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包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上了,也落了锁。任桉用力转动孟久,却没有丝毫反应。孟砚舟反而笑了出来,“你这是做什么?怕我吃了你?”任桉停住动作,再慢慢转过身,“孟总……”她的声音艰涩,一双秋水剪眸中已经蓄满了泪水,“您想要做什么?”“卢太太此话何意?”任桉不说话了,牙齿却是越咬越紧。“殷盛最近要开个新项目,正是需要技术加持的时候,我只是听说令尊是做这方面研究的,所以很有兴趣而已。”
“卢太太。”
孟砚舟缓缓开了口,“你迟到了。”
“我……我去给卢俊打个电话。”
话说完,任桉也直接转身。
但包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上了,也落了锁。
任桉用力转动孟久,却没有丝毫反应。
孟砚舟反而笑了出来,“你这是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任桉停住动作,再慢慢转过身,“孟总……”
她的声音艰涩,一双秋水剪眸中已经蓄满了泪水,“您想要做什么?”
“卢太太此话何意?”
任桉不说话了,牙齿却是越咬越紧。
“殷盛最近要开个新项目,正是需要技术加持的时候,我只是听说令尊是做这方面研究的,所以很有兴趣而已。”
“就是不知道令尊是什么时候恢复岗位的?贪污腐化,挪用公款都能复职,可真神奇。”
孟砚舟的声音很慢,嘴角的笑容也越发深了,“还是说……卢太太在说谎?卢总知道自己娶了个骗子么?”
“孟砚舟!”
任桉到底还是没有控制住情绪。
孟砚舟的眉头也向上挑起。
任桉的嘴唇颤抖着,但最后还是低下头,哑着声音,“孟总,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孟砚舟盯着她的发顶看了一会儿后,开口,“过来。”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任桉的身体一颤!
——在那三年期间,任桉曾经听过无数次。
他的语气依旧不变,那坐在椅子高高在上的姿态,也和从前一模一样。
而任桉在握了握手后,也只能走了过去。
“孟总,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好聚好……”
任桉的话还没说完,手已经被他抓住,再被他一把按在了他的腿上。
然后,他的手指也扣住她的下巴,“好聚好散?嗯?”
孟砚舟的唇角向上扬起,眸光中却是一片森冷阴鸷,“卢太太当初背后捅我一刀的时候,可没想过好聚好散吧?”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卢太太,让我明白,被自己养的狗咬上一口,是什么滋味。”
任桉当然知道他口中的“狗”是谁。
她的牙齿顿时咬紧了,嘴唇崩成一条直线。
“我说过,别再让我看见你。”
任桉也不想见到他。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跟他有半分关系。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翼翼了。
她换了工作,换了城市,自以为这个世界这么大,两人要相遇谈何容易?
但她没有想到他也会来晋城,更没有想到……他们会再撞上。
“是我的错。”
任桉只能低头,“我当初……不应该那么做,现在也不应该出现在您的面前,都是我的错,请孟总高抬贵手,放了我……”
任桉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声音,“孟总,卢总到了。”
任桉的脸色顿变,也立即准备起身!
但孟砚舟很快将她按了下来!
“你……”
任桉瞪大了眼睛,刚说了一个字,孟砚舟的手却往她的腰上一掐。
——阔别三年,他依旧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敏感点。
任桉的身体立即软了下去,双手也下意识抓紧了孟砚舟的衬衫。
“孟……”
“你说。”孟砚舟将她的话打断,“我要是在这里将你给办了,你老公在外面,能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