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姜姒说完才恍然间反应过来不对劲，意识到说错话，仰起小脑袋，无辜的望着男人解释：“不喜欢。”表情认真：“我都不敢和他说话，治好病就走了。”商聿浓墨般的脸色逐渐消失不见，趋于柔和，惩罚似的把姜姒头发揉成鸟窝：“乖，只准喜欢我。”姜姒凑近一些俏皮笑：“先生在吃醋？”“你闻到了？”眉眼弯弯的装模作样闻两下：“嗯，闻到了，酸溜溜的刺鼻子，醋味好大，想吃饺子。”“没错，我在吃醋。”
商聿脸色阴沉墨黑。
十年过去，他还是做不到风轻云淡：“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有机会再告诉你。”
“也好。”姜姒乖巧点头。
心中默默记住，先生有一个不光彩的小秘密，将来不要忘记追问……
挽住男人胳膊离开。
时不时抬手欣赏手腕上的银镯子，如获至宝，眼角眉梢都是欢喜。
商聿垂眸瞧见她笑颜，再一次发觉兔子好哄。
来到车库。
姜姒坐在副驾驶打算系上安全带，突然松开，侧过身，鼓起勇气说：“先生低一下头。”
商聿心中疑惑，还是照做低下矜贵的头颅。
“谢谢先生。”
温软语调落在耳侧。
旋即，一只细软小手贴上他眼睛，轻轻捂住，湿润温柔的唇瓣缓缓落在他面颊。
“我从小就想要的东西，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小调皮鬼撩拨他。
商聿抓住白净细手慢慢揉搓手背：“不客气，别人有的，我家姒姒也会有。”
姜姒低头窃喜：“嗯。”
“不过——”
邪肆痞坏的话，被男人捏住她指腹，一字一句用慢条斯理的语调说出来。
“我可没有那么好打发。既是吻，还是姒姒小姐认真些、投入些，别蜻蜓点水似的敷衍了事。”
姜姒：“我明明很认……唔！”
被男人大手扣住后脑勺狠狠吻住，越吻越深，车内温度迅速升高。
.
半小时后。
商聿替女孩儿整理好衣服，盖住锁骨以下那一大片绯色痕迹，捧住娇艳欲滴的如花容颜，凑近，埋首在她脖颈间。
“好香。”
书中说女子身体有香，沁人心扉，能让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果然如此。
姜姒目光涣散，软软趴在他怀里小口喘息，还沉溺在刚才的热情里没有缓过来。
迷迷糊糊听见：
“那位想送你银手镯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姜姒小手抓住男人胸前衬衫，声音有气无力的娇软：“先生怎么知道是男人？”
“直觉。”
男人的危机感。
几位阿姨都曾经向他反映过，几乎每个星期，都有小男生送姜姒情书。
他从未干预。
因为她乖巧懂事爱学习，无心早恋。
甚至，有一次被连环表白弄烦躁了，当场烧掉一沓子情书和礼物，弄得对方受刺激差点跳楼。
“的确是异性。”
姜姒指尖戳一筹男人结实胸膛：“不过，我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特地补充一句：
“他请我去给家里的厨师治病，我和他都算不上医患关系，只能算作是雇佣。”
也不算雇佣。
毕竟收钱的人是阿衡，她顶多算一个工具人。
“模样如何？”商聿冷冷问。
姜姒犯懒，没化妆的瓷白小脸贴上男人衬衫，撒欢似的蹭来蹭去贴贴。
“很好看。”
看一眼就忘不掉。
她在夸人。
夸的对方不是他。
商聿抿唇，心里头不是滋味，身体线条僵硬，冷眸注视怀里拱来拱去的兔子：“是吗？”
当他的面夸其他男人。
胆子肥了！
“是啊。”姜姒隔着白衬衫轻轻tຊ咬一口：“是一种阴鹜冰冷的柔美，温润礼貌，却淬了毒，散发出危险。”
“喜欢这款？”
“一般。”
姜姒说完才恍然间反应过来不对劲，意识到说错话，仰起小脑袋，无辜的望着男人解释：“不喜欢。”
表情认真：
“我都不敢和他说话，治好病就走了。”
商聿浓墨般的脸色逐渐消失不见，趋于柔和，惩罚似的把姜姒头发揉成鸟窝：“乖，只准喜欢我。”
姜姒凑近一些俏皮笑：“先生在吃醋？”
“你闻到了？”
眉眼弯弯的装模作样闻两下：“嗯，闻到了，酸溜溜的刺鼻子，醋味好大，想吃饺子。”
“没错，我在吃醋。”
哪曾想商聿一本正经的当场承认，楼了搂跨坐在大腿上的女孩。
占有欲爆棚的宣告：
“姒姒，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夸赞其他男人，一个字都不行。”
