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墨松开了她,刚准备开口说话,又被江若楠截住了。“我结婚了,你把这镯子给我?“周川墨,你疯了?”周川墨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江若楠退后两步,手上的镯子被她强硬地取了下来,手都勒红了。周川墨想要制止她,可却有不敢上手触碰她。江若楠将镯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周川墨手中的檀木盒里。她轻声说:“不要再给我制造麻烦了。”“你难道还想上次的事情发生吗?”周川墨手里紧紧抓着那个盒子,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江若楠对上周川墨的眼睛:“你认真的?”
周川墨松开了她,刚准备开口说话,又被江若楠截住了。
“我结婚了,你把这镯子给我?“周川墨,你疯了?”
周川墨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江若楠退后两步,手上的镯子被她强硬地取了下来,手都勒红了。
周川墨想要制止她,可却有不敢上手触碰她。
江若楠将镯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周川墨手中的檀木盒里。
她轻声说:“不要再给我制造麻烦了。”
“你难道还想上次的事情发生吗?”
周川墨手里紧紧抓着那个盒子,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阿意?”
江若楠身后忽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回头看过去,是全副武装的祁言司,周川墨的眼神忽而变得警惕起来。
祁言司走到江若楠的身边,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贺先生,你也在啊。”
周川墨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
江若楠看见他有些讶然:“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回不来吗?”
祁言司笑的眉眼弯弯:“结束的早,就赶回来了。”
“贺先生要上楼喝杯热茶吗?”
江若楠脸上的笑意凝固一瞬:“不用了吧,天色这么晚了。”
周川墨感觉心中有些堵得慌,黯然开口:“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周川墨便转身上了车。
祁言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江若楠直接拉走了。
看着两人成双入队的背影,周川墨就想起了从前和江若楠在一起时的日子。
那时候无论有多忙,他总会挤出一点时间来陪江若楠吃一日三餐。
因为江若楠的饮食习惯不算好,吃了撒好难过顿不吃下顿的。
所以周川墨只好亲自监督她,陪着她按时吃好每一顿饭。
那时候江若楠总会跟他闹些小脾气,耍小性子。
很多人都说江若楠会被周川墨宠坏。
可周川墨却乐在其中,不停地满足江若楠提出来的每一个要求。
除了毕业晚会那一天。
一切的美好都终止在那一个晚上,终止在周川墨的冷漠里。
在江若楠离开的那四年里,每一天周川墨都在懊悔着。
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刻,周川墨都会想如果当初没有那么选择。
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两人之间的位置忽然就倒转过来。
从前是江若楠一直在围绕着周川墨转,因此之前被别人说是牛皮糖。
而现在,周川墨只能在江若楠的身后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周川墨头一次被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坐在车上,昏黄的路灯倾洒而下,有些刺眼。
周川墨抬起手来遮蔽住视线,在车里坐了整整一夜。
烟灰缸内的烟蒂渐渐堆积起来,周川墨的手指间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眼底下的一片乌青衬得他有些颓靡。
天际线被黎明之光渐渐拉开,周川墨看着蒙蒙亮的天色,心中倦怠。
他捏了捏眉心,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有些突兀。
没多说两句话周川墨就直接挂断了。
随后便直接开车离开,面上的表情有些隐隐地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