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则不信她,大家也都不信她。她好像又回到了上一世,不受人待见,走到哪里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时候。重来一次,怎么还是这样?难道,她就真的这么不堪,不配得到一个重生的机会吗?“轰!”乌云聚集,大雨倾盆而下。雨大的打在身上都是疼的,可沈梨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整个人像刚从寒潭走出来一样,浑身凉浸浸的。等沈梨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卧室门被推开。
沈梨吓得一激灵。
转头,在看见徐言则那张沉到发冷的脸时,心口一慌。
他听到了她赌气说的话!
沈梨不想再像上辈子那样被误会,急忙辩解:“我可以解释,我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言则哥,你好好劝劝沈梨姐吧。”
贺兰兰眼底带笑,添油加醋,“她因为自己没选上领舞,就想要拿营长夫人的官威,要我淘汰其他人呢!”
此话一出,徐言则脸色黑到了极点。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得到一个公正的机会。”
沈梨着急看着男人,极力辩解。
可贺兰兰却装得更是无辜:“沈梨姐,你这话是在说文化厂徇私舞弊,针对你了不是?”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贺兰兰为什么要扭曲她的话。
沈梨一着急,就没顾上音量:“贺兰兰,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故意淘汰我,你……”
“够了!”她质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薄怒声打断。
沈梨僵住,从徐言则的眼底她看到了失望,“沈梨,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说完,徐言则不再言语,直接走了。
贺兰兰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状似安慰:“沈梨姐,人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敢于承认没什么的,希望你早点想明白。”
说完后,她迈着胜利者的步伐,慢悠悠地也离开了。
屋内,沈梨站在原地,一颗心沉入到了谷底。
她心酸的走了出来,走廊上,周围的议论的声音再次灌入她的耳中。
“原来沈梨是徐营长的妻子啊,是我们误会贺评委了!”
“只是,这沈梨居然这么嚣张跋扈,徐营长娶了她,也真的倒了大霉了!”
“也太做作了,明明是自己能力不行,还想要仗着营长夫人的身份,作威作福,欺压老百姓!”
沈梨这才发现同事们看她的眼神,由同情变成了讥讽。
沈梨低下头,羞愧难当,跑出了文化厂。
徐言则不信她,大家也都不信她。
她好像又回到了上一世,不受人待见,走到哪里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时候。
重来一次,怎么还是这样?
难道,她就真的这么不堪,不配得到一个重生的机会吗?
“轰!”
乌云聚集,大雨倾盆而下。
雨大的打在身上都是疼的,可沈梨仿佛没有感觉一般。
她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整个人像刚从寒潭走出来一样,浑身凉浸浸的。
等沈梨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卧室门被推开。
沈梨抬眸看去,徐言则面无表情的进来。
她瞬间清醒,没想到他会回来。
是因为相信她了吗?
想到这沈梨心底涌上了一丝喜悦。
沈梨连忙迎上去,扯着喉咙开口:“言则……”
下一瞬,男人冰冷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沈梨,看来你根本就不会改。你回乡下去吧。”
一字一句像刀一样扎进沈梨的心里,她眼前瞬间一片雾气。
徐言则不为所动,定定地看着她。
沈梨步调艰难靠近他,一开口嗓子里像吞了玻璃片一样:“我真的没有仗着自己身份在外面作威作福,我是无心的,你相信我……”
徐言则却不等他说完,就转身往隔壁房走去。
“嘭!”的一声!
房门重重关上,沈梨浑身冰凉,就好像他的心也永远对她关上了。
室内再次陷入寂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沈梨的幻觉……
沈梨回到房间,跌坐在床上心脏也跟着发疼。
哪怕是上辈子,徐言则再生气,离婚前也没赶她走过……
难道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没法改变吗?
这一夜,沈梨辗转反侧,脑海里一会是前世车祸的场景,一会是徐言则要赶她回乡的画面。
……
次日,沈梨想跟徐言则示好。
结果打开房门,就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被子也被叠成了豆腐块。
徐言则已经去部队了。
沈梨失落转身,她来到客厅,视线忽然落在餐桌上。
那上面,是一张回乡的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