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恶声恶气:“看你这样子,是不愿意给了?”云冉浅淡道:“我们才不会助长你这种恶霸的歪风邪气,不给!”闻言,那胖子脸上便显然生出了怒气,他抬手一挥:“兄弟们,给我砸!”“叫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娘们看看,谁才是这条街上的天!”话落,混混们便齐声应道:“是!”然后纷纷扬起棍棒,往店中的陈设砸去。顾雁回和云冉将行简藏到身后。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响起:“你们在干什么?!”店中的人纷纷转头看去,见到来人,一个个便立马变了脸色,跪倒在地:“官爷,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这两个娘们欠钱不还!我是逼不得已才……”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一肥头大耳的人,带着一堆穿着短打的人冲进了店中,个个手里都拿着棍棒。
态度蛮横:“懂不懂规矩!”
顾雁回意识到不对,连忙下楼,站到云冉身边,横眉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找事的人看到这云丝坊的管事竟然是两个女子,架势拉得更足了一些:“原来是两个姑娘家,难怪不懂规矩呢!”
“这一片所有人都得定期给爷爷我进贡,每月十两银子,拿来吧。”
说着,他双手一摊。
顾雁回一听这数目,惊讶道:“十两?!你们这和打劫有什么区别?”
那胖子冷哼一声:“你们这么大的铺子,连十两都拿不出来吗?”
顾雁回丝毫不让:“每月十两,一年便是一百多两,一开口就要要走我们半年的盈利,难道少吗?”
“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这次要了,下次会不会变本加厉要得更多?”
那胖子恶声恶气:“看你这样子,是不愿意给了?”
云冉浅淡道:“我们才不会助长你这种恶霸的歪风邪气,不给!”
闻言,那胖子脸上便显然生出了怒气,他抬手一挥:“兄弟们,给我砸!”
“叫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娘们看看,谁才是这条街上的天!”
话落,混混们便齐声应道:“是!”
然后纷纷扬起棍棒,往店中的陈设砸去。
顾雁回和云冉将行简藏到身后。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店中的人纷纷转头看去,见到来人,一个个便立马变了脸色,跪倒在地:“官爷,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这两个娘们欠钱不还!我是逼不得已才……”
来的是刑部的人。
谢临渊在众人的列队中,缓缓走了进来,问道:“哦?你说她们欠你钱,可有借据?”
那胖子愣了一瞬,便马上又说道:“没有啊官爷,当时我也是太过信任她们,于是便没有写借据,谁知道,她们便不想还了。”
云冉终于忍不住,怒声道:“一派胡言!我们根本没找你借过钱!”
刑部的人办过多少案件,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人是鬼。
谢临渊身旁的人说道:“无论欠钱与否,你今日当众打砸人家店铺就是错的。”
“将他们拿下!”
“是!”
几个街头混混,在刑部官兵的面前,连反抗都不敢,就这样被抓走了。
外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议论道:“什么时候,这刑部竟然也管起恶霸收保护费的事情了?”
“是啊……”
谢临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刚开始,他是被琵琶声吸引,所以不知不觉走了过来。
不知为何,谢临渊总觉得这琵琶声十分熟悉,令他无端心悸。
可当他看向那弹奏之人,却又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这样的纠结,将谢临渊钉在了原地。
直到这群恶霸上门闹事,他原本也是不打算管的。
但当看到那弹琵琶的姑娘时,却又忍不住一挥手,带了人来帮她摆平这个麻烦。
他不知道自己这反常的举动究竟是因为什么,于是紧蹙了眉头,看向顾雁回。
后者见谢临渊看向自己,连忙垂眸道谢:“多谢谢侍郎。”
这一谢,还反倒谢出了问题。
谢临渊反问道:“这应当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而我并未自报家门。”
“你如何知道我是谢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