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长发白裙,侧脸看过去和她十分相像。不用猜,那才是真的陆知夏。江楚娆靠着墙滑落,眼角无声落下一行清泪。他说喜欢长发,她四年不曾剪短头发。他说喜欢白裙,她的衣柜一年四季只有白色。可如今她才知道霍慕深喜欢的并不是长发白裙,他喜欢的只是陆知夏。第二天,江楚娆照常到公司上班。但刚进门她就明显感觉到气氛压抑了不少。同事小赵凑到她身边八卦道:“南溪,你知道吗,昨天霍总出车祸了,今天还在医院躺着呢。”
江楚娆身体一僵,脸上血色褪尽。
霍慕深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出书房:“这不是你能进的地方,出去。”
江楚娆手腕生疼,不知哪来的力气甩开了霍慕深。
“所以,你当初帮我,就是因为我长的像陆知夏对吗?”
她声音嘶哑,问出的每个字都在颤。
霍慕深眸光闪烁,蹙起眉:“这不重要,不该问的别问。”
江楚娆眼睫颤了颤,心里的猜测被证实。
两人僵滞间,屋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路。
“慕深哥,你东西拿好了吗?”
霍慕深冷硬的脸色瞬时柔和下来:“好了。”
他没再理会江楚娆,反锁书房后便离开了公寓。
江楚娆走到窗边,看着霍慕深搂着一个女人的腰,上了一辆林肯扬长而去。
女人长发白裙,侧脸看过去和她十分相像。
不用猜,那才是真的陆知夏。
江楚娆靠着墙滑落,眼角无声落下一行清泪。
他说喜欢长发,她四年不曾剪短头发。
他说喜欢白裙,她的衣柜一年四季只有白色。
可如今她才知道霍慕深喜欢的并不是长发白裙,他喜欢的只是陆知夏。
第二天,江楚娆照常到公司上班。
但刚进门她就明显感觉到气氛压抑了不少。
同事小赵凑到她身边八卦道:“南溪,你知道吗,昨天霍总出车祸了,今天还在医院躺着呢。”
江楚娆一怔,但也没多问。
见聊不起八卦,同事撇了撇嘴,又坐了回去。
江楚娆神情恍惚了一天,待到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在了医院门口。
她站在门口踌躇要不要进去看霍慕深。
就在这时,一个妇女忽然从她面前经过,直直往车流里扎去。
江楚娆连忙抓住妇女的手臂:“阿姨,危险!”
陆母被拖拽到一旁,抬头看向江楚娆时,原本无神的双目突然泛光。
她紧握江楚娆双手,语气激动:“夏夏,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江楚娆吓了一跳。
她想挣开,但不知为何又莫名不忍。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跑来隔开两人:“抱歉小姑娘,给你造成困扰了。”
道歉完后,陆父安抚自己的妻子:“我们夏夏在医院里呢。”
陆母紧紧拉着江楚娆不放,语气坚定:“这就是我的夏夏。”
自从孩子走丢后,陆母的精神逐渐出了问题,犯病时总是逢人便喊夏夏。
陆父一脸愁容,看向江楚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把她带进去?”
江楚娆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当然可以了叔叔。我叫江楚娆。”
她伸手挽住陆母,领着往医院里走去。
陆父望着江楚娆那张脸陷入沉思。
送完陆母后,江楚娆从前台问到了霍慕深的病房。
病房前她看到唐芸的身影,下意识躲了起来。
唐芸略显生疏地削着一个苹果:“现在知夏已经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江楚娆?你不会真打算养她一辈子吧?”
沉默片刻,霍慕深暗哑的声音响起:“如果知夏不喜欢,我会让江楚娆从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