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说什么来着,天机门?天明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这到底是哪个门派。难道是玄武门的哪个对家披着羊皮在与他作对?天明一时有些拿不准主意,但对阮夏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升起了几分重视。心中百转千回,却不影响他嘴上的否定:“什么煞气,那里面乃是家师炼制丹药时所灌输的灵气,对人体有益,你不懂休要胡说!”“哦?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那不如你自己尝一尝!”阮夏话音落下,人已经化作残影,转眼间便到了天明身前,天明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她便一掌重重拍在天明胸膛。
没想到如今两百年过去,涌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玄学门派,她堂堂天机门,都沦落到卖掉山头抵债了!
想到这个,阮夏就觉得拳头有些发痒,恨不得好好关爱一下柳一元。
柳一元忽然觉得脖子后面有些凉飕飕的,他不自觉回头看了看。
奇怪,哪里来的凉风,这窗户也关着的呀。
“你!”听到她如此诋毁自己的师门,天明一时间怒不可遏,“好大的口气!不知你又是哪门哪派?”
阮夏微微昂首,颇有些高人之态:“听好了,我乃天机门门人。”
天明怔然片刻,随即笑出了声,“我还道是多大的来头,竟不过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小姑娘,这个天机门,不会是你刚刚才成立的吧?”
好气啊,她偌大的天机门,竟就落魄成了这样,在这世间都没了名头!
阮夏恨恨磨了磨牙,目光冰凉的看了柳一元一眼,看得后者脖子一缩。
呜……师叔那眼神好像要杀了自己……
柳一元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怜他一把年纪的人,在阮夏面前就跟个孩童一般。
就在这时,墨廷晔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的响起,“好了,既然两位今天也碰上了,那不如就在此展示一下你们各自的能力,谁先让人醒过来,这两百万,就给谁。”
听到这话,天明的眸中登时闪过一丝精光,这两百万,他拿定了!
他嘲讽的看了阮夏一眼,手中捏着丹药径直朝童博士走去。
来到童博士身前,他毫不犹豫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把丹药塞进他口中。
然而就在丹药即将入口的瞬间,却被旁边探出来的一只手迅速接了过去。
天明瞬间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
丹药呢?
丹药……丹药当然在阮夏手里了。
阮夏捏着丹药仔细的端详着,越仔细观察,脸色越是难看。
“竟敢抢我的丹药,不自量力!”天明冷笑一声,也不打算多说废话,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向前一扔,符纸霎时化作利箭直击阮夏面门。
阮夏身形一晃,眨眼间就从原地闪开,符纸没有停留的击中了她身后的门。
只听轰然一声!
偌大的欧式木门登时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得亏墨廷晔的办公室在顶层,眼下在这里的人也不多,不然非要引起好一番骚乱。
不过就算是这样,楼下的人还是感受到了一点动静。
有人忍不住狐疑抬头:“墨总办公室今天是在装修吗?”
阮夏啧了一声,十分不屑:“低阶雷击符,也就只有这点攻击力了。”
天明的神色晦暗不明,望向她的眼中,透着几分阴狠。
“认得雷击符的品阶,算你有几分见识,不过就算是低阶,也足以收拾你这丫头片子了!”
他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符来,再度朝着阮夏扔去。
从第一张雷击符爆炸的时候,其他人就不约而同的躲到了角落,唯恐他们打架波及到他们。
柳一元更是恨不得拔腿跑出去。
没办法啊,别人不知道他师叔的厉害,他可是知道的。
要是待会儿波及到自己,这把老骨头不是就散架啦?
墨廷晔站在原地没什么动作,若有所思的盯着两人。
阮夏躲第二张的时候,恰好就闪到了墨廷晔身边,想着这个人可能是她以后的金主,还是好心的拉了他一把。
两人才刚刚躲开,墨廷晔刚刚的地方身后的桌子顿时就被雷击符劈得四分五裂!
秘书吓得花容月色,袁奇也被吓得不轻,但是想着墨廷晔的安危,他还是赶紧奔到自家老板身边,同时不忘转头对天明怒道:“天明大师!我们墨总请你来,是让你来救人,可不是让你来搞破坏的!要是伤到了我们墨总,恐怕是要元大师亲自来给一个说法的!”
天明目光阴沉的瞪着阮夏,同样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火气:“墨总,不是我想要伤你,是这丫头一直在与我作对,你们竟也由着她胡闹,现在我救人的丹药都还在她手里!”
言下之意,你们倒是管管这个捣乱的,说他有什么用?
阮夏一手还捏着丹药,再次开口,语气中透出的是彻骨的寒意。
“救人?害人还差不多!这丹药里凝聚了一丝煞气,的确是能让人瞬间转醒,但那是在煞气的刺激下,强行激发这个人的生气,这颗丹药一旦吃下去,只怕他未来几年都会变成个病秧子!”
天明被这话说得心头狠狠一震,看向她的眼神,从不屑转变到了忌惮!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竟能看懂丹药里含有煞气?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天机门?
天明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这到底是哪个门派。
难道是玄武门的哪个对家披着羊皮在与他作对?
天明一时有些拿不准主意,但对阮夏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升起了几分重视。
心中百转千回,却不影响他嘴上的否定:“什么煞气,那里面乃是家师炼制丹药时所灌输的灵气,对人体有益,你不懂休要胡说!”
“哦?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那不如你自己尝一尝!”
阮夏话音落下,人已经化作残影,转眼间便到了天明身前,天明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她便一掌重重拍在天明胸膛。
他登时感觉五脏六腑移了位,张嘴要呼痛,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口中被塞了颗圆滚滚的东西,紧接着下巴又被人猛地一抬,那东西一下子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滑。
等他反应过来想吐出来的时候,丹药已经滑入他腹中,再没有取出的可能。
天明刨了两下喉咙,发现事情已成定局,望向阮夏的瞬间目眦欲裂。
“你这女人,竟敢害我,当真是找死!”
“天明大师,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不是说这丹药是好东西吗,怎么我给你吃下去,反倒成我害你了?”阮夏似笑非笑看着他,对他的怒火毫不在意。
天明被问得一噎,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