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就当是给腹中的孩儿积福了。其实姜华羽平时哪怕再怎么记恨她,心里从未想过让他们死,毕竟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一条血脉。……半年后,天莲灯出世。天帝立马派人将灵宝送到了玄荣手上。天莲灯的外形和名字一样,是一朵紧闭着花苞的莲花。玄荣伸手碰了碰,花苞纹丝不动。他想起天帝曾说,天莲灯没有灯芯,只有取心头血作为灯芯,且天莲灯会根据使用者的意念,寻到他们此刻最想找到的人。玄荣施法将自己的心头血引到天莲灯上,天莲灯瞬间散发出一阵光芒,在它吸收完心头血后,花苞慢慢的展开了。
“是娘娘,是小仙多虑了。”
姜华羽斜躺在榻上,摆摆手道:“退下吧,本宫乏了。”
仙侍垂头退下。
姜华羽刚想闭上眼小憩,门外传来两个仙侍的说话声。
“娘娘不是不喜欢倾窈仙子吗?又为何要……”
之前在她面前说话的先侍,连忙呵斥道:“住嘴!娘娘行事,岂是你我能议论的。”
姜华羽瞬间没了睡意,她垂眸看向摆放在不远处的灵果。
在听到父亲身陨后,她险些在天帝面前失了态。
自从母亲意外仙逝后,她便记恨上了父亲,还连着一同被父亲宠着的姜倾窈。
父亲死了,她应该感到畅快才是,可为何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她还是能感受到伤心。
她将姜倾窈锁在龙云殿只是为了保她性命。
可到头来,却还是没拦住她。
玄荣神君大婚时,她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去。
她独自呆在宫殿内,心不在焉的侍弄仙草,那被她说自己早已用了的仙灵果被她随意放在一边没有动。
灵果能祛除体内魔气,没想到,姜倾窈嫁给太子的大半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呵,他们倒是父女情深,只有自己永远被隔绝在外。
正神伤之际,一缕熟悉的残魂飘到了她面前,拖着残魂的正是父亲遗留下来的那一抹神识。
紧接着,姜倾窈跳诛仙台的消息便传了过来。
残魂虚弱,姜华羽来不及多想,混合着父亲的神识将那抹残魂抛到了人间。
看着那抹残魂不断下降,姜华羽一阵恍惚。
罢了,就当是给腹中的孩儿积福了。
其实姜华羽平时哪怕再怎么记恨她,心里从未想过让他们死,毕竟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一条血脉。
……
半年后,天莲灯出世。
天帝立马派人将灵宝送到了玄荣手上。
天莲灯的外形和名字一样,是一朵紧闭着花苞的莲花。
玄荣伸手碰了碰,花苞纹丝不动。
他想起天帝曾说,天莲灯没有灯芯,只有取心头血作为灯芯,且天莲灯会根据使用者的意念,寻到他们此刻最想找到的人。
玄荣施法将自己的心头血引到天莲灯上,天莲灯瞬间散发出一阵光芒,在它吸收完心头血后,花苞慢慢的展开了。
里面的灯也亮起来了,除了外形好看一些,和平常的蜡烛没有什么区别。
火光照映着玄荣俊俏的脸庞,他垂了垂眸,拿着天莲灯的手紧了紧。
天莲灯真的能指引他找到阿月吗?
就连玄荣也不确定,神仙被罚跳诛仙台后,还能存在于世间的几率很低很低,更别说天帝说过的那个没有实证的先例。
半年对于天界的神仙来说一睁眼就过去了,他曾经也觉得,可这半年来他却感觉度日如年。尤其是到夜里,对姜倾窈的思念几乎要将他折磨疯了,若不是还存着对天莲灯的一丝妄想,他或许都撑不过这半年。
这半年来,玄荣经常做梦,梦里无一不是姜倾窈的身影。
开心的、伤心的、高兴的、满怀期待的……
全是以前和姜倾窈相处的一点一滴。
玄荣经常待在自己的殿里修炼,姜倾窈怕他一个人闷坏了总是劝他出去透透气,他不愿,姜倾窈就从三界搜罗一些新奇的东西,跑来流云殿跟他分享。
其实玄荣并不痴迷修炼,只是因为他天界上一任战神的儿子,所以从小他就备受期待,久而久之他也习惯性的担起了守护三界众生的责任。
而姜倾窈则是在他的责任之外,唯一想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