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还说了,让你尽快掌控玉玺和虎符,如今咸阳宫已经被你掌控,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男子用一种命令的语气看着赵高,言语中满是高傲。“如今咸阳宫虽已落入你手,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我们真正的目标,是要让整个咸阳城都尽在掌控之中。待到那时,一旦咸阳尽入我赵氏之手,家主便可名正言顺地登基称帝,一举颠覆暴秦的统治,为那些被秦人杀死的赵人报仇雪恨。”“那个时候,我赵氏一族,便可真正主宰这片天地,恢复我赵国故土,实现先王灭秦的遗愿,重新称霸诸国.......”男人自言自语,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憧
“家主还说了,让你尽快掌控玉玺和虎符,如今咸阳宫已经被你掌控,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男子用一种命令的语气看着赵高,言语中满是高傲。
“如今咸阳宫虽已落入你手,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我们真正的目标,是要让整个咸阳城都尽在掌控之中。待到那时,一旦咸阳尽入我赵氏之手,家主便可名正言顺地登基称帝,一举颠覆暴秦的统治,为那些被秦人杀死的赵人报仇雪恨。”
“那个时候,我赵氏一族,便可真正主宰这片天地,恢复我赵国故土,实现先王灭秦的遗愿,重新称霸诸国.......”男人自言自语,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憧憬。
仿佛在他的想象中,自己已然成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统领着万千子民,享受着无尽的荣耀与尊崇。
“而你,”男人用匕首很有节奏感地敲打着赵高的脑袋,“到时候看在你小有功劳的份上,我会在家主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让你这个赵家的旁支野种进入到大宗一脉......”
“呵呵......”男人还一脸傲然地笑着,可是赵高却不合时宜地发出了阵阵冷笑,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刀片,划过空气,让人不寒而栗。
赵高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刺男人的心脏。那是一种深深的蔑视,一种从心底涌出的鄙夷,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般的存在。
男人的笑容一下子就显得僵硬起来,此时的他已经感受到了赵高那冷冽的目光和深深的鄙视。
“说完了?”赵高的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男人想要说的话,赵高抬起了头颅,挺直了脊背平视着对面的男子,冷冷地说道。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赵高如此冷漠无情的眼神,男子忍不住在颤抖,可是身份的优越感让他强装镇定,大声地呵斥着赵高,“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忘了,家主可以决定你的生死?你这个卑贱的野种.......”
赵高并没有生气,只是轻蔑地看了一眼对方,随后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男人的背后,然后双手捏着对方的肩膀,语气很是轻柔,而男人却浑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知道吗,有些时候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就像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很多时候我压根就看不起你们,包括那个什么狗屁家主,他就是你们这群丧家之犬的领头犬,在我眼里他就和废物一样。”显然,此时的此刻的赵高对他们这群人,早已失去了耐心,有的只是满腔的仇恨。
“你疯了吗?你竟然敢如此说家主?你就不怕他......”男人惊讶却又愤怒地扭头看着赵高,满脸的不敢相信,在他眼里这个赵家的旁支杂种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竟然敢对主脉的人如此说话。
“怕?我为什么要怕?比起嬴政来,他连猪狗都不如,一个只会阴谋诡计的小人,就指望他复国?他拿什么复国?那他那一张破嘴,以及他那自以为高贵无比的血脉身份吗?”此时的赵高仿佛进入到了暴走模式,发泄着心中挤压了几十年的恨意。
“嬴政活着的时候他怎么不敢起来造反?那个时候他要是起来反抗,我还敬他是个男人?现在嬴政死了,他刚好跳了出来,在我的面前摆什么家主的资格?彰显他那血脉的高贵?”赵高恶狠狠地说道,字里行间都是对这些人的轻蔑和嘲讽。
“你......你......你简直是大逆不道......”男人指着赵高,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说话都不利索,嘴唇都忍不住在颤抖。
“你们这些人啊就是这样,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结果呢!一个娼妇当了太后,娼妇的儿子做了赵王,而那些所谓的朝中重臣,也不过是一群下贱之徒,一群下贱之人把持了朝政,就连李牧将军都能被你们给刺杀了,赵国要是不亡在你们的手里才是见鬼了?”
“现在你们反倒是指望我这个残缺之人来复国,你说可不可笑?如此这般,你们竟还欲在我眼前炫耀那份所谓的血统与身份的高贵?究竟何为高贵?是那流淌着那娼妇之血的躯体吗?这便是你们所谓的尊贵吗?”
男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高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下贱之人,你这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竟然敢辱骂先太后,辱骂先王?”
赵高则没有搭理对方,又仿佛自言自语,一只手端起案几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而他的表情也愈发的狰狞起来,“你们的眼光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比起嬴政,你们差得太远了。”
说这话的时候,尤其是提到嬴政两个字的时候,赵高的眼神中便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那是对强权的崇拜与对命运不公的怨毒交织而成。
在嬴政身边的日子里,赵高虽未能尽得其他技艺,但他的眼界却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得到了极大的拓宽,谋略与权术也在这无尽的较量中磨砺得愈发精湛。
对于赵高而言,嬴政不仅仅是一个君主,更是一个无法逾越的标杆。
也是从嬴政身上,他学会了如何在宫廷的暗流涌动中保持自己的立场,如何在权力的游戏中游刃有余。
“你真以为我赵高就渴望得到你们的认可?得到那个丧家之犬的家主的认可?我赵高现在还需要你们来认可?别说赵家主宗的人,你就是让我当赵国的王我都不稀罕!”赵高眼神愈发的炙热起来,眼睛里全是满满的野心和对至高权力的渴望。
“你连王都看不上?难道你要当......”男人惊恐地看着赵高,一脸的不可思议,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这个向来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野种心中竟然住着一头猛兽。
“没错,当王有什么意思,赵国才多大地方、多少财富、多少人口,要当就当皇帝,当这世间、这九州、这天上地下、四海八荒、独一无二的皇帝,那才有意思!”
“所以你们永远不能成功,六国的时代早已经成为了历史!”此时的赵高比谁都清醒,比谁都看得清大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