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点在角落处。“是栀子花。”“你簪子上的那朵?”我抬手摸了摸银簪,笑着点头:“嗯,和这朵一样。好看吗?”“好看。”“老爷、夫人,可以开饭了。”小院里请了两个嬷嬷,并不需要我动手干粗活,我们俩只聊了会儿天,就去吃了饭。晚上,他倚在床边看书,我低头继续刺绣。烛火偶尔劈啪作响,静谧又安宁。做好了一只鞋面,我拿起看了看,却发现卫佑狞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也不知看了多久。迎着他的目光,我走了过去。“要试试吗?”
“嗯……”
他的吻堵住了我即将出口的呻吟。
床铺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做了一回,我瘫软的不行,身体却依旧火热,双腿缠绕而上,勾着卫佑狞不肯放。
第二回、第三回……
渐渐地,天色已经彻底亮了。
我的脸色白得厉害,下身也红肿得厉害,腿软得没法走路,幸好身上那股子火气已经彻底消散。
卫清婉给我下了猛药,要不是卫佑狞是练家子,体力极好,肯定没办法满足我,没办法解除药性。
卫清婉是吃准了我!
她不仅想要看我狼狈,也想要我的命!
可惜,她没有算到卫佑狞的反应。
我可以想象,此时的卫清婉该多么愤怒,卫佑狞竟然再一次破坏了她的计划!
而我,自这一日后,就住进了卫佑狞在外购置的小院中。
我成了他的外室,成了他的金屋藏娇。
“回来了?”
我坐在榻上,正低头刺绣,腰肢被从后揽住,温热的唇瓣落在我脸侧。
“嗯,你今日做了什么?”
我笑了起来,仰头看他:“我想给你做一双靴子,刚弄好半只鞋面。”
“哦?”卫佑狞一直不放开搭在我腰上的手,旋身挨着我坐下。“绣的什么?”
“仙鹤。”
“旁边呢?”
他伸手点在角落处。
“是栀子花。”
“你簪子上的那朵?”
我抬手摸了摸银簪,笑着点头:“嗯,和这朵一样。好看吗?”
“好看。”
“老爷、夫人,可以开饭了。”
小院里请了两个嬷嬷,并不需要我动手干粗活,我们俩只聊了会儿天,就去吃了饭。
晚上,他倚在床边看书,我低头继续刺绣。
烛火偶尔劈啪作响,静谧又安宁。
做好了一只鞋面,我拿起看了看,却发现卫佑狞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也不知看了多久。
迎着他的目光,我走了过去。
“要试试吗?”
“好啊。”卫佑狞坐直身体,赤着脚贴上鞋面内侧。“挺柔软的,很合脚。”
“嗯,是按照你的大小做的。”我满意地收回鞋面,“明日就能把鞋底合上了。”
“月儿。”卫佑狞伸手将我揽入怀中,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
“嗯?”
我不解的看向他,双唇却被他吻住,翻滚着上了床榻。
我赶忙伸手推他:“我还没洗澡。”
“等会儿一起洗。”
他拉下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唇舌交缠,亲吻中带着怜惜,下方顶弄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
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好像要将我凿穿。
我发出细碎的呻吟,努力跟上他的节奏,颤抖着承受欢愉。
快感过于密集,我整个人如在云端。
隐隐的,听见了卫佑狞对我说:“月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无声地微笑,在心里回答:好啊。
我们俩的日子过得非常幸福,小院中的嬷嬷和我熟了之后,也会坐在我身边摘菜,笑着调侃我和卫佑狞夫妻恩爱绵长。
卫佑狞听了很开心,我也跟着笑。
卫佑狞的鞋子、衣服,渐渐地全部出自我手。
他依旧每天练武,舞刀的动作却逐渐僵硬,他以为是自己公务繁忙疏于训练,便起得更早。
一日出任务时,他的手臂突然僵硬麻木,手中的刀脱了手,让敌人找到了漏洞。
当今陛下晋元帝中了一刀,受了重伤,濒临死亡。
卫佑狞当即被扣下,保护皇上不利,他被直接押进诏狱受刑。
诏狱是只进不出的地方,刑法严酷,进去的人死前都会受尽折磨。
卫佑狞是卫家最有出息的一个,他倒了,卫家也再撑不住它高傲的门楣,衰落的无比迅速,府中仆从在半月内被全部遣散。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皇帝的消息。
晋元帝要是死了,卫家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