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变得不安分。席易州皱起眉头,感受到了她的不配合,心下也莫名染上了一股怒意,他捏了一把苏若笙的腰,迫使她发出了声音。“苏若笙,你到底在防我什么?”他的眼眶猩红,声音低沉沙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这样,好似他是什么不能见人的洪水猛兽。殊不知他的探究的目光只让苏若笙更生气,原本想好声好气解决闪躲的她,可却因此而变得判若两人。她只觉得好笑,趁其不备,一把将席易州推开,她捋了一把自己耳边稍微显得凌乱的发丝,抬眼看着席易州,眼中带有明显的水雾。
席易州本来就高,苏若笙想要帮他吹头发,还需要踮脚。
她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却怎么都不愿意弯下来腰的男人,心里却生出来了几分怒意。
她心下一动,在他脚上踩了一脚。
席易州感受到了疼痛,低下头,却对上了苏若笙略带怨怼的目光。
他忽然心情很好,嘴角上扬,眼里也带有戏谑。
“笙笙,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惹得你不高兴?”
他笑着,眼中细碎的光,让苏若笙一下子就变得不知所措了。
她眨了眨眼,又摇着头,否认了席易州的这番话:“才不是呢,什么都没有,你别瞎想了。”
她稍稍挪开目光,看着席易州,不由冷笑了一声。
“那你说说,是为什么对我不满。”
苏若笙把吹风机关掉,他的头发已经被吹的半干,她冷眼看着眼前的席易州,眼睛里却尽数是对他的怨怼。
好像是在说“为什么怨恨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垂下眼眸,眼神中的冷冽尽数化为柔和,一下子就把苏若笙簇拥在怀中。
随着苏若笙的呼吸愈发变得粗重,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愈发不想理他。
也似乎是因此而觉得,自己渐渐变得十分卑微,和自己想象中的模样截然不同。
“笙笙,原谅我好吗?我也的确知道自己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能对你做些什么。我知道的,我不应该这样,可是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一边说着,已经要吻上了苏若笙的耳垂。
苏若笙却只是冷笑了一声,“为什么?可是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分明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亲密。你也根本不想对我这样,又为什么要装的这么好?在旁人看来亲密无间,席总,你是不是很开心?”
苏若笙已经无数次这么质问原因,可席易州却也只是轻轻抿着唇,说不出半个字。
他握住了苏若笙的手腕,能感受到她的手腕上的温热,他垂下眼眸,愈发变得深邃,好似是上面染上了诸多温热。
在两人肢体碰撞间,暧昧丛生,席易州也终于忍不住,在她的粉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
可这一吻,却像是点燃了他体内的所有温热,一下子如同烈火燎原似的,把苏若笙生生地像要灼伤。
她被迫迎合着来自席易州所有的热情。
她嘤咛地挣扎了一瞬,下意识地想要将席易州推开,可他胸膛实在太坚实,却怎么推都推不动。
温香软玉在怀,席易州也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对苏若笙索取更多,动作也越发过分。
他半推半就地将苏若笙推在床上,眼神里也染上了多重温热,想要继续朝着身下轻轻吻上去。
苏若笙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也同样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席易州压在身下。
危险的信号充斥着她整个脑海,苏若笙却心中慌乱无比,用力挣扎了起来,狠狠地砸着席易州的胸膛。
“席易州,你放开我!”
她开始变得不安分。
席易州皱起眉头,感受到了她的不配合,心下也莫名染上了一股怒意,他捏了一把苏若笙的腰,迫使她发出了声音。
“苏若笙,你到底在防我什么?”
他的眼眶猩红,声音低沉沙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这样,好似他是什么不能见人的洪水猛兽。
殊不知他的探究的目光只让苏若笙更生气,原本想好声好气解决闪躲的她,可却因此而变得判若两人。
她只觉得好笑,趁其不备,一把将席易州推开,她捋了一把自己耳边稍微显得凌乱的发丝,抬眼看着席易州,眼中带有明显的水雾。
“席易州,我都已经跟你说了,让你离我远一点。我根本不想和你发生任何关系,难道你看不出来也感觉不到吗?分明我们就是应该什么都不发生的,可是你却偏要如此!”
苏若笙怒骂着,一边说着,一边背过身去,打算和席易州拒绝沟通。
可他却用蛮力捏住了苏若笙的肩膀,他的力度太大,以至于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那你跟我说,我到底哪里惹得你不开心?是我对你不好,还是你心里有了别人?”
他用审判的目光盯着苏若笙,而偏生是这样的目光,让她心下感觉到了不悦。
她也同样觉得席易州在怀疑自己,不信任自己。
她冷笑着,看着席易州,用最叵测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你要是这样整天欲求不满,也不用整天吊在我身上。这城市里的女人多的是,只要你招招手,就有不计其数的人想爬上你的床,为什么要来找我?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
苏若笙一字一顿,加重了自己的话,也带有几分口不择言。
她此话一出,席易州没有再接话,室内的气氛也陡然冷了下来,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没看席易州,但能猜到,他的脸色必然阴沉的可怕。
他的目光如柱,紧紧锁定在苏若笙的身上,嗓音骇人。
“苏若笙,难道你就这么急着把我推给其他人吗?这样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
他这番质问的话,让苏若笙心中愈发苦涩。
她只觉得讽刺。
明明是他先对不起自己的。
她缓缓挪开了目光,睫毛颤动,但席易州根本看不到。
她的喉间带有几分凄楚,但听起来却愈发平和。
“是啊,我着急把你推给其他人,但你错了,这样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她嘴硬着,承认了席易州所言,“我也只是不喜欢你而已,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席易州闻言,只觉得自己心下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了。
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勃然大怒,满眼阴沉。
他盯着苏若笙,薄唇像抿成了一条线,也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他这般阴沉的模样,让苏若笙害怕,她瑟瑟发抖,将整个人缩着,裹成了一团,但却让席易州愈发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什么都说不出。
见苏若笙瑟缩着,席易州的理智也短暂地回归了。
他冷静下来,缓声开口,“你别做梦了,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话落,便是他关灯的声音。
房间很快陷入了黑暗,可苏若笙却再清醒不过。
明明两人睡在同一张床,却同床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