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受控看向魏砚修。他要和唐悠悠结婚了?可惜,他连余光都没给我。唐悠悠甜甜笑起来:“砚修说了要给我场世纪婚礼,具体细节他还瞒着我呢!楚汐妹妹,你说你姐夫是不是磨人?”我突然被点名,饭桌上的人都看向我。魏砚修隐隐的嘲讽,钟琴的警告,唐悠悠的看好戏……我就像舞台上被人戏耍的猴,如果不出丑逗笑观众,鞭子就不会放过我。半响,我才压着难堪挤出一句:“不磨人,姐夫……这是浪漫。”
我没敢抬头。
但我能清晰感受到来自魏砚修的熟悉嘲讽。
“既然回来,就吃饭吧。”
唐悠悠发话,钟琴忙一脸殷勤拉开座椅,还堆笑接话:“知道悠悠你带人回来,我特地吩咐人去澳洲空运了龙虾过来,非常新鲜……”
我默默跟过去,挑了一个离魏砚修最远的位置坐下,却又听到一句:“悠悠,你和魏总的婚礼日期定哪天?打算怎么办?”
“哐当”一下,我手中的刀叉掉落。
我不受控看向魏砚修。
他要和唐悠悠结婚了?
可惜,他连余光都没给我。
唐悠悠甜甜笑起来:“砚修说了要给我场世纪婚礼,具体细节他还瞒着我呢!楚汐妹妹,你说你姐夫是不是磨人?”
我突然被点名,饭桌上的人都看向我。
魏砚修隐隐的嘲讽,钟琴的警告,唐悠悠的看好戏……
我就像舞台上被人戏耍的猴,如果不出丑逗笑观众,鞭子就不会放过我。
半响,我才压着难堪挤出一句:“不磨人,姐夫……这是浪漫。”
钟琴满意这个回答,连忙接话,脸上笑开了花:“对,悠悠啊,魏总这是在意你才想要给你最好的婚礼。”
难堪如蛛丝一样裹着我,偏偏魏砚修这个时候懒懒发话:“唐夫人,听悠悠说你今天带你这位亲女儿相看,怎么没看到妹夫?”
钟琴顺口接话:“还早着呢,就她这种闷葫芦,哪家少爷会上赶着主动来见她啊,我这儿只有照片。”
我始料不及,钟琴就摆出一叠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大腹便便,都可以做我爸了。
只一眼,唐悠悠就笑出了声,魏砚修也似笑非笑的盯着钟楚汐:“年纪看着有点大,钟小姐好这口?”
戳心的嘲讽刺得我脸上火辣辣的烧。
偏偏钟琴不以为意,火上浇油:“年纪大会疼人,我瞧着挺好的。”
什么挺好,我只配得上老男人吗?
魏砚修嗤笑出声,鄙夷的视线刺得我只看了一秒,就待不下去:“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我垂头跌跌撞撞,逃也似的躲进了二楼的洗手间。
安静下来,我扭开水龙头不断往脸上拍冷水,直到镜子里的双眼发红。
我才闭上眼平息呼吸。
从小到大,我都被母亲告诫,我比唐悠悠低一等,被骂被打都得好好受着,被逼着吃唐悠悠吃剩的东西也该感恩施舍……
我敢违抗一次,就会换来母亲变本加厉的责备和拿捏。
每次来唐家空气都是压抑的,都在逼我冲唐家俯首称奴。
“钟楚汐,这就破防了?”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我白了脸睁眼,看着镜子里陡然出现的魏砚修差点尖叫出声:“你怎么来了?”
男人却不急不缓的逼近我,将我逼到墙边:“姐夫喊得倒是挺好听,再喊两声我听听。”
灼热的气息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烫到了我的耳朵,我无处闪躲只能一言不发的被迫承受。
“装哑巴?”魏砚修冷笑一声,扳过我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你最好能一直不说话。”
下一秒,另一只手从裙摆探了进去。
“不行!”我忙按住裙摆,眼里满是祈求,“晚上,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妈妈和唐悠悠都还在楼下!他怎么能!
“不是装哑巴?嗯?”
魏砚修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此刻双眼含泪的模样是不是更加好欺负,叫他慢慢红了眼。
那眼中,有每次他折腾我时都有的野性。
我慌张要逃,却先一步被拉过去。
“唔——”
空气骤然被夺,我抵抗着,可双手刚抵上男人肩头就被他抓着按在墙上,这样的姿势反而让两人贴的更紧,更方便了魏砚修欺负人。
就在他勾开我裤腰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狐疑——
“钟楚汐?你跟砚修在里面?”
是唐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