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激动了,今儿个我们先试沙发,回头再一样一样试。”她话落按住陆时宴亲上去,一只手大力的去扯陆时宴的衣服。可惜姜酒力气太小,扯了半边没有扯下来,反倒是因为自己体力不济,直接眼一黑昏了过去。陆时宴先没在意,以为姜酒不动,玩什么情趣。结果看她半天不动,他伸手翻开她,发现她脸色苍白得跟白纸一样,呼吸微弱得可怕。陆时宴心一紧叫起来:“姜酒,姜酒。”姜酒一点动静没有,陆时宴顾不得羞辱她,翻身推开她,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姜酒差点气晕过去,她掉头望向陆时宴,沉沉的开口:“想让我动手可以,去楼上。”
“这里怎么了?挺好的,地方够大,视野够广,而且很刺激,你既看了小视频,应该看到人家不仅仅在沙发上做,还可以在阳台上,洗手间里,车内......”
姜酒生怕外面张婶听到,冲过去捂陆时宴的嘴。
不过因为速度太快,直接扑到了陆时宴的身上,陆时宴伸手搂住她的腰,讥嘲的笑。
“果然学到了,光是听到我说,就激动成这样了。”
姜酒被陆时宴气到了,心中羞臊之意一扫而过,不就是比不要脸吗?来,看谁比得过谁。
“是,我太激动了,今儿个我们先试沙发,回头再一样一样试。”
她话落按住陆时宴亲上去,一只手大力的去扯陆时宴的衣服。
可惜姜酒力气太小,扯了半边没有扯下来,反倒是因为自己体力不济,直接眼一黑昏了过去。
陆时宴先没在意,以为姜酒不动,玩什么情趣。
结果看她半天不动,他伸手翻开她,发现她脸色苍白得跟白纸一样,呼吸微弱得可怕。
陆时宴心一紧叫起来:“姜酒,姜酒。”
姜酒一点动静没有,陆时宴顾不得羞辱她,翻身推开她,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后面张婶等到他上楼,一迭连声叹气。
“造孽啊,这是不出人命不罢休的节奏吗?”
梁管家听了张婶的话,警告的开口:“张婶,你不想丢了饭碗,最好不要乱说话。”
张婶能怎么样,只能保证不乱说话。
“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
陆家的工资很高,她平时只要做做饭就行,而且她在还能护着太太一点,平时多给她做点吃的,要是她走了,来的指不定是什么不好的人。
二楼,陆时宴把姜酒放在床上,给顾临川打电话。
顾临川听到姜酒昏了过去,忍不住破防:“你是不是又折腾她了,时宴,听我一句劝,你别再折腾她了,再这样下去,她真有可能出事的。”
陆时宴听了顾临川的话,郁气从心间漫开,可他又不知道如何排解这郁气,伸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摔在床上。
“现在你过来一下。”
陆时宴命令顾临川过来给姜酒看一下。
顾临川没过来,叮咛陆时宴:“她就是身体太差,你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就行,她现在主要是养,而不是看。”
顾临川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陆时宴回身望着床上的姜酒,纤瘦苍白,虚弱无力,仿佛随时会香消玉焚。
陆时宴的心忍不住发紧,他坐在姜酒的床前好半天没动。
姜酒再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了,因为睡了大半夜,精神好了不少。
她刚睁开眼,便看到身侧陆时宴正望着她,眼神说不出的深幽暗沉。
姜酒下意识的往后撤,陆时宴伸手拽住她,俯身狠狠亲她。
“昨天没完成的,今天是不是应该完成了。”
姜酒想骂他,一脑子的禽兽。
不过陆时宴阻住了她的嘴巴,她没办法骂。
姜酒干脆反亲回去。
大床上,两个人很快演变成了妖精打架的战况,姜酒意图以上犯下,最后被陆时宴按住给狠狠收拾了一回。
以前姜酒一遇到这种事就紧绷着身子,很多时候会受伤。
这一次她放开了自己,竟难得的从中得到了愉悦,而且比愉悦更令人欣喜的是她放开了自己,舒服的时候轻吟出声。
这使得陆时宴完全不能把控自己,情况一度失控。
一次过后,他心中欲望如猛虎再次袭上来,陆时宴抱着姜酒,意图再来一次。
房门却在这时被突兀的推开。
陆时宴第一时间扯住薄被盖住了自己和姜酒。
门前,一个年轻女人震惊的望着大床上的两个人。
陆时宴眸光冰寒的朝着门前的女人冷喝:“滚。”
门前的年轻女人是陆时宴的亲妹妹陆语柔,陆语柔很喜欢苏怡宁,苏怡宁成植物人后,她很恨姜酒,后知道哥哥娶了姜酒,时不时来名悦府找姜酒一顿麻烦。
今儿个她过来也是找姜酒麻烦的。
陆语柔没想到自己竟然撞到哥哥和姜酒做这种事。
这完全超出了陆语柔的思想,她以为哥哥娶姜酒,是为了羞辱她,让她难堪的。
哥哥喜欢的是怡宁姐,他的爱是怡宁姐的,身子也应该是怡宁姐的。
没想到哥哥竟然和姜酒这个害了怡宁姐的罪人睡。
这让陆语柔生气火大,她站在门口红着眼睛吼:“哥哥,你怎么能和她睡呢,她害了怡宁姐,你这样对得起怡宁姐吗?”
她说完觉得这种事肯定不是哥哥的错,是姜酒的错。
这个女人不但是个坏人,还是个勾引人的小妖精,和勾引她爸的那些坏女人一样。
“姜酒,你就是个勾引人的狐狸精,一定是你勾引我哥哥睡你的,就算你勾引我哥哥睡你,也别指望我哥哥会爱你,他爱的是怡宁姐。”
大床上,姜酒神色淡定,经历过昨天车上和沙发上的事,现在她躺在床上面对别人的时候,已经很淡定了。
不过陆时宴明显不愿意让别人围观这种事。
他眸光阴郁的望着陆语柔:“陆语柔,立刻给我滚出去。”
陆语柔本身是有些怕陆时宴的,先前太生气,忘了害怕,这会儿回过神来,就被吓到了。
她转身退了出去,不过走到门口还是很生气,不停的骂姜酒。
“姜酒,你个贱人,不但害怡宁姐,还抢怡宁姐的男人,就算怡宁姐昏睡不醒,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抢她的男人。”
房里,陆时宴没了兴趣,他掀开被子下床去洗盥间冲洗。
姜酒拉了薄被坐在床上想事,今天她主动出击,陆时宴一度失控,没有像往常那样折腾她,她少受了不少的罪,而且她还从中得到了欢愉。
看来人家说的是对的,这种事女人主动一些,少受罪,以后她还是多主动点。
姜酒正想着,陆时宴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说道:“没吃药?等我喂。”
姜酒配合的起身下床,取药过来吃。
她没有半点迟疑的样子,叫陆时宴不畅的心情,越发的沉闷不痛快。
不过他找不到任何的发泄口,转身走到房间一侧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