡扯!哪还有臭味。
“是不是你拉的,没擦干净?”吴政突然想起,刚刚小李好像是有说卫千帆也便秘。
卫千帆一听脸都黑了。
“我中午都去下馆子了,怎么可能窜稀。”
吴政摆摆手,示意他离开,“忙着呢,没时间跟你聊。”
突然他又感觉到一股熟悉的便意,这是没完没了了吗,他皱紧眉头,紧了紧屁股,顿了顿神,几秒后,那种感觉终于没那么强烈了。
吴政的表情,卫千帆看在眼里,看来这个泻药的效果惊人啊。
“哈哈哈,那不打扰你了……”卫千帆说完就走了。
“请你不到处抠抠,潮流需要抠抠,不小心就没有抠抠……”边走还小声的边哼着歌。
“神经病啊,烦人。”吴政嘀咕一声,然后拿起手机继续打电话,几秒钟后接通了。
“老板娘,瞒不住了!我有个重大事件需要跟你说。”
……
此时,秦彻办公室。
秦彻、杨橙、吴政表情一脸凝重地围坐在一起。
杨橙电话里听吴政说自己的饭菜加了泄药时,愧疚的不行,难怪秦彻全身发冷,脸色苍白,原来是有人恶意捉弄,还害得吴政拉脏了裤子。
到底是谁呢?自己是把饭送给秦彻的,那么这个人的目标一定就是秦彻,谁要故意捉弄他?她紧紧抓着衣角,想不通。
“橙子,从你出家门到公司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动过你的饭盒?”
“绝对没有,我一直抱着。”
“那到了公司之后呢?你也抱着它,从来没离开过你的视线?”
“啊,有的,难道是卫千帆?”
“卫千帆?”秦彻和吴政同时说道。
杨橙赶忙解释,“我和卫千帆是同学,上午我来公司正好碰到了他,他说带我去休息室等你们,后来…他告诉我可以用微波炉加热,我就进去了,那个时候饭盒就在外边。”
“对,肯定是他,他当时抱着个水杯,我还抱怨他连口水都不给我倒。”杨橙想想就气愤,卫千帆这个人太阴险、太小人了。
“哼!”秦彻生气的拍下桌子,脸色阴沉。
卫千帆在公司5年多了,脑子聪明,学东西快,工作上没见他偷过懒,还经常主动加班,在同一批入职的大学生中升职最快,给的待遇也不低,没想到他的心思竟然如此的坏。
这么多年来,别说窜稀了,拉肚子都没有过,今天竟然……
秦彻越想越火大。
“难怪他刚刚特意跑过来跟我说话,还说我身上臭,哼,”吴政拧着眉头,继续分析。
“就因为老板这么器重我,他嫉妒了,连我也要加害吗?”
秦彻:“嗯??”
“可是他为什么要捉弄自己的上司,不想干了?想死了?武则天守寡,失去李治(理智)了?小刀拉屁股,呵呵,我算是开了眼了。”
“吴政”
秦彻及时打断他的话,一只手撑着头想了几秒。然后对着杨橙说道:“橙子,你明天再送饭给我,确定是不是真的他做的坏事。如果他再次下泻药,我们当场把他逮个正着。”
至于为什么要向他下泻药,这个时候直接问他就好了。
“真的是他的话,就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上班了,”杨橙愤愤道:“谁知道他后面还会做出什么坏事来,以前动嘴皮子损人就算了,现在居然敢下药。”
“下的还是自己的老板,呵呵,真是母牛不生仔—牛逼坏了。”
杨橙:……
秦彻没有说话,脸色还是如锅底般黑。
吴政献上一计,“我去找一款最强泻药,今天拉的稀要让他十倍奉还。拉完再让他滚蛋。”
“不,”秦彻说道:“开除他太没意思了,明天他敢再动手,晚上就给他下点安眠药,第二天再给他下泻药。”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狼狈,还在老婆面前窜稀,开除他就便宜他了。
“老板,为什么下安眠药?”
晚上趁他睡死,拉他去宾馆,扒了他的衣服,再放一个裸男在旁边。
秦彻暂时没说出来,这个计划有点邪恶,杨橙在这,还是不要让她听到为好。
吴政见秦彻没回答,于是问下一个问题,“先下泄药不行吗?我迫不及待想看他虚脱的样子。”
秦彻露出鄙视的眼神,让他窜稀是目的吗?羞辱他才是,“你想不想看他一边帮你洗脏裤子,一边拉稀的样子?”
吴政、杨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