闯祸被凶。
然而，姜姒心里蜜一样甜，小大人一样抬手摸摸男人头顶顺毛：“知道啦，我以后不夸了，在我心里先生天下第一好。”
把他当小孩哄呢？
商聿笑：“记住，你的心里、眼里、身体里，只能有我一个人存在。”
“嗯嗯。”姜姒小鸡啄米点头：“我知道，我心里眼里身体……”
嗯？
小脸唰的爆红推开人：“先生胡说什么呀！”
什么身体。
他们还没那个呢……
在商聿的认知中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见状，只当她脸皮薄害羞，抱紧人，薄唇贴上娇嫩耳畔再一次强调：
“姒姒，是我的。”
气氛过于暧昧撩人，年轻人血气方刚，容易擦枪走火出事。
于是一起去逛商场。
来过内衣店。
商聿压低声音小声提议：“你的尺码小了点，穿上身勒人不舒服，进去看看？”
“哪有？”姜姒瞪大眼睛：“不要不要……”
飞快拉走人。
快要被拽飞起来的商聿不明所以，刚才在车上他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内衣不合身……
.
女装店。
姜姒试了几件衣服。
店员赞不绝口：“小姐长得漂亮，皮肤白皙，体态好，真是穿哪件都好看，量身定制一样。”
“全部装好。”沙发上的商聿在桌面放下一张私人名片：“送到这个地址。”
姜姒觉得太多：“我穿不过来。”
“总算告别了每天穿校服的日子，多点无妨。再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的衣服越多越好。我去门口接个电话。”
目送男人离开。
店员问：“小姐是刚高考结束吗？”
“是的。”
“考完后避免不了有许多聚会，或者成人礼，小姐要看一下礼服吗？”
姜姒微笑：“也好。”
店员迅速取来两件最新款式的礼服：“小姐——”
“姜姒。”
熟悉声音从身后传来。
高跟凉鞋踩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好巧，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你，你和刚才那个高个子帅哥是什么关系？”
姜姒转过身，望向成绩常年被她压一头的庄可颜：“我是他女朋友。”
“这样啊。”
对方语气唏嘘中含有失望，继而转为窃喜，嘴角依旧是端庄微笑。
“他刚才云淡风轻的说全部买下，财大气粗，视金钱如粪土。我还以为你被他包养了，吓我一跳。”
店员面露尴尬。
同学三年，姜姒与庄可颜接触极少，每学期的期末年级大会上台领奖才见一面，突然的恶意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我不缺钱，不需要别人养。”
庄可颜家里经商，条件好，即使素颜，也被浅粉色香奈儿裙装衬得光彩照人。
“你别生气啊。”
上前拉住姜姒胳膊撒娇似的摇两下。
“你我是同学，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到你从小没有爸爸妈妈照顾，特地过来提醒你不要糊涂走歪路。我见过的富二代多了，他们那些人最会玩弄漂亮女孩的感情和身体，你千万小心点。”
非要强调她是孤女？
姜姒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那我谢谢你了，我过得很好，不会被男人骗。”
临走前。
庄可颜轻挑眉头：“你谈恋爱的事情，好像没有在朋友圈和空间官宣哦。”
“前两天刚谈的。”
“这样啊。你们俩郎才女貌，我希望你们一直甜甜蜜蜜的幸福。我还有事情就先走啦，再见，希望到了大学我们能做同班同学。”
姜姒淡淡道：“再见。”
出门时，庄可颜和接完电话的商聿擦肩而过，再也无法住控制嘴角上扬的弧度。
走到安静地方。
编辑信息，反复修改几次才发送出去。
[纵青洲，你知道吗，姜姒谈恋爱了，对方是个特别帅的大款！]
对方迟迟未回复。
庄可颜早已习惯被冷落，也不气恼，帅哥嘛，有点脾气正常。
老天相助，她终于要赢了。
“11年同桌都擦不出感情，你不死心，行，现在人家一毕业就和有钱人谈恋爱，你也该收心看看身边人了。本小姐才是能救你于水火的人间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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