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洱笑着点了点头。送走付启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程思洱想着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心头莫名有些堵。就像是付启钦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程思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是对的,但是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她也知道付启钦是在借题发挥,付启钦真正想说的想要点明的,是自己和付炙政的关系。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程思洱骨子里的傲气一直存在。她知道付炙政是自己心中过不去的坎儿,但是并不代表在其他的事情上会轻易的认输。
花店不开了,花也要继续开。
程思洱说完这句,双眸亮了亮:“正好现在来这边也不知道干什么,开家甜品店吧。”
付启钦看着面前的程思洱,心中一片柔软。
那些冷漠的人情世故还有不够体面的世俗在程思洱面前总是这样的不值一提。
那些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她足够坚强,即使被骗,也愿意信任。
良久,付启钦笑了笑:“好,你需要帮忙随时打我电话就好。”
程思洱笑着点了点头。
送走付启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程思洱想着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心头莫名有些堵。
就像是付启钦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程思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是对的,但是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她也知道付启钦是在借题发挥,付启钦真正想说的想要点明的,是自己和付炙政的关系。
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程思洱骨子里的傲气一直存在。
她知道付炙政是自己心中过不去的坎儿,但是并不代表在其他的事情上会轻易的认输。
想到这里,程思洱心情颇好的起身拉上了客厅的窗帘,随后关上了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
三个月后。
程思洱醒来的时候是被房间里的闹钟吵醒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放了心,又或者是最近店里的装修让程思洱实在是太累,这段时间程思洱的睡眠空前绝后的好。
她睡得十分沉,原本的生物钟已经完全不管作用,起先需要上手机闹钟,后来发现手机闹钟不管用,就只好买了一个老式闹钟放在了床边。
付启钦在这回事上面已经吃了好几次亏,都是早上和程思洱约好了时间去看装修材料,结果被程思洱放了鸽子。
一开始付启钦还以为程思洱是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的从房东那儿要来了钥匙之后看见睡得正香的程思洱,松了一口气的付启钦同时笑出了声。
后来陪着程思洱去买闹钟的时候,付启钦还拿这件事情打趣:“你最近的睡眠质量需要的可能不是闹钟,是定时炸弹。”
想到这里,程思洱笑了笑。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现在已经二月份,就快要过春节了。
南方也已经开始入冬,程思洱偶尔也会有些不适应没有暖气的南方,但是好在甜品店的事情很多,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伤春感秋。
程思洱下了床,手机便传来了一阵突兀的铃声。
她下意识捞过手机便接了起来,耳边果然传来了付启钦的声音:“今天开业,起来了没有?”
“醒了,在准备了。”程思洱回。
“行,那我现在过去接你。”
程思洱答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等程思洱洗漱好了之后门铃声也恰好响起,她收拾好了自己之后便直接出了门,和付启钦一并下楼上车。
“以后也是个小老板了。”付启钦笑了笑,声音十分温柔。
其实程思洱想要开甜品店看上去像是一时冲动的决定,但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这样,她的确从小就热爱烘焙,只是没有这个机会,现在正好碰上了,自然是不想要放过。
插科打诨之间,便已经抵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