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风刚撤走力道,秦冬便立刻和他拉开了距离。他们之间的机会?其实,当她答应来到薛氏集团办公的那一刻起,她就给了他们之间一个机会。见秦冬抿着唇不说话,薛宴风又忍不住开口解释道:“冬冬,我和白菲菲的事情,想必她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承认,我拿她气你是不对,但那真的是我当时自认为反响会最好的办法。”“冬冬,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张牙舞爪惯了,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人低头,我只会逼着别人向我低头。”“但是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学着向你低头服软。只可惜我天资愚钝,学了大半个月都没能学会。”
秦冬当然知道,薛宴风说的是秦景山替她付的六百万违约金。
但谁承认了秦景山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了?!
秦冬咬紧了后槽牙,“薛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薛宴风倒也不在意她的装傻,“冬冬,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我总得先给秦氏卖个乖,好让你们看到我的诚意,你说是不是?不止是这个,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秦冬感觉薛宴风那炙热的目光有如实质,灼烧了她的眼睛。
秦冬不由得移开了目光,“抱歉,薛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薛宴风不满于她的逃避,直起身子,长臂一伸,便拽住秦冬的电脑椅,把她拉到了自己跟前,还没忘了夹住她想要踢他的腿。
秦冬气结,想要用手臂去推开薛宴风,却被他抓住了手腕,顺势牵住在掌心把玩。
两只手再度触碰的时候,秦冬感觉她心都颤了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薛宴风,你干什么!放开我!”
薛宴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但也没有松开她。
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冬冬,这样就对了。我不逼你,但你也别装作不认识我,更别假装我们之间无事发生过。再给我们之间一个机会,好不好?”
话毕,薛宴风便松开了夹住她的腿,而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
薛宴风刚撤走力道,秦冬便立刻和他拉开了距离。
他们之间的机会?
其实,当她答应来到薛氏集团办公的那一刻起,她就给了他们之间一个机会。
见秦冬抿着唇不说话,薛宴风又忍不住开口解释道:“冬冬,我和白菲菲的事情,想必她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
“我承认,我拿她气你是不对,但那真的是我当时自认为反响会最好的办法。”
“冬冬,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张牙舞爪惯了,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人低头,我只会逼着别人向我低头。”
“但是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学着向你低头服软。只可惜我天资愚钝,学了大半个月都没能学会。”
“你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指条明路。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原谅我?”
薛宴风眼神真挚,像是一副真的求知若渴的样子。
自从上次和秦冬在宴会上分别以后,薛宴风每天都会派人变着法儿的到秦家庄园去给秦冬送花,只不过效果不佳,那花每次都被秦冬给拒收了。
至于薛宴风送去的其他东西,秦冬就更不会要了。
秦景山猜的没错,愚钝如薛宴风,他所以为的示爱,就是在物质生活上给予秦冬最好的。
薛宴风根本不会讨女人欢心。
毕竟,以前他也从来不需要这么做。
薛宴风甚至还去求助了自己的猪朋狗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追回秦冬。
只可惜,他的那些猪朋狗友,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唯有一个英年早婚、婚姻生活幸福美满的好友,在听完他们一众离谱到不行的献计献策后,端起酒杯,默默露出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微笑,给薛宴风支了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