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的情绪瞬间由喜悦转为低沉,她解释道:“我没有,我并没有惹是生非,只是约了谢苒到湖边,希望我们能平静地交谈,让她帮助你。”顾均的语气稍微缓和,但仍然警告道:“你不要暗自窃喜。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我不想因你而损失一颗棋子。记住,以后不要再如此轻率冲动。”燕王府内,顾辞刚从宫中回来,便看见谢苒正在房内悠闲地研究医术,见她神情专注,顾辞蹑手蹑脚地走近打算吓她一下。似有感知一般,谢苒听闻身后的细微脚步声,遂抬首一望,随之起身离开座位,身着如雪素纱裙款款走来,“王爷,您回来啦!”声音清脆婉转如黄鹂鸣叫般悦耳动听,
谢菱借着月光抬起头望去,却发现刚才还站在不远处的白衣男子已来到身旁,他伸手揽住谢菱纤细的腰肢,一把带入怀中,低哑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谢菱耳畔低喃:“小心点,别摔着了。”随后,他运用轻功带着二人迅速离去。
谢菱瞪圆了双眸,她从未想过在生死攸关之际,顾均会来救她。一种奇异的喜悦在胸口蔓延,谢菱怔怔地盯着顾均妖魅邪肆的侧脸,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谢苒急忙喊道“行了,别追了。”
影卫见状,纷纷收起攻势,单膝跪地,诚恳请罪:“属下无能,未能擒获谢菱,还请主人恕罪。”
谢苒摆了摆手“不怪你们,都起来吧。”
谢菱被顾均带着迅速离开湖边的危险区域,她紧紧贴着顾均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坚实的体温和强大的气息。顾均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莫大的惊喜。
在离开危险区域后,顾均松开了怀中的谢菱,微微侧身看向她,语气低沉且带有一丝怒意。他责备道:“看来你又去惹麻烦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
谢菱的情绪瞬间由喜悦转为低沉,她解释道:“我没有,我并没有惹是生非,只是约了谢苒到湖边,希望我们能平静地交谈,让她帮助你。”
顾均的语气稍微缓和,但仍然警告道:“你不要暗自窃喜。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我不想因你而损失一颗棋子。记住,以后不要再如此轻率冲动。”
燕王府内,顾辞刚从宫中回来,便看见谢苒正在房内悠闲地研究医术,见她神情专注,顾辞蹑手蹑脚地走近打算吓她一下。似有感知一般,谢苒听闻身后的细微脚步声,遂抬首一望,随之起身离开座位,身着如雪素纱裙款款走来,“王爷,您回来啦!”声音清脆婉转如黄鹂鸣叫般悦耳动听,美丽的脸蛋上含着甜美的笑意。顾辞眉宇间不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愁云,“夫人。”
谢苒走近顾辞,轻轻挽住他的胳膊撒娇般摇晃着,声音柔弱娇嗲“王爷,妾身给您熬了银耳莲子羹,您喝点暖暖胃吧。”
“你做的?”顾辞略微惊愕地问道,语气虽是疑问句但其中却透着肯定。
谢苒俏皮地眨巴着明亮的杏眼,笑眯眯道:“嗯。妾身做了很多,王爷尝尝。”
顾辞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坐了下来。“正好,我肚子饿了。”尝了一口随后道“苒儿,如今皇兄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每逢咳嗽就痛苦难忍。这样下去我担心他撑不住……,我们必须尽快寻找医术高明的神医进行救治。皇榜已经张贴一日,但尚未有人前来揭榜。苒儿,是否认识一些医术高超的大夫?”
谢苒沉吟片刻,轻轻抚摸着下巴,深思熟虑后道:“请允许我回想一下。对了,我曾听家母提及,在我五岁那年患了一场奇异的疾病,幸得一位老伯的医治得以康复。只是他当时并未留下姓名和地址,只知道他是一位隐居深山的神秘医者,常年与世隔绝。那次的医治纯属偶然。”
顾辞听后疑惑问道:“那位医者的医术真的如传闻中那般超凡入圣吗?”
谢苒略作思考,回答道:“具体情形我并不清楚。我与那位医者素未谋面,无法断言其医术的高低。但当时我病势严重,众医束手无策,他既然能治愈我,想必医术造诣颇深。”
顾辞激动地站起来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立即动身去寻找这位神医?”
谢苒欣然同意。
次日一早,谢苒与顾辞一同乘坐马车前往郊外。他们四处探访,询问神医的下落,然而无人知晓。经过一上午的寻找毫无结果,二人简单用餐后继续探tຊ寻。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位樵夫的指引下得知,那位神医居住在药香谷。谢苒二人向樵夫道谢后,立刻动身前往药香谷。历经约五个时辰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
山谷中四季如春,风和日丽,花香阵阵,鸟鸣声声,景色宜人。此处确实是一个修身养性的绝佳之地。二人先拜访了隐居深山的神医。神医名叫叶清,已年逾六旬。据说他曾经游历四方,见惯了各式病症,最终归隐山林,专研医术。自他孙女病重,众大夫束手无策后,叶清便开始钻研医学秘籍,希望能有所突破,为孙女续命。他已经潜心钻研了三十年之久,期间除非必要,极少踏足外面,更鲜少有人知晓他的踪迹。
顾辞和谢苒拜访的时候,他正在屋内翻阅古籍。叶清穿一袭灰色袍服盘坐于蒲团之上,两鬓斑白,目光澄澈睿智。面对顾辞和谢苒的到访,他并未露出诧异之色。
叶清缓缓合上手中书籍,起身朝顾辞拱了拱手“不知这位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顾辞随即还礼,客气地回答道:“本王冒昧前来打扰神医清修,还望见谅。实不相瞒,本王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家兄的病症。”
叶清颔首示意顾辞坐下细说,顾辞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叶清捋着胡须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根据顾公子的描述,令兄的病症的确是中毒无疑。但具体是何毒,还需老夫亲自验毒方能诊断。”顾辞从袖口掏出一包毒药,慎重地递到叶清面前。“这正是家兄所中之毒”叶清接过药包摊开凑到鼻尖闻了闻,闭眸凝眉半响,睁开眼睛,叹气道:“令兄所中之毒是罕见奇特的剧毒。”
顾辞和谢苒面面相觑,显然是没料到叶清一眼就能准确地辨认出皇帝所中之毒。
叶清将药包递至顾辞面前解释道“公子,此毒十分奇特,无色无味,入口即化不易察觉且无法检验出其毒性,若想要辨别它,恐怕只能依靠相生相克之物判断。此毒独特之处在于,它只对男性发挥作用,且极为罕见。老夫游历四方之时,曾在西芜见识过这种毒药,它是西芜夜煞族的独门秘制,世间仅有两颗,此毒名为竭元散,也可研磨成粉服用。中毒者初期无任何不良反应,但长期服用则会导致四肢酸软无力,直至毒入骨髓,引发全身器官衰竭而亡。
顾辞闻言,神色凝重地询问“请问神医,家兄可否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