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丞奕是真的死了,甚至这些年不曾来过他的梦里。得知眼前的女子不是宋丞奕后,谢清池眼神瞬间清明。“抱歉,失礼了。”宋丞奕翻了白眼,快速翻身下车,逐渐消失在夜色中。谢清池喉间传来阵阵痒意,他握拳放在唇边,弯下身子,剧烈的开始咳嗽起来。突然,他猛地从嘴里吐出一抹鲜血。伪装成马夫的暗卫,猛地停下马车,掀开帘子关切担忧道:“王爷,您没事吧?”谢清池擦去唇边的鲜血,声线不稳:“我没事……”宋丞奕死后,他没有一天不想念她,这种思念几乎快把他折磨疯了。
天啊,她这是什么运气啊?
谁能告诉她,谢清池一个王爷,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洛阳?
她好死不死,竟然直接闯进了他的马车上,甚至亲手将自己送到了他面前。
马车外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宋丞奕回过神,强行压下心中的骇浪,她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
谢清池后腰重重的撞在马车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可他表情丝毫没变,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见他还想抱上来,宋丞奕用力给了他一巴掌,怒声道:“哪来的登徒子?竟敢如此非礼本小姐!”
谢清池头被打的偏了过去,他神智清醒半分,转头打量她。
眼前这个人和宋丞奕长的十分相似,可言行举止却大不相同。
谢清池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难不成真是自己认错了?
他在打量宋丞奕的同时,宋丞奕也在打量他。
刚刚谢清池抱住她的时候,他整个瘦的仿佛只剩下骨头。
除了被她打了一巴掌的左脸,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露出来的手腕,细的仿佛一掰就能轻易折断。
看着他一脸病弱的模样,宋丞奕眉心紧皱。
这四年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还有他刚才说的话,听着到像是对她情根深种的样子。
宋丞奕晃了晃头,将脑子里荒谬的想法甩出去。
谢清池对她情根深种?怎么可能!
而见他这幅瘦弱的模样,宋丞奕内心只是单单触动了一下,很快便冷静下来。
心疼他,谁又来心疼自己呢?
再说了,他这样也不是自己造成的。
马车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宋丞奕掀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确定安全后,她刚想跳下马车。
手被一双消瘦的手拉住,他的手心的温度不似常人的体温。
“等等。”
宋丞奕甩开他的手,警惕的看着他:“公子还想干什么?”
谢清池紧紧盯着她,想从她眼底看出一丁点异样的情绪。
可惜没有。
眼前这个女子,好像真的不认识他。
谢清池心脏又开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勾出一抹苦笑。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宋丞奕死的那天,尸体是他由他亲自抱回来的,他甚至能感受到宋丞奕的尸体在他怀里慢慢变凉。
宋丞奕是真的死了,甚至这些年不曾来过他的梦里。
得知眼前的女子不是宋丞奕后,谢清池眼神瞬间清明。
“抱歉,失礼了。”
宋丞奕翻了白眼,快速翻身下车,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谢清池喉间传来阵阵痒意,他握拳放在唇边,弯下身子,剧烈的开始咳嗽起来。
突然,他猛地从嘴里吐出一抹鲜血。
伪装成马夫的暗卫,猛地停下马车,掀开帘子关切担忧道:“王爷,您没事吧?”
谢清池擦去唇边的鲜血,声线不稳:“我没事……”
宋丞奕死后,他没有一天不想念她,这种思念几乎快把他折磨疯了。
就连他也不知道,没有宋丞奕的四年,他是如何熬过去的。
本来在宋丞奕死后三个月里,在一个阴雨天,谢清池选择追随她而去。
他在胸口戳了一个大洞,然后静静躺在地上等死,血液逐渐流出体内的过程,对他来说及其缓慢。
但这是他为自己选择的死法,痛苦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