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蜜:【那就好】【有时间出来吃饭吗?】程梨:【过几天吧!这几天没时间,你姐夫那事儿怎么样了?】贺蜜发了个叹气的表情:【时茵还是不肯放过他,我姐眼都要哭瞎了】【找你哥帮忙你哥又不肯】程梨:.........【后天我姐的儿子周岁宴,你记得来哦】程梨看着信息,心想,周岁宴?韩历不是都进去了吗?还是周岁宴?她随口答应,没说什么。首都的人对贺家的事情都在观望着,虽然说韩历出身寒门,没什么身份背景,可是贺家有啊。
“你觉得我要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能搞得赢时茵?她会把孩子给我?”
“去想办法。”
“那就只能做亲子鉴定了。”余物提议。
程寒迟眼眸微睁。
“但是,如果时小姐知道您做了签字鉴定肯定会生气,我觉得最稳妥可靠不会伤害孩子的方法是您再去把时小姐追回来。”
“不然,按照时小姐的性格,即便您做了亲子鉴定证明孩子是你的,把她弄发火了很有可能是不要孩子也不要您。”
“毕竟,她能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就证明其实有您没您都一样。”
余物站在程寒迟跟前分析得头头是道,程寒迟听着,脸色难看,望着她一肚子的怒火:“我让你说了吗?”
“这么会分析当个警卫是不是委屈你了?”
余物:..........
........
“我听我哥说,昨晚时茵跟程董聚一起去了,也不知道程董是怎么想的,那孩子到底是不是程董的啊?”
“当初不是说时茵走的时候小产了吗?不会小产是假的吧?”
“就是啊,我这颗八卦的心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生啊。”
“@小黎子,梨梨你出来说说啊。”
一大早的,七点都不到,大家在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吵起来了。
程梨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手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梨梨,是不是真的啊?你妈要是知道时茵生了你哥的私生子,不得气炸?”
“不是私生子,那孩子跟我哥没关系。”
程梨看了半天回了这么一句。
“真没关系?但是大家都说好像啊。”
“那是大家说的,不是我哥说的。”
“你们瞎猜什么?”
“成天八卦别人,大人也就算了,连个三岁不到的小孩儿都不放过?”
微信群里的众人:............
你牛逼了呗?
程梨刚准备放下手机接着睡,微信又有消息过来了。
贺蜜:【梨梨,那孩子真的是你哥的?】
程梨:【我妈说不是】
贺蜜:【那就好】
【有时间出来吃饭吗?】
程梨:【过几天吧!这几天没时间,你姐夫那事儿怎么样了?】
贺蜜发了个叹气的表情:【时茵还是不肯放过他,我姐眼都要哭瞎了】
【找你哥帮忙你哥又不肯】
程梨:.........
【后天我姐的儿子周岁宴,你记得来哦】
程梨看着信息,心想,周岁宴?
韩历不是都进去了吗?还是周岁宴?
她随口答应,没说什么。
首都的人对贺家的事情都在观望着,虽然说韩历出身寒门,没什么身份背景,可是贺家有啊。
贺家老爷子那么厉害会让贺家蒙羞?
大家好几天都没注意这件事情了,以为过去了。
.......
贺家周岁宴上,宾客云集。
贺湉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抱着孩子站在韩历身边,温柔可人、
贺家人接待宾客时更加满脸笑容。
“贺老,恭喜啊,人丁兴旺。”
“谢谢,孙女孙女婿的功劳。”
“大孙女儿女双全了,小孙女好事也应该将近了吧?我听说程夫人可是很喜欢蜜蜜的,程夫人今天来了吗?”
“邀请了,应该一会儿到,”老爷子跟人聊着。
“贺老,时总来了,正在门口。”
正当老爷子跟人聊得高兴时,身边有下属来跟他说时茵来了。
老爷子脸色一寒,让宾客自行活动。
“她怎么来了?谁邀请了?”
“应该是没人邀请,时总站在门口让我进来跟您知会声,说免得一会儿进来吓着孩子。”
“让您提前做好准备。”
“简直就是胡闹,我出去看看。”
老爷子看了眼自己儿子,转身朝着门口去。
刚一出去就看见时茵一身淡蓝色西装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
身后还跟着检察院的人。
“时总这是?”
老爷子望着时茵一脸的诧异。
时茵指间夹着烟,抬手缓缓吸了口:“贺老应该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韩历不都出来了吗?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与他无关啊。”
“谁说的事情与他无关?”
时茵冷冷反问。
“我今天先让人进去招呼一声不过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老爷子若是进去将韩历喊出来我就直接把人带走,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进去了,我这要是进去了,打扰到了你爱孙的周岁宴,就不能怪我了。”
时茵先礼后兵。
望着老爷子不给他丝毫退让的机会。
“时小姐要是手中真有证据,应该早就拿出来了,而不是今天趁着我们大喜的日子突然就冲出来,你现在站在这里,是想恐吓我们?”
老爷子脸色也黑了。
望着时茵一脸的不高兴。
时茵微微低头勾了勾唇:“老爷子就没想过,我前面放过他,不是因为他的罪名洗清了,而是我手中的证据不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我今天来,是打着让他把牢底坐穿的准备来的。”
老爷子慌了,望着时茵抖得厉害:“你————。”
......
“时茵带着检察院的人站在门口。”
“什么?韩历这事儿不都结束了吗?”
“怎么可能,要真是结束了,时茵会带着检察院的人站在门口?”
“不会吧?刚刚贺老爷子出去难道是去跟时茵交涉去了?”
“我猜是的,而且交涉还不是很顺畅,两拨人在僵持着。”
“时茵这是故意的?故意等着贺家人办喜事来拿人?这是要让贺家名誉扫地啊。”
“难道是因为当初贺蜜跟程董那事儿怀恨在心?”
门口,时茵望着老爷子,眉目轻佻:“老爷子让让?”
“不可能,今天是我贺家大喜的日子,时小姐要是想进去就在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老爷子何必为难我呢?”
“法律都有通融的时候,时茵你别太欺人太甚,”今天要是让时茵直接进去把人带走,那他贺家在首都的名声岂非全臭了?
“等贺老被人坑了十几个亿的时候再站到我跟前来说这个话。”时茵将手中的烟蒂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抬脚碾灭。
“别妄想站在你的位置上道德绑架我,我这人不吃你那一套。”
时茵朝着身后的人摆了摆手:“进去。”
“时茵、你敢。”
“妨碍公务,贺老也是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