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漂亮的小镇绝对是个养老的好地方,让她都有些忍不住的想跟羽凡建议不再找什么祖父了,在这个地方买个小小的院子自己自足,等她大些了养活他俩的生计决不是问题,这样他俩以后就不用受什么约束。但是她知道应该不可能,毕竟个少年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家族观念也不允许他有这样的想法。看来她得日后另想他法才行,她可不想像刚醒来那会回到那个吃人的国公府,然后过着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日子,会把她憋死的,这个只能慢慢来。
纳也镇这边的天气像春天般温暖,跟着少年走在街道上的羽落感受着这里不一样风土民情:石板砌成的街道、曲折的深巷、古老的木式房屋,着各色艳丽的服饰的少年、偶见敲着手鼓的热情姑娘无不显示着这里的和谐与安乐;
这个漂亮的小镇绝对是个养老的好地方,让她都有些忍不住的想跟羽凡建议不再找什么祖父了,在这个地方买个小小的院子自己自足,等她大些了养活他俩的生计决不是问题,这样他俩以后就不用受什么约束。
但是她知道应该不可能,毕竟个少年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家族观念也不允许他有这样的想法。看来她得日后另想他法才行,她可不想像刚醒来那会回到那个吃人的国公府,然后过着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日子,会把她憋死的,这个只能慢慢来。
羽凡不敢遇着人就问军营所在,必竟在这个时候私自打听军营可能会引来官府,两个孩子穿梭在各个茶楼酒肆去打听这个消息也不合适,后经过一个牙行,羽凡正好想买个妇人来照顾羽落起居;
便进了牙行向老师表明来意,牙行的老板姓于,看是个少年带一个孩子前来买仆妇,就向他推荐了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妇人,妇人是个富商给外室安置在外仆人,外室因病过世后富商将其资产全部卖出,故当时侍候的仆从连带都一起卖出,羽凡问了几各句后就意向买下;
老板赶忙去取妇人的卖身契。办妥后没急着走,状似随意跟于老板聊了起来:“于叔,您是本地的吗?”
“小少爷,我家世世代代都出生在这里,妥妥的本地人。”于老板笑着回道。
“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家里出了些意外,来雍城关寻找叔叔,只知道叔叔在雍城关的军营内,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所以也不知道会带着妹妹停留多久,您近期帮忙留意下有没有向外出售的小院,小点没关系,价格便宜些,地段要安全点的。”
“得咧,我给您留意着,您给留个地址到时候有合适的给您去个信,您叔叔在雍城关军营内哪个营知道吗?”
“不太清楚,只是听父亲说叔叔在雍城关五年了,我也五年未见叔叔,只知道他的名字,其他的都不知道。”
“那可难办了,雍城关军营那么多人,可不好找。”
“于叔,您知道羽国公羽将军在那个营地吗?营内有没有认识的人?我们兄妹俩现无依无靠,只能来这投靠叔叔,如今还不知道怎么去找。”说罢少年的声音都带着微颤,让人听了好不难过。羽落看向这少年天衣无缝的演技心里翻了翻白眼,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
“羽将军在哪个营地,哪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知道的,军营在城南过去二十来里地,不过那地方小少爷您可不能去,军营重地陌生人过去会当细作收押,搞不好掉脑袋的事啊!军营内倒也认识两个,我家邻院的一小子在军营内,但不常回家,下次我要见到他给您问问。”说罢还特意再次叮嘱着少年,怕少年不管不顾的去闯军营。
“于叔,太谢谢您了,我住在迎来客栈,如果那位军营内的小哥哥有回家来,麻烦您通知我,我过来找他。”说罢拿了一两银子出来给于老板答谢,于老板见状赶忙推拒,想着这少年叔叔在军营多年,说不好已是将领,再说这少年还带个孩子也不容易,就当交个善缘了。
羽凡见于老板是真心不需要,就将银子收了起来,再次道谢后,领着羽落和刚买来的妇人走出了牙行。妇人叫玉叶,家乡遭水灾,一家三口在逃难中只余下她一人,无法生存的情况下,被路过的富商买了后送至那也镇照顾外室,没成想这外室上个月去了,这些仆人就被再次转卖到了牙行,她也是个可怜人。
羽凡心里高兴第一天出来就收获不小,不仅知道了军营所在,还找着了愿意帮助的人,同时也将照看妹妹的妇人也买了,后面就先回去等着消息了,走到了街上问:“落落,你累吗?要不要哥哥抱。”
羽落忙道:“不用,我自己能走,哥哥,你是不是想在这里买个房子?我们可以有自己的房子了是吗?”
“落落,我们得找着祖父和叔叔后才能买房子,咱俩出来太急了,连通关的文碟都没有,官府要检查的。”
“这样吗?那我们得赶紧找祖父和叔叔。”两兄妹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回到了客栈